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韋家究竟是否有大逆不道之心思,到底有沒有做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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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才論對錯,成年人只看利益。
如果房俊覺得京兆韋氏有可能阻擋太子繼位之路,那麼完全有可能從中構陷,將京兆韋氏打入萬劫不復之深淵。
韋弘表面色有些蒼白,道「韋正矩當年曾經仰慕長樂公主,而今又對房俊施以挑釁,很容易讓房俊生出韋正矩妒火中燒,依舊對長樂公主存有覬覦之心的感覺。房俊素來行事霸道,豈能容許有人覬覦他的禁臠?先不論咱們家族是否被牽連在內,單單韋正矩怕是就難逃此劫。」
房俊的作風,天下皆知,那是霸道得很。
平素若是不去招惹他,倒還是個文採風流功勳呵呵的世家子弟,可若是惹到他的頭上,即便是長孫無忌、令狐德棻之類的朝廷柱石、兩朝元老,照樣當面硬懟,絲毫不怵。
只要想想當年房俊蠱惑百姓火燒元家祖宅的情形,韋弘表便渾身發顫。
那棒槌什麼事都做得出……
韋任卻搖頭道「房俊驚才絕艷、才華橫溢,那裡是立志要成為帝國宰輔的人物,豈能將這等小兒女之間的齷蹉放在眼裡?你也太小看房俊了。」
韋弘表對父親的智慧素來敬佩,聽父親說房俊不會針對韋正矩,心中一松,卻又聽父親續道「不過他固然不大可能針對韋正矩,卻極有可能以韋弘光、韋正矩這兩人為突破口,達到打壓咱們韋家之目的。」
韋弘表一顆心又揪起來,心中暗忖這還不是一樣?
無論出發點是什麼,現在韋正矩只怕都將要成為太子一系打壓韋家的突破口,韋家到底能不能抵擋這一波有可能來臨的打擊暫且不知,但無論如何,只要打擊開始,韋正矩都絕無幸理。
可惜了韋家這樣一個出類拔萃的「麒麟兒」,尚未等到步入仕途,便將在權貴的強權之下夭折……
韋弘表既擔心家族之安危,又憐惜韋正矩之生死,忍不住問道「如此局面,該當如何化解?」
韋任蹙著花白的眉毛,手指在身邊的茶几上輕輕叩擊,闔著眼皮沉思良久,方才緩緩說道「不必去管韋弘光那個逆子到底做了什麼,若是當真牽扯到家族,要殺要剮,咱們任憑處置便是。『百騎司』既然介入,又豈是咱們可以所以脫罪的?首要之務,還是將韋正矩摘除來,以免其作為太子一系打壓韋家的突破口。」
韋弘表愁的一個頭兩個大「到底該當如何?」
韋任道「只能去房俊面前賠禮道歉一番,看看其究竟是否有藉機打壓韋家之心意。不過依為父看來,就算房俊有這等心思,卻也不見得便會借這個機會下手,畢竟搞不好就是一場席捲朝堂的軒然大波,他房俊難道就不顧忌京畿之安穩?」
如今陛下遠征遼東,委以太子監國之重任,對於太子來說,最重要便是維繫京畿之穩定,否則一旦京畿動盪,便是他這個太子失職。陛下原本就對太子的能力表示懷疑,認為他不如魏王、晉王,若是這等緊要關頭再犯下大錯,儲君之位勢必再起波瀾,這是太子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所以只要韋家未有確鑿之謀反罪證,房俊絕對不願意在這個時候對韋家下手。
打壓的目的是為了壓制韋家崛起的力度,卻並不代表願意讓韋家背負一個「大逆不道」之罪名,斬盡殺絕。
韋弘表看著父親,有些無語。
爹啊,道理我都懂了,您就不能說說到底應該怎麼辦?
韋任絮絮叨叨說了半天,這才嘆了口氣,捋著鬍子說道「此事為父亦是無法,當年為父與房玄齡素來不睦,甚至頗有齷蹉。你不妨去請太常卿府上,請太常卿出面去房府說項,或者乾脆讓太常卿去江夏郡王府,請求郡王世子李景恆去跟房俊求個情。」
太常卿韋挺,素來認為圓滑,與房家父子交情都不錯。而江夏郡王李道宗更是與房俊相交莫逆,至今兩家仍有生意往來,壟斷大唐造船業的江南船廠便是兩人合夥經營。
而韋挺的兒子韋待價,娶的便是李道宗的女兒……
韋弘表心領神會,父親這是料定房俊不欲因為韋弘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