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劉海明見到沈芳君暗殺劉海天后,立刻跳到劉海天的前面。
「休傷我大哥。」
沈芳君一看是劉海明,立刻飛走了,劉海明連忙追了上去。到了無人之處,沈芳君解除了靈附,頓時身子一軟,劉海明連忙抱住沈芳君。
「大嫂,你怎能如此衝動?」劉海明道。
「求你,不要叫我大嫂,叫我芳君。」
「芳君。」劉海明說著,揭開了沈芳君的面紗,「你突然這是怎麼啦?」
此時沈芳君的眼神如萬丈深淵一般,只聽她幽幽地說道:「他打了你,我無法接受。」
「那不常有的事嗎?」
沈芳君似乎沒有聽到一般,如鬼魂一般自言自語道:「海明,自從你殺他的情婦那一天我就替你記著的。這幾年,劉海天罵了兩萬四千三百二十五句,他打了你五百七十四,所以,我要隔他兩萬四千八百九十九刀。剛剛已經隔了他二十二刀,還剩兩萬四千八百七十七刀。我會讓他慢慢還給你。如果我把他的肉割盡了,我就一刀一刀地切他的骨頭。」
劉海明知道現在的沈芳君什麼都幹得出來,於是道:「我們先回去,哎呀,現在還不能回去。否則大太爺一定會發現端倪的。」
沈芳君歪在劉海明的懷裡,拿手撫摸著劉海明的臉頰說道:「海明,從現在開始,除了你,我不會讓任何人碰我的身子,就算是劉海天也不行。另外,你也絕不可辜負我。否則」
「否則就將我做成乾屍是不是?」劉海明道。
「沒辦法,我現在太愛你了。」
劉海明道:「芳君,你說你從我殺了那個女人那一天就替我記著的,那不就是說你是從那時候愛上我的?」
「是啊!只是我一直克制著的,可現在,我已經克制不住了。」
二人如何纏綿先不提,只說到了第二天,劉筠首先把劉海天狠狠罵了一頓,至於緣由,那就是禁足期間私自離開。不多時,沈芳君從外面進來。她一跨進來,就板著臉。
「芳君,怎麼啦?」劉海天還問呢!全然不顧劉筠惱火的眼神。
「還問我怎麼啦?我賭氣開門讓你去妓院,你呢?還真去,去了也就算了,還讓人給打了一頓,可是好好長了回臉。」
劉筠心下疑惑,心道這沈芳君素日不管海天尋花問柳之事,今日怎麼突然吃起醋來了,而且還是從外面進來的。於是問道:「芳君,你昨晚去哪兒了?」
沈芳君道:「還能去哪裡,自然是去找他的。誰知道,現在滿城都在傳他的好事。」
正說著,卻見劉海明灰頭土臉地進來了。劉筠心說,這二人今日進來得巧。卻聽劉筠問道:「你又為何現在才回來?」
劉海明心裡咯噔一下,連忙反問:「又?還有誰剛回來嗎?」
劉筠道:「你大嫂。」
劉海明還以為劉筠知道他和沈芳君的秘密了,嚇得臉都白了,劉筠卻以為他害怕沈芳君,於是說道:「你別怕你大嫂,我來問你,昨日刺殺你大哥的人,你知道是誰嗎?」
「不知道!」劉海明下意識說道。
「除了儲雙齊,還能是誰?只有他將黑夜斗篷練到靈附階段。」
劉海明道:「話不能這麼說!大太爺不是也將黑夜斗篷修煉到靈附階段了嗎?」
「混賬,」沈芳君道,「你這奴才,胡說什麼?」
沈芳君方才表面是罵劉海明,實際是在提醒他不要亂說話。劉筠也聽出一點端倪,但還未細想,就聽到外面有人說話,「你這當大嫂的,動不動就叫小叔子奴才,是不是有點兒過分?」一人從外面進來,那人非是旁人,正是有求必應菩薩俠——劉峽。
劉筠一見劉峽,頓時換了一副面孔,「賢侄,伯父盼你是枯禾望春雨,快快坐下。」隨後對劉海明等人道:「還不給你們三爺爺見禮。」
劉海明等人連忙施禮,劉峽連忙說道:「打住,你們是我三爺爺。」
劉筠道:「嘿,那天葉崇非給玉枝磕頭之時,玉枝也是這麼說的,我相信,玉枝絕對是劉峽的孫子。劉峽,你不會讓我失望吧。」
劉峽往椅子上一坐,「我還真想讓
劉筠怒罵不肖孫——劉峽暗損他房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