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沙上來就開編:「我沒說過嗎?在我們的世界人們都使用一種叫做替身的能力來施展法術。所以魔法師又叫做替身使者。」
馬沙生活的世界沒有魔法師,同時也沒有替身使者,這兩個東西都有一個共性,就是他們都不存在,既然有共性,那他們也可以是一個東西!
馬沙都快被自己的雄辯折服了。
斯沃斯:「我沒問題什麼替身的事情,我問你怎麼能施展九環魔法。」
「哦,是這樣的。」馬沙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在「替身」狀態施法的時候會莫名其妙的變成別的法術這件事給說了一遍。
斯沃斯大驚:「所以你們世界的人人均狂法師?」
「不不,」馬沙趕忙否認,「這大概是強行在這個世界用我們世界的法則施法的緣故,法術發生了紊亂。我剛剛想玩的只是個紙牌戲法,但是最後卻變成了九環法術法師通道,把安德里亞送過來了。」
斯沃斯:「還能這樣?一個戲法變成了九環法術?法師們會哭的啊!不過,狂法師的法術倒是時不時會出現這樣的偏差。所以你現在等於自帶一個狂法師的職階,而且你還能自己決定用不用這個職階?
「還是說以後你就是狂法師了,享受隨機的快樂?」
馬沙:「保險起見,我問問這個時空狂法師施法經常失敗嗎?」
馬沙跑團的時候碰見玩家扮演的狂法師,一般只有扔出大失敗的情況下遊戲主持人會隨意發揮,也就是說20分之一的機會把命運交給遊戲主持人。
而博德之門2的遊戲裡,狂法師的法術失效或者暴走的幾率也不算太高,這個職業總的來說還挺好用的。
但是那都是遊戲,都為了讓玩家可以去「玩」這個職業做過平衡的。
馬沙為了保險起見,向斯沃斯打聽這個時空狂法師的表現。
斯沃斯咋舌:「他們十次施法大概只有三次會獲得預定的結果。剩下七次都會獲得各種出人意料的結果。所以他們才有個諢號叫瘋巫師,因為會選擇這個職業的人基本都是瘋子。
「不過我個人很喜歡這個職業,因為經常能看到樂子。上次一個狂法師在面對大量敵人的時候想要釋放一個死亡法陣魔法,結果效果是讓所有敵人都長毛了。
「但是他急中生智,用手裡的火把點燃了最近的敵人,接著跟隊友們一起縱火,把敵人全燒成灰。」
馬沙:「聽起來結果還行啊。」
「啊對,但是如果他的死亡法陣順利放出來,敵人會幹脆利落的被全部殺死,所以從這個角度看……你懂的。順帶一提,在點燃敵人的作戰中,狂法師的妻子失誤也被點燃了,同樣燒成了黑炭。
「這個狂法師悲痛欲絕,打算用亡靈魔法把妻子拉起來——因為妻子的屍體已經燒成灰了,復活術沒用,只有這樣才能讓亡妻回歸。結果他不知道為什麼變出了一隻豬,然後妻子的靈魂被放在豬身上了。
「本來那個法術應該會找回有他妻子意志的骷髏的。
「從那以後這個強大的狂法師放棄了魔法,以一個養豬老農的身份度過了餘生。」
馬沙聽得心有餘悸。
媽的,看來這個時空狂法師更看臉了。
龍與地下城的狂法師,只有扔出大失敗主持人才會給你整個活,這個世界的「主持人」感覺隨時隨地都在給狂法師整活啊。
但是一個新的想法誕生了,我這個狂法師,會不會不太一樣?畢竟我連續施展了那麼多次閃電戲法,變出來的全是像是力場手槍效果的那個法術啊。
於是馬沙決定再次施法,這次他決定再把安德里亞送回坦克裡面去。
他照著剛剛的流程做了一輪,施展出撲克牌戲法!
說時遲那時快,一隻水母出現在安德里亞面前。
就字面意義的面前:臉部前方,然後就自由落體到安德里亞胸口上了。
安德里亞穿著這個時代女性流行的開胸裝,水母直接在肌膚上糊一片。
突然的環境變化讓水母大受刺激,於是安德里亞毫不客氣的被蟄了,慘叫一聲把水母甩開。
水母徑直飛向小白的臉,結果被
136 什麼叫連赫爾曼拉姆都會可憐他的倒霉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