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微她們憋住笑。
就宵宵這小嘴兒,整日不停地在心裡叭叭,這也叫憋死她?
林家人都懵了。
雖然他們心裡清楚行之是孟知微的兒子。
但沒想到是以這樣的方式被認回去。
這小雜碎,竟能開啟孟家寶物。
啪,林澤堯臉上多了個巴掌。
孟知微憤怒的瞪著他,聲聲咄問:「畜生!你不是說我兒子生下體弱死了麼,行之又是怎麼回事?為何會在林家當奴才?」
「是誰殺死了我兒子!」
「你給我說清楚!」
林澤堯只覺得嘴巴里湧出一陣腥甜,但孟家人跟狼似的盯著他,他滾了滾喉嚨:「夫人別生氣,我想定是下人搞錯了,為夫定將此事查清楚。」
林老夫人眯起眸:「誰規定的能啟開孟家寶物便是林孟兩家的子孫了?」
「我孟家規定的,這規定傳了上百年,不是孟家人就是打不開。」孟老將軍氣鼓鼓的。
「爹,甭聽林老夫人說,她不是世家出身,自是不懂。」孟知微淡淡的:「若覺得有疑,便滴血認親吧,也讓在座的人看看。」
說辦就辦,眾人眼睜睜地看著行之和孟知微的血融為了一體。
林澤堯向來是個善變的。
幾十雙眼睛看著呢,總不能不認親兒子不是。
林澤堯緊緊地握住行之的手,熱淚盈眶的:「兒子,是爹忙朝政忽略了你,這些年你受苦了,現在你有家了。」
行之覺得虛偽,僵硬的扯扯唇。
林松風渾身的血都凝固了,腦子嗡嗡作響,拳頭攥得緊緊的。
真特娘的想扇自己嘴巴子啊。
他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不但讓小雜碎拿到了孟家的寶物,而且還讓他認祖歸宗了。
他的牙咬得嘎嘣嘎嘣的,但也得虛偽著,把手朝行之伸出去:「原來你是我弟弟,真是大水沖了龍王」
才伸出去的手被一隻肥美的,帶著小肉窩的手啪的拍掉了林松風的手。
米粒兒小奶牙呲著,活像只小猢猻,聲音又奶又凶的:「泥,不要自多多情,窩大鍋鍋才是正室生噠,比泥生的早,誰是你弟弟哇。」
奶糰子翻了個白眼,緊緊抱住了行之的胳膊。
小模樣可霸道了。
哼,大哥哥是她的。
林松風被刺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半個字都說不出口。
孟家方才為了順理成章的演戲,說寶物是他們給行之的。
但奶豆子那可是幹啥啥不行,記仇第一名。
她可記得是冒牌貨偷了孟家的寶物,後栽贓給大鍋鍋的,得給這個壞蛋一點教訓。
【天涼涼,地涼涼,冒牌貨的爪爪快涼涼。】
林松風忽地倒抽了口涼氣,嘶地一聲,撲通跪了下來,捂著偷竊的手:「我的手忽然好疼,啊,我的手。」
林玉兒崔慧急得齊齊上前:「快,快送到醫館。」
林松風被送到了醫館,郎中摸著鬍鬚上下左右的看,咂巴嘴:「奇了怪了,看著沒問題啊。」
走了好幾家,郎中都是同樣的說辭。
林松風都慌了,這胳膊時而有勁兒時而沒勁兒,以後該怎麼當武狀元啊。
回到林家,林松風的暴脾氣上來了,噼里啪啦的砸了好多東西。
「爹,娘,我就說了,孟知微生的孩子對林家是有害的,就是林家的災星。」林松風呼哧帶喘的:「看,這小雜碎剛認祖歸宗,兒子的胳膊就壞掉了。」
「這要是上了族譜,林家豈不是要滅亡。」
林澤堯最信這些了:「我絕不會讓這個小雜碎上族譜的。」
「上次沒搞垮孟家,這次又讓孟家的武學寶物有了傳人。」林澤堯愁容滿面:「再這樣下去可不行啊。」
咕咕的聲音在窗外響起,林玉兒眼睛一亮,開了窗子,把站在窗外的信鴿抓了過來。
拆開信鴿腳上的小紙條,微笑著:「澤堯,不用擔心,孟家那邊啊,尋到了漏洞,我在暖妃的宮裡
第74章 唱首《鐵窗淚》送給表鍋,我手裡啊捧着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