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讚美你,老闆!」魯道夫·瓦格納教授道:「現在歐洲普遍的看法,光鑷進入臨床至少要有20年。而偉大的您,現在就準備開始使用了?」
「試試看,我也不知道成不成。」鄭仁「謙虛」的說道。
昨晚在系統空間用了近乎所有的手術訓練時間,鄭仁已經初步掌握了光鑷的使用方法。
教授老老實實的跟在鄭仁身後,去了病理科。
雖然他是介入學科的醫生,但對於前沿技術,有著相當的認知。
即便不是一種手術手段,只用來做診斷,教授也很好奇,想要看看鄭仁怎麼操作。
來到病理科,一股子淡淡的福馬林的味道中混雜著無水酒精的味道,迎面撲了過來。
味道很淡,鄭仁依舊皺了皺眉。
看樣子自己不適合在病理科工作,這面的味道太大。尤其是無水酒精,聞多了也會醉吧。
到時候再讓患者家屬投訴酒後上崗……
鄭仁胡思亂想,看著病理科的人,有些犯愁。
蘇雲只給了自己一個名字,眼前十幾個馬賽克在不斷的動著,到底哪個才是?
「請問吳航吳總在麼?」鄭仁問道。
「鄭老闆吧。」一個人正在對著顯微鏡看片子,聽鄭仁說話,抬起頭。
他身材不高,但頭很大,像是動畫片裡的大頭兒子,看著略有些不協調。
「吳總,您好,我是鄭仁。」鄭仁客客氣氣的說道。
「雲哥兒和我說了,您要來調試一下機器?」吳航站起來,把手頭的活交代給旁邊的助手,便來到鄭仁身邊。
「嗯,想嘗試一下,還要麻煩您這面給我一塊組織。」
「給您準備好了,今天肝膽外科的手術,考慮是肝細胞肝癌。您是準備用機器切,還是手動切?以您的水平,是準備用手直接切微米級別的切片麼?」吳航滿滿期待的問道。
病理科的切片機上有刻度,一般是0-50m,可以按照不同標本來進行調節。
吳航聽說過鄭仁,最近912數件大事都和鄭仁有關係,想不知道他都很難。
蘇雲也沒說仔細,只是說鄭老闆要來做病理切片。吳航還以為鄭仁要用刀自己切,所以他特別好奇。
外科手術做的好,真能替代機器自行做出幾個m薄的切片麼?
那可太神奇了!
吳航大腦袋晃晃蕩盪的在面前,看的鄭仁一陣不自在。
「吳總,您找什麼呢?」鄭仁問道。
「刀啊!」吳航有點小興奮,每個男醫生都有一顆成為最好的外科醫生的心。
「呃……」
「聽說您用的手術器械是特製的,一個刀片233美元?怎麼沒帶著?普通的刀片也能達到微米級別的精度麼?」吳航已經迫不及待了。
「話是沒錯,但我不準備切組織。」鄭仁手上拿著光鑷設備,吳航沒見過,不知道那是個什麼東西。
「哦。」吳航有些小失望。
原來鄭老闆也做不到啊。
他來到鄭仁身邊,道:「鄭老闆,您跟我來,看看準備的組織合適不合適。」
說著,吳航帶鄭仁來到取材室。
一件百餘平的大屋子,放著各式各樣的容器。
鄭仁知道,自己做手術取下來的機體組織,手術室的巡迴護士都會送到病理科,在這面取材。
那面的菜板一樣的案板,就是技工取材的地兒。
外科切下來等待做病理的組織,要經過取材、固定、脫水透明、浸蠟包埋、切片貼片、染色封片等一系列步驟才能留下載玻片,在顯微鏡下觀察機體病變組織的病理形態。
取材是第一步,每天看到那些奇形怪狀的組織,聞著福馬林和無水酒精味道,鄭仁覺得自己不可能在病理科工作。
每一個科室有每一個科室的難處。
試著完成李老的病理診斷,以後這兒還是要少來。
「鄭老闆,用切片機,您準備要多少m的?」吳航問到。
「不用。」鄭仁笑了笑,見吳航戴上手套,
1394 您準備親手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