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黃皮豬,聽到沒有,說你呢?」桑德拉見那人沒有任何反應,於是又罵道。
那人看了看桑德拉,然後仔仔細細地把手頭的實驗器具擦拭乾淨,放好。這才以緩慢的步子,走到桑德拉面前。
「媽的,若不是看你還有點用處,老子才懶得救你。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桑德拉罵著,一腳把那人踹出老遠。
那人踉踉蹌蹌向前沖了三四米遠距離,才一下子撲倒在地上。那人站起身來,很是仔細認真的拍打拍打身上的塵土。然後怨恨而又不屑地看著桑德拉:「你們這些人,早晚不得好死。報應遲早會臨到你們頭上。等著吧。」
「放心吧,黃皮豬,老子可不信你們華國那一套。什麼狗p的因果報應,老子只相信拳頭。現在老子拳頭比你大。就有資格把你當畜生看待。就算是以後老子死,也絕對會死在你後面。因為,在老子死之前,會把這黃皮豬先一槍崩了。」桑德拉輕蔑地看著那人說道,絲毫不把那人的那人的詛咒怨恨放在心上。在他看來,這些詛咒不過是弱者,發泄內心憤懣不平的一種方式罷了,發泄過後,還不是像麵團一樣,任他捏扁揉圓。
其實如此單憑口舌之厲的發泄,還不若堂而皇之地站出來反抗一番,哪怕最終因此而失去了性命,至少能表現出一個人的尊嚴和氣節。
「你們以為我們這些人很怕死嗎?如果不是你們,無恥到用我們的家人來威脅我們,我們又有幾個是怕死的。這也就是你們自詡世界警察的米國,自詡人權高於一切的米國,才能做出來的齷齪事。」這幾句話,被那人說的義憤填膺,慷慨激昂。同時,語氣中又帶有著無奈和哀傷,以及對親人的牽掛擔憂和愧疚。
「切,那又如何?」桑德拉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其實,要說你們華國人,永遠都是這副臭脾氣。你們華國不是有句老話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嗎?你們怎麼就學不會呢?你看人家委奴過幾位專家,人家才叫真正的識時務,知道要效忠米國,為了了掉心中的牽掛,老婆女兒都獻給了我們強大的基因戰士,只可惜,亞洲女人不經玩,三兩下就弄死了。不過,她們的身子比米國女人嬌小細膩的多。讓人有點回味無窮。你看,這不就是差距嗎?你看看人家魄力和心胸,要是你們能有人家一半的表現,還至於受那麼多罪,吃那麼多的苦頭嗎?」桑德拉說道。
「不要拿我和那些沒有人性,骨髓里都帶著奴性的畜牲相比。」見桑德拉竟然拿他和委奴國的幾個畜牲相比,情緒有些激動。
「好好,不相比,你比人家高貴,還不一樣在這裡給米國當狗。」桑德拉說著上前幾步,伸手一把扯過那人的耳朵,狠狠向前拖去。
那人耳根都被扯裂了,整個人被大力帶著,狼狽不堪地,歪歪斜斜,步履凌亂的跟在桑德拉的後面。因為裂口太大,鮮血順著那人的臉頰流了下來,把他純白色的實驗服染成了鮮艷的紅色,也染紅了桑德拉的手。
這是個華國人,有熊奇志眼神冰冷,徐紅綾也是渾身顫抖。有熊奇志跨前一步,凌厲的氣勢已升騰而起。
徐紅綾則是一把拉住了他,示意了下周圍。這個時候,約翰津特軍事研究院所有的基因戰士,除了墨菲帶走的一半,還有一半的人在這裡。而且,他們手裡都拿著特製的針對修者的熱武器。有熊奇志如果選擇在這個時候動手的話,非但救不了那個華國人,還有可能被困死在這裡。而且,徐紅綾可不相信,約翰津特軍事研究院,米國比盛宮更重要的地方,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米國方面會沒任何表示。說不得,說不得,米國的機動部隊已經在來約翰津特的路上了。如果他們一旦被拖在這裡,那麼想要脫困,就難了。米國要是不顧代價使用大威力熱武器進行範圍打擊的話,就算他們有隱身符,也避免不了隕落的危險。
他們現在需要的是一個合適的機會。既能救人,也能自救。
在約翰津特軍事研究院中心位置,有一個小型廣場。桑德拉扯著那人的耳朵,一直來到廣場的邊緣位置,然後用力向前一送,那人的耳根有裂開了幾分。接著,桑德拉又朝著他的p股狠狠踹了一腳。把那人「普通」一聲踹倒在地上。
然後,桑德拉環視了一周,「重炮班留下,四周布防。雷射s手外圍防禦。小當量導彈四角架好,有任何風吹草動,允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