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罪?!這就是金盛才請罪的態度嗎?
紙醉金迷,燈紅酒綠,極度瀟灑的歡娛場所,卻說向人請罪。這是騙鬼的,還是騙人的?
「請罪?呵呵,盛才同志難道知道了這件事情?」江海名問道。
「就是今天,和yg集團的副總裁鮑伯先生簽署全作協議的時候,不知道是我們招待不周,還是怎麼回事,鮑伯先生突然反悔了。任何解釋都沒有,便直接離開了簽署現場。這是我的罪過啊?」金盛才傷感地說道。
「噢,鮑伯先生突然反悔了?不是一開始還談的好好的嗎?而且,兩方對於投資的條件也早很愉快地達成了共識。怎麼說變卦就變卦了呢?」江海名說道,心口難免怒氣難平。
關於這次yg集團投資的事情,是他們自己找上門的。政府方面已經很好地配合了。而且,就各項條件很順利就達到了共識。卻在簽署投資文件的時候,出現了這樣的逆轉,這不是耍人嗎?
難道是---江海名突然想到一個可能。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莫小川的川溪集團也太可怕了。
川溪真的能影響到世界頂級的老牌集團嗎?江海名搖了搖頭,想把這一個不切實際的想法趕出腦海去。
「我們也不知道原因?或許,他們本就沒有誠意在魯東發展,拿我們開了個玩笑吧。」金盛才說道。他的心裡其實有些無所謂,多一個yg雖然能給魯東的經濟來個錦上添花,少一個yg對魯東經濟也遭不成多大點影響。而且,像這種外國型的企業,所能拿到的油水少的可憐。犯不著去費那心思。
「事情沒有盛才同志你想的那麼簡單,如果真的如同我想的那樣的話,恐怕對魯東經濟來說,真的是要面對寒冬了。在我們還沒有找到突破口之前,千萬不能掉以輕心。」江海名神色越來越凝重。
「哦,海名同志難道有什麼消息不成?」金盛才問道。
「這也是我剛才要給你打電話的原因。」說著,江海名把關於金俊楠和川溪集團起衝突的事情,以及因此,川溪集團退出魯東,並狙擊魯東經濟的事情,給金盛才說了一遍。
「哈哈---這川溪這話說的有點大啊,牛皮都快吹上天了。還要狙擊魯東經濟,逼迫我們金家卑躬屈膝,俯首道歉。他還真的以為這兩年發展速度快了一點,就可以無所不能,為所欲為了。再怎麼樣的企業,還不是在國家的宏觀調控之下。我倒要看看,他川溪能玩出個什麼花樣來?」金盛才聽完,哈哈大笑,無所謂地說道。
「盛才同志,你可不要掉以輕心啊。或許這事情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容易。而且,莫小川的身份比較特殊,所以,我準備上報中樞。看幾位大佬怎麼解決?」江海名依然凝重地說道。
「這莫小川還有什麼身份,還用得著上報中樞。我們不至於自爆自短吧。」金盛才語氣不快地說道。
「特別行動處高級供俸,這次喪屍病原真菌的解決者,這個身份應該可以引起我們的重視了吧。盛才同志,希望你能以大局為重。有時候,犧牲小我,成全大我,是我們這些人神聖的責任之一。」江海名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犧牲小我成全大我,我呸,想的倒好,還不是想找個人背黑鍋嗎?想讓我來背這個黑鍋,門都沒有。」金盛才聽到手機裡面「嘟嘟」的盲音,不屑地冷聲道。
金盛才收起電話,朝著中央的酒會走去。
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金盛才的秘書打過來的。
「老闆,有個不好的消息要告訴您。」金盛才的秘書在電話說道。
「說。別賣什麼關子。」金盛才沉聲說道。
「英列國格瑪特集團、伊麗貝爾公司、魯格姆斯集團等從魯東撤資。」
「利意國佐丹皮爾、蒙莎白、太芝可可等公司從魯東撤資。」
「蘭西國---」
「志德國---」
「句麗國---」
「委奴國---」
剛開始的時候,金盛才還毫不在意,畢竟,投資、撤資這些動作,對於一個公司來說,是再正常不過的流程了。
可是,隨著秘書一個個的報出國家及集團名字,金盛才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額頭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