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這位同學到底想表達什麼?」謝其森一邊伸手示意風堯取出溫度計,一邊問。
帶著一股灼熱的溫度計被遞了過來,謝其森只覺得無名指處的燙意更明顯了。
「我的意思是,既然謝醫生沒談過戀愛,恰好我也沒談過,你看要不我們試試?」溫度計取出,風堯又開始坐沒坐相,沒骨頭似的趴在辦公桌上。
炎炎夏日,熾烈的陽光透過後面的窗簾的縫隙照射進來,謝其森握著溫度計的手一抖,只覺得自己的心隨著女生的話,也開始燥熱起來。
努力壓下內心的躁動,將精力集中在溫度計的刻度表上,謝其森不動聲色的:「這位同學你知道我今年多少歲了嗎?」
風堯支著下巴搖頭,「不知道啊,所以我剛剛不是問你了麼。」
她問了,但是奶狗好像不是很樂意搭理她的樣子,所以沒有回答。
「我比你大十歲。」看完溫度,謝其森將溫度計放回酒精中消毒,然後轉過臉來,直視著風堯,希望她能意識到自己到底在些什麼。
不提他們的身份,他今年二十七了,這個女生才高二,十七歲。
正處於人生最好的年華,儘管現在的思想不太成熟,但她的未來還有無限可能,不該現在就這麼輕率的決定下來。
看著奶狗的表情,風堯大概知道他在想什麼了,然後便是一陣牙疼。
她該怎麼跟他解釋她的心理年齡比現在這個身體年齡大了很多?
「狗比旺財出來受死!」
風堯決定把氣撒在狗逼系統身上。
媽個雞,要不是這狗逼系統不問問她,就根據什麼大數據給她安排身體,她現在至於這麼被動?
好傢夥,撩個奶狗,還要受限於年齡。
得虧狗逼系統公司的大數據沒有喪心病狂到把她安排成一個學雞,不然她和奶狗之間就不是甜甜的戀愛,而是厚厚的刑法了。
系統已經自覺膩了,大數據告訴它,不要惹正在氣頭上的宿主,它好心辦了壞事,妨礙了宿主撩撥奶狗,再不消減自己的存在感,回頭又要被擰腦袋了。
狗逼系統躲得快,風堯只能先把這氣存著,等回系統空間了再收拾它。
「謝醫生沒聽過身高不是距離,年齡不是問題,性別沒有關係這句話嗎?」風堯試圖打消奶狗心中的道德阻礙。
但顯然這個位面的奶狗很有自己的堅持,不是能隨便動搖的,他搖搖頭道:「這句話在我這裡行不通,等你什麼時候能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的時候再來跟我這些吧。」
完謝其森遞過來幾張簽了名的紙,讓她去藥房拿藥,她確實發燒了,不嚴重,低燒,但得吃藥。
風堯撇撇嘴,不情不願的接過,嘀咕道:「法律規定十六歲就具備完全刑事責任了,就你特殊。」
她這都十七了,他還不滿意,那她還得維持這種看得著吃不著的情況多久?
男人憋久了會內傷,女人憋久了就不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