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覺得她能出來麼?」
西陵皇上那是越聽越興奮啊。
拳頭在手心裡來回敲砸著:「的確,林宵宵這小丫頭是有點本事。」
「但再怎麼也是個娃娃。」
「還是個女娃娃。」
「再厲害還能厲害的過牢裡那群凶神惡煞?」
「哈哈,別說朕瞧不起她。」他伸出手指頭:「兩天,也就兩天,那就得連哭帶爬,哭雞鳥嚎的求饒。」
「再倒霉些,也許啊讓那群惡霸啃的骨頭都不剩!」
「到時協議就作廢了啊,且還怪不到我們身上,是林宵宵自己作死想進去的啊。」
西陵皇上和游王摸著下巴笑得奸詐。
西陵牢房分黑白灰三個等級。
白是低級牢房,是罪責最輕犯人所住的,譬如偷個雞,摸個狗,扯人褲衩滿街走的那種。
灰是中級牢房,是罪責中等犯人所住的,譬如搶個劫,桶個人,拉幫結夥賣假貨的那種。
黑是高級牢房,是罪責最重犯人所住的,譬如拐個娃,賣個女,連環捅人血滿地的那種。
掌管牢房的牢獄使是游王的人。
跟在游王身邊的能有什麼好人。
早就被游王安排的明明白白了。
牢獄使摸著嘴邊的黑痣,掏出三個黑白灰三個牌牌:「小孩兒,泥選一個吧。」
他故作神秘和藹的把手撐在臉上:「看你長得可愛,悄悄告訴你,黑牌的牢房最好了,設施有趣,吃的還好。」
小奶團故作天真懵懂,甚至像只愚蠢的小鴨子發出喔喔喔的聲音:「窩要去黑牢房。」
歡喜的拍著小手:「喜歡喜歡。」
牢獄使在心裡哼道:蠢。
黑牢房坐落在偏僻陰森、花草樹木凋零之處。
整個牢房宛如黑紅色的古堡。
牢獄使故意嚇唬她:「這牢房啊本是青色的磚牆,這些黑紅色是那些犯人的血。」
他語氣森然,嚇唬林宵宵:「有犯人想逃出來,但是我們周圍設滿了機關,這些機關會讓想要逃跑的犯人變成肉靶子,他們會往回跑,流的血會濺在牆上。」
「久而久之,牆的顏色就變了。」
牢獄使想看她恐懼大哭的樣子。
卻不想這娃娃一點懼色沒有,反而興奮的東張西望的:「機關?機關在哪兒?」
「想要試圖逃跑的時候才會出來?想試試嘛?」
小奶包點頭。
蠢貨,牢獄使想。
牢房的牆壁上刻著各種犯人的死法。
立體生動,十分可怖。
濃郁的血腥氣讓人作嘔。
黑牢房的囚犯們都住著單間。
見一個走道兒都不利索的小蘿蔔頭晃晃悠悠的走過來,都好奇的把脖子探了出去。
「呵,小小年紀也犯了重罪?」
「犯什麼罪了?殺人放火?」
牢獄使壞啊,拿著個小冊子裝模作樣的,呀了聲:「小孩兒,真是不好意思啊,你啊,沒有單獨的房間了,只能和囚犯拼房了。」
哼,這兒的囚犯都是窮凶極惡的。
放哪個牢房都得不了好兒。
「你進五號牢房。」
小奶團乖巧的進去了。
有的囚犯倒抽了口涼氣。
「嘖,這小孩兒完了,倒霉啊,這犯人是個鳳凰男不說,還是個倒插門的。」
「這人啊,偏生還沒有做倒插門女婿的自覺,明明答應好夫人絕不敢在外面亂來,卻背著夫人在外面養了個小情兒。」
「這不被夫人抓到了,要和離,要他還花在他身上的銀子。」
「這狗比多畜生,把他們的女兒偷了出來,用女兒威脅他夫人給他房子,銀子,他夫人不給,他就和他的情兒把女兒活活打死,虐待死了!」
「這狗比對自己親女兒都沒有愛心,更別提別的孩子了。」
小奶豆聽著大傢伙的話,用眼神瞥渣男。
哦豁,又是個像渣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