readx; 七月,一年中最安寧的月份。在僱傭兵網絡也是異常的安靜,沒有很大的動態。
祭天走到空地上,龍舌蘭僱傭兵已經集結完畢,排成了整整齊齊的一個方隊。「現在有三個工作,都是比較簡單的。第一個是保護一個大老闆。近戰小隊負責,只帶近身武器,不要帶槍。羲晤,資料在這裡。」羲晤小跑過去,接過一個厚厚的文件袋。祭天接著說:「第二個是將一個人送到境外,從雲南出境。b隊負責。最後的一個任務——刺殺一個日本執政黨的最高委員。」
鬼槍表現得十分積極,舉手道:「首領,由我來負責。」
「日本執政黨最高委員?聽起來很有趣的樣子。我去。」鋼索猴也舉手道。
祭天:「我自有安排。ken,鬼槍,kp,戰刀,龍吟,跟我去。其他人留下訓練。」
……
祭天他們的目標是日本執政黨的最高委員——倉井大涭,他不僅是政客,還是日本註冊黑幫白櫻社的頭目,身邊永遠都有四五十個保鏢。
……
七月十一號。大阪市。
祭天六人偷渡到了日本,第一時間是找酒店。他們向櫃檯遞了他們的護照。他們現在的身份是漁民,用的是韓國護照,當然護照是假的。
六人進入房間,將包里的武器全部拿出來,放在地上。他們這次帶來的,大多數是微沖,手槍,還有刀具,只有ken,鬼槍他們帶的是狙擊槍。他們仔細的檢查武器,以免在戰場上有失誤。
……
雲南,b隊他們全副武裝,繞著山路保護著陸庭去往邊境。這個陸庭也算是太過於注重細節。他不僅西裝革履,而且還很愛乾淨,在滿是泥濘的大山里行走,使得他五步一看鞋,十步一擦鞋。除了這些外,他還有兩個大行李箱要帶上,不用問也知道,是由b隊隊員他們扛著走。就因為陸庭這麼麻煩,讓龍舌蘭僱傭兵b隊滿肚子的牢騷,原本可以只用半天的時間就趕完的路程,硬生生地拖成了兩天,還要在山裡露營。
b隊他們走到一條河流前,御幀看了看手錶,「就快天黑了,我們過了河就馬上設置營地,明天再趕路。」裂隙,蔣燦,源空紛紛下水,蹚水走到河對岸。這樣穿著皮鞋的陸庭甚是為難。震虎推了推陸庭,「快走啊!」
「有船嗎?」聽到這話,眾人哭笑不得。醫生笑著道:「你看到方圓百里之內有船嗎?」「那我們可以搭建一艘啊,你們不是很厲害嗎?」
這種人,真的是太嬌生慣養了,他難道不會下水嗎?他不想弄濕皮鞋,難道就不會脫下再走嗎?
御幀用還算客氣的話語問道:「難道……你不會過河嗎?如果你不想濕掉皮鞋,可以脫掉。」
「我不要,我不知道這河有什麼稀奇古怪,亂七八糟的東西,我要河流底下的髒泥碰到我的腳。」
「你娘親的,你到底是什麼人啊!」震虎忍不住了,他爆發了。
醫生不屑地說:「他啊,很有可能是政府領導,政府官員,收受巨額賄賂,被人查出,所以要潛逃。」
陸庭猛咽下一口唾沫,從口袋處抽出一條手帕擦拭額頭上的汗珠。御幀說道:「看來醫生說的沒有錯啊。」
「不是,我不是什麼政府官員,我真的不是。」
震虎:「那你是什麼人,快說出來吧。」
陸庭此時心想,「我到底要不要說出來,我說了,會不會被他們殺掉?很可能他們會把我錢都拿走,又或者將我押到派出所,又或者先搶錢,再送到派出所。我不要啊!」
震虎向地上吐一口唾沫,「算了,把他留在這,然後回去就說他中途被毒蛇咬死了。」
「不要,我說。」
「那你快說啊。」
源空又從河對面走回來,「不用了,讓我猜一猜。你爸應該是高官,而且還是貪官。你是陸庭,你爸叫陸德來,山西省省長。前一個星期,你爸被雙規了,而你現在就要我們保護你到境外。如果我沒有猜錯,你爸要你帶走他一半以上的財產逃走。為了低調行事,所以你不可以搭飛機,但是又怕你不安全,就僱傭我們保護你。對不對?」陸庭點點頭,源空接著道:「你的兩個行李箱,裡面應該都是些值錢的東西吧?」源空把其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