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喬在家中照顧娃兒,可不知道,有人的臉,笑成了一朵花,有人的臉,黑成了茄子,這跟他有什麼關係呢,我的訓練方法是公開的,你們學不會,那我就沒有辦法了。筆神閣 m.bishenge.com
還有,其實,楊喬的訓練,只需要簡單的四個字,就總結了,千人如一人,啊,不對,這是五個字了。
至於其他的口號激勵啥的,那是李二的一些專門人員研究的事情,至於口號是李二是狗屎,還是李二萬歲,也跟楊喬無關,我只關心訓練,還有拍李二的馬屁。
那個,不拍李二的馬屁,去拍誰的。
長安的一切喧囂,都跟楊喬無關,此時,楊喬正在準備給兒子過滿月呢,不知不覺間,娃兒,已經出生一個月了,也是媳婦脫離那監獄一般的房間,出來放風的時候了。
任誰在一個房間裡面呆上一個月之久,都有坐監的感覺,雖然,還有人陪著。
滿月啊,楊喬要把心中,最美好的祝福,全都送給兒子。
滿月,是人生的開端禮。
也是命名的時候,不過,自家的娃兒,早就起名了,那麼,這一天,也是把名字昭告四方的時候,在古代,這個滿月,可是很重要的,古人,這娃兒成活艱難,這活過一個月了,自然,也就是說,我家娃兒,養住了,從此昭告眾鄰居,親屬,我家的新的一代,已經是社會的一員了,你們都來祝願吧。
而且同時,也告訴眾鄰居,親屬們,我們的娃兒,叫什麼名字。
而鄰里,朋友們,也會帶著禮品,前來送上最美好的祝福,從此之後,不管是男娃,還是女娃,都是家中頂天立地的一員了。
不過,到了後世,這滿月禮,就純屬是一個聚會的日子了,或者是收禮的日子,那個時代,這娃兒已經沒有了什麼養不活的說法,自然,這所謂的祝福啥的,都已經淡薄了,其實,當娃兒出生的時候,人們就已經給了他祝福了。
「孔師,求你一件事情,還有虞師,你也一樣。」
「哈哈,小友,有事就說,什麼求不求的,難道,是想讓我們給娃兒寫個名字。」
兩人爽朗的大笑著。
也只有在楊喬這裡,他們感覺相當輕鬆,而且,每次到來,他們都會先到那瓷器製造的房間去呆上一段時間,來製造這段時間,他們想出來的一些東西,如,什麼筆洗了,什麼筆架了,等等一切跟化有關的東西,雖然,成品率很低,可是,他們卻樂此不彼。
而此時,楊喬讓他們幹什麼。
楊喬,拿出了四把剪刀,來,孔師,虞師,還有媳婦,我們一人一把,孔師,虞師,你們,只要給娃兒頭上剪下一小簇毛髮就成了,其它的,就我們來好了,還有,這剪刀,孔師,虞師,就給你們收藏了。
這可不是什麼金剪刀,銀剪刀,就是普通的剪刀,不過,說普通,也不普通,是楊喬讓鐵匠,經過多日加工,才加工出來的剪刀,好用,卻不合算。
這,剪頭髮是怎麼一回事,還有,這孔師,虞師,又是什麼鬼,自然,楊喬採取了後世的剪彩的想法,而且,是為了讓娃兒沾光,自然,是取一個好彩頭了,也就是給娃兒剪胎毛,然後,這胎毛,可以用來做筆,雖然,這筆,不是使用的,而是為了收藏用的,不過,這沾上了一個大儒,一個書法大家的氣息的胎毛筆,好像,很有收藏價值呦,而且,還是對娃兒的美好祝福,那個,媳婦可是笑眯了眼。
經過大家的祝福啊,將來,這娃兒,也會成為一個大家吧。
好吧,這媳婦的迷信,就沒法說了,不過,這一出,楊喬自然就是為了看媳婦笑眯了眼的神情。
剪簇毛髮,摸摸頭頂,不知怎麼,這事情就傳了出去,於是,這孔師,虞師,甚至其他一些能稱得上師的人人物,在長安城都忙碌了起來,那剪刀,都成箱子的收,而那鐵匠,可是發了一個小財,就這剪刀,每年不知道多打多少呢!
胎毛筆,很麻煩的一個玩意,甚至,要比正式的毛筆,還要麻煩,這筆,不但是紀念,可也必須是一支很好用的筆,那麼,這製造工藝,就麻煩多了,於是,在長安城裡,就多了一個新的專業,胎毛筆製作專業,那專業的工匠,每年不干別的,就只是製造胎毛筆,就能發一個小財,而且,能找這工匠的,都不會小氣的。
「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