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崽魂魄的鼻涕吹出一個泡泡,用奇怪的眼神看他:「為什麼近不了你的身?你是茅房嗎?」
幼崽魂魄捏著鼻子,還擺擺手:「我只不敢,近茅房的身,因為會臭死我的。」
黑袍男子聽著,渾身怒氣大起:「你敢說我是茅房?」
趁他憤怒失神之際,林宵宵眼疾手快的撲向了他,魂爪爪直取男子的斗篷:「我倒要看看你多醜,捂得那麼嚴實,有那麼見不得人嘛?」
黑袍男子瞳孔一眯,轉瞬來到冰床中間,一手掐住一個身體的脖子,還釋放著無盡的殺氣。
「林宵宵,你若是再不乖乖就範,我便毀了這兩具身體,讓你和你的小夥伴再也無法魂身歸一。」赤果果的威脅。
他深啞的聲音吐著數字:「一、二」
「三。」噢,三不是黑袍男子數的,而是林宵宵數的:「你數數太墨跡了,我幫你。」
林宵宵魂魄在黑袍男子驚愕的神情下,竟一把火燒了那兩具身體。
黑袍男子條件反射的往後蹦去:「你,你瘋了?」
「你不想活了!」
林宵宵魂魄無謂的聳聳肩:「嗯嗯,我瘋了,你不是跟我比瘋嘛,我要證明,我比你更瘋!」
「當魂魄挺好的,自由自在,要那身子幹什麼。」林宵宵一開口就是個語不驚人死不休。
黑袍男子忽覺渾身疼痛,火苗已經燒到了他的大腿:「啊,腿我的腿,火,救火啊!」
他怎麼都撲不滅。
「我放的火只能我來收,我給你兩個選擇。」林宵宵伸出短粗胖的手指頭:「第一,你自己摘下頭套,讓我瞧瞧你的臉,我就把火撲滅。」
「第二,那就等著火燒到你的頭套上,我也能看見你長啥樣。」
黑袍男子啊的叫了一聲。
特娘的,太崩潰了。
這貨是開靈的時候那麼強也就罷了。
怎的變成了小鼻噶也這麼強。
這要是從頭燒到腳,就算能活,也充其量是個會呼吸,會行走的燒焦黑碳罷了。
「別,救火,我給你看!」親娘咧,只要能活,別說看臉了,就是看屁股都使得!
黑袍男子揭下面罩,林宵宵盯著他的臉。
過往的,模糊的記憶如走馬觀花般在她腦子裡竄來竄去。
她微微偏頭:「我,好像見過你,知道你的名字。」
黑袍男子攥起拳頭,你可別想起來。
「啊!」林宵宵一拍腦袋:「想起來啦,你叫蜜蜂,對不對?」
黑袍男子.逆風:
差一點點猜對了:「啊對,我是蜜蜂。」
他骨碌著眼睛,趁林宵宵抓頭思考時,咻的跑掉了。
化作人形的肉包豆包衝上來。
倆人整個一『皇上不急太監急』:「小主子,你的腦子是不是離魂離出問題來了,你把身體燒了你可怎麼辦啊?」
豆包狂點頭:「dei啊dei啊,這回都不用別人說,你可是真死了啊。」
林宵宵聽得不對勁兒:「什麼真死了?」
肉包一個勁兒朝豆包使喚眼色,都沒攔住這隻智商占領高地的貨。
豆包巴拉巴拉的,可顯著他長著張嘴了:「你啊,黃花菜把你死了的事告訴家裡了,現在全京城都知道了。」
豆包這哈士奇憨貨越說還越來勁兒了:「嘿,還真別說,誰死都趕不上你的排場大啊,好傢夥,皇族的世家的都來參加你葬禮了。」
「誒也不止是參加你的葬禮,也是參加你家裡人的葬禮。」
林宵宵聽到這兒,魂魄狠狠顫了顫:「你說誰家人的葬禮?」
「你的啊,小主子,你這死了,魂兒的耳朵怎麼還不好使了。」
「你外祖父外祖母還有你娘知道你死了以後,也過去了。」
「誒你沒瞅著他們麼?」
肉包一腳踹飛了豆包:「你這張賤嘴!」
他們和黃花菜之間有一張聯絡符,黃花菜為了找他們用了這張符,還洋洋灑灑的寫下了好多話,他們這才知道京城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