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澤銘看著荀英姿,眸光沉冷,他的腦中全是池漠洲說的那句話。
今天的荀英姿又給了他不一樣的感受,怎麼說呢?這個女人每次的進步都是恐怖的,他仿佛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荀英姿雖然喜怒不形於色,但是看到甄蘊璽還是很高興的。
兩個女人走出門有說有笑地下樓,當然是甄蘊璽在笑,荀律人家要維持自己嚴肅的形象。
唐澤言和池漠洲在後面跟著。
韋澤銘站在樓下,一臉嚴肅地看著荀英姿走下來。
還差幾級台階的時候,荀英姿方才看到他,步伐頓了一下,繼續走下樓去。
韋澤銘迎上來,看著她面色真誠地說「打的很好,非常精彩,祝賀你!」
說著,他伸出手。
荀英姿微訝,隨即帶著微笑伸出自己的手,與對方握了一下。
甄蘊璽有點驚訝地看向池漠洲,他沖她挑了挑眉尾。
難道強者也需強者征服?
等韋澤銘走了之後,荀英姿的臉上才微微帶了些笑意。
甄蘊璽用手肘碰了碰她,擠眉弄眼地說「想笑就笑唄,幹嘛繃著?」
這話像是開關一樣,荀英姿頓時繃不住了,一下子笑出聲,接著就一發不可收拾,一個勁兒的在笑。
後面的唐澤言鬱悶地說「荀律,你忘了在名義上你應該是我的女人嗎?」
「你哪比得了我的韋律?」荀英姿嫌棄地瞥他一眼。
此話驚呆了不少人,一點也不荀英姿的風格啊!
唐澤言捂著胸口痛苦地說「你利用我,好毒的女人啊!」
誰能想到平日裡一本正經的唐律竟然是這副不正經的模樣?
荀英姿官司打贏了,晚上一行人自然要慶祝一下,池漠洲給幾個人定了餐廳,他卻沒有參加。
項目那邊還等著他遠程操控。
所以晚上他要工作。
甄蘊璽毫不留情地下了車,看都沒看他一眼就跟著荀英姿她們進了餐廳。
車上的池漠洲十分無奈。
回到別墅,他一眼就看到母親坐在客廳里巴巴地等著,他皺著眉說「媽,您怎麼又來了?」
「我得給你們做飯啊!蘊璽呢?怎麼就你自己?飯都好了。」江雪柔往後看。
「別看了,她和朋友出去吃飯。」池漠洲脫下衣服,隨手遞給母親。
江雪柔去給他掛衣服問他,「你怎麼不一起去?她不願意嗎?」
「我要工作。」池漠洲說著向餐廳走去。
江雪柔跟著他一直走向餐廳,一邊走一邊說「兒子,蘊璽那麼漂亮,你可得看嚴了,不然讓別的男人撬走怎麼辦?」
「媽,您別操這個心了,不可能的!」池漠洲不耐煩地說。
「切,有什麼不可能?我看好多人對她都有意思,你這個孩子又不會哄人,到時候她遇到一個會哄她的,還不分分鐘就跑了?」江雪柔一本正經地說著。
池漠洲沒說話,沉默地用餐,神情卻是若有所思的。
江雪柔繼續說道「媽是過來人,看人準的很,這樣嬌滴滴的女孩子就得好好哄著,知道嗎?」
「好了媽,我還有很多事要處理。」池漠洲說著,放下筷子站起身走了。
「喂,你才吃了幾口?」江雪柔叫他。
池漠洲沒有停留,江雪柔一臉無奈。
餐廳里,甄蘊璽托著下巴笑得熱情洋溢。
她特意換了件小花長裙,顯得她浪漫又溫柔,散發著嬌嫩的氣息。
長長的發垂在腰間,讓她看起來真像一個乖巧的小公主。
她的手中拿著一杯香檳,沒有喝多少,在手中把
玩的時候多。
荀英姿今天心情也不錯,眉眼都帶著笑,她看著甄蘊璽得意地說「你看吧!我這個計劃對不對?我知道他的眼裡只有強者!」
「我看他對你只有防備哦,搞不好人家現在正安慰崩潰的美人兒呢!」甄蘊璽潑荀英姿冷水。
「不會,我看到了,他在對古律發脾氣。」荀英姿面色篤定地說。
「啊?你什麼時候看到的?我怎麼沒看到?」甄蘊璽不解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