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兒?好渴。」付炎睜開了眼睛,望著潔白的天花板,奢華燦爛的吊燈,柔軟的大床,飄香的空氣,還有,全身的疼痛,望著掛在右上方的吊瓶,看著插入手背的半截針頭輸液管,嘀咕了一聲,「啊,這是哪兒啊?」
掙扎著想要坐起身來,後背上刀傷的那種撕裂痛感讓他一下子又縮了回去,並沒忍住痛苦的叫了出來。
「付炎!」
一陣陣輕快的腳步聞聲而來,李思怡,吳雅妮等人推開房門,走了進來,向他投來擔憂的目光,跟著的還有一個一頭白髮的老人。
「你們?這是哪兒?我怎麼了?怎麼會這麼痛?」付炎虛眯著眼,蜷縮在床上望著趕來的幾女,大腦宕機。
「當然是我們的別墅啊,還能是哪兒?」葉安琪翻了翻白銀,沒好氣的回道,好似忽然想到了什麼,又緊張的看著白髮老人問,「周爺爺,他是不是腦子出問題,失去記憶了?我記得他的頭好像被重重的敲了一下。」
「安琪,你是不是韓劇看多了,哪有那麼容易就失憶的,之前不就還好好地麼?還知道占便宜!」吳雅妮依舊對付炎沒好感,隨便說了句風涼話。
「安琪!」
所謂說著無心聽者有心,吳雅妮的隨口一句,讓跟來的李思怡面紅耳赤,不自覺的吸了口氣,後退了一步,又覺著不自然的抬起雙手,抱,護在了胸前。
「大小姐,人腦呢,很脆弱,也是人身體中最重要的一個部位之一,不過失憶,卻也不是那麼容易就會發生的,他估計是受了驚嚇,加之身上傷又很重,一時半會兒無法接受現實,潛意識裡的逃避吧。」白髮老人走到付炎的窗前,仔細觀察一會兒付炎,笑著結論道。
「你誰啊,誰逃避現實,啊,我怎麼受的傷?好痛,怎麼感覺被砍了一刀啊?」付炎皺了皺眉頭,他確定自己不認識眼前這個人。
「這是安琪家集團所屬醫院的院長周源德,周爺爺,付炎,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你還記得五天前,你開車帶著我們逃回來的事情麼?」李思怡聽聞,看著付炎這不像是在裝得樣子,走到床前,調整了一下心態,平和誘導般的問道。
「五天前?我開車?」
付炎皺起了眉頭,仔細去回憶。
慢慢的,一些零碎的片段被他漸漸組裝了起來。
那天他好像趁著那幫黑社會互相火拼的時候,帶著ea開車跑了回來,他一直堅持著一口氣,把車開回別墅區才暈了過去,再往前,他好像還記起了一些什麼,雙目瞄向了李思怡那飽滿的胸前。
「你看什麼呢!」
李思怡往後快速退了兩步,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我就說這個人是個大色狼吧!哼!」吳雅妮又抓住機會在一旁譏諷了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那真的不是故意的。」付炎連忙道歉解釋,動作一大,又一次牽動了傷口,疼得直冒冷汗。
「小伙兒,你不能亂動,你背上的刀傷很重,雖然只是皮外傷,沒有傷到裡面的組織,也給你縫合了,但那刀的深度不淺,不能很快癒合,一不小心就容易裂開的。」周源德連忙出言制止了付炎想要的大動作行為。
「付炎,你別動了,躺好休息吧,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李思怡的思想跟她的身材一樣,相比其她幾女,要較為的成熟不少,五天的時間她也想明白付炎不是故意的,就只是第一次被男人接觸到自己的重要部位,多少有點兒揮之不去的陰影,不過在權衡了一下付炎為了保她們差點兒付出生命的代價後,這種陰影又淡了不少,更多的是害羞。
「等等,你說我躺了五天?都五天了,我還這麼痛?傷口還沒好?」付炎忽然想到了什麼,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問道,他已經習慣了一覺醒來傷痛痊癒的過程,怎麼這次醒來,都睡了這麼長時間,傷口的痛感就跟剛受的一樣。
「付炎,你這次受的傷很重,不少還傷到了骨頭,傷筋動骨一百天,這段時間,你還是先好好養傷吧。」李思怡雖聽不明白付炎在說什麼,按照自己的理解安慰道。
「對了,夢,手環,手環,我的手環呢?」付炎突然想起自己一覺醒來全好,靠的就是夢璐的神奇藥湯泡澡,想到夢璐,下意識的摸向了自己的手腕,發現自己原本應該戴著手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