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瞧著陸兄弟害羞樣子,心裡不自禁地暗暗失笑,尋思道:「原來德夫兄弟確實也是對蔡小姐有意思。」
可是一想到他二人竟然行**巫山之事,實在令得自己難以想像,二人還未有名分,怎麼能如此做事?這讓蔡著急以後如何面對他人?
李清照心裡暗暗擔憂,又向蔡小姐看去,卻見她一臉的笑容模樣。李清照心裡倒也放鬆了下來,想道:「人家的事人家自己會有數的,看蔡小姐這個模樣,想必與陸兄弟結為秦晉已是板上釘釘的事情,那清照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蔡女嘻嘻自喜,沉著腦袋,突然左右輕輕搖晃起來,與陸公子試探著說道:「陸公子,你說的可是真的?雲兒自小自由自在慣了,都是他人照顧我,心疼我,我卻沒有心疼過他人,你這樣說我,讓我受寵若驚。」
陸德夫這時正色道:「德夫所言是實,這兩日蔡小姐對德夫的照顧,德夫都看在眼中,記在心裡呢!蔡小姐對德夫的好,我便記著一輩子。」
趙明誠雖然驚愕,以為陸兄弟和蔡小姐及早行魚水之歡實在非常事,不過聽聞陸兄弟這一番話,也是不由得暗暗生敬佩之意,與陸兄弟道:「說得好,陸兄弟,你既然將人家占了,那便對人家負責任的。」
蔡女抬頭,看向趙公子,與他說道:「正是,趙公子是個男子漢。陸公子,你可否同意趙公子的話?」
陸德夫點頭道:「同意,趙兄所言,那才是一個男子應該說的話。」
蔡女低頭,嘻嘻笑語,卻讓他人聽不清楚。
陸德夫疑惑道:「蔡小姐你說什麼?」
蔡女抬起頭來故作氣憤道:「你我已成夫妻之實,卻還蔡小姐這樣叫我,好生疏。你當我是什麼人?」
陸德夫看看嫂子,見她也是羞臉低頭,又看看趙兄。趙兄更是尷尬轉面。一時之間陸德夫竟然不知道如何作答了。
李清照頓了頓,心裡想道:「人家已有婚姻之實,我這個外人也不必躲避什麼,大方一些就是了。」
陸德夫左右想想。說不出話來。
李清照故意咳嗽一聲,與陸兄弟道:「陸兄弟,你與蔡小姐這兩日可都幹了什麼?」
陸德夫注意嫂子,腦海之中卻又浮現一幅幅春宮圖畫,想要避及。卻是越避越現,終於擺脫不得,滿臉透著通紅,低頭小聲念道:「我,和蔡小姐已渡**。我……哎呀……」
蔡女偷偷看他,突然伸手一指,與他說道:「對,當時你就是這個樣子。」
陸德夫「啊?」一聲,已是驚慌之極,忙伸手將臉擋住了。
趙明誠也是不好意思。看向一旁,好似房中只有他三人說話,而並沒有自己的事情。
李清照與相公道:「相公,人家兩個人的事情,你又躲什麼?」
趙明誠轉過臉來看娘子,嘴唇上動下拉,還是說不出話來,心裡卻尋思道:「陸兄弟老實本分,卻還難掩風流本色。」
蔡女雖然也是害羞,見陸公子更是害羞。自己便主動起來,將身子從座位上起來,快步過去站立到陸公子身旁,伸手在他肩膀上一拍。與他說道:「喂,姓陸的,我可是等了你半天了,你好歹也說句話,不要光讓雲兒一人傾訴。」
陸德夫道:「傾訴什麼?」
蔡女急道:「前天的事情,你想就此忘卻了嗎?」
陸德夫搖頭道:「那怎麼可以?趙兄都說了。德夫做事,應當有責任。只是我該如何擔責任?」
前半句說得很有氣勢,可是到了後半句,陸德夫卻又心虛了下來。
蔡女在陸德夫的肩膀上猛然一推,急道:「你個沒出息的傢伙,我告訴你,今日雲兒和你來李小姐趙公子這裡,就是想讓他們給做個證明,以免你日後反悔。」
陸德夫渾身一動,有些憤怒道:「我反悔什麼?」
蔡女哆嗦著嘴唇道:「天下男子都是花言巧語,騙得女子春心,卻又狠心將人家拋棄了,這樣的事情可不在少數。雲兒本來以為你老實巴交,相信你的為人,可是就你方才那個表現,我卻不相信你了。」
陸德夫對人家的污言穢語也都並不很在意,可是人家說不相信自己,自己卻是萬分接受不得的,當即憤怒一起身,與蔡小姐面對面,朗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