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讓苟萬義沒有想到的,他所研究的風雲奇術,用在杜家根本就沒起什麼作用?反而,杜榆的仕途越來越順,反而讓杜榆對苟萬義重視起來。這種變化,讓苟萬義捉摸不透。索性不再用風水奇術陷害杜家,改變策略,把杜宜民朝歪路上引。
不得不說,苟萬義這一手用的確實很成功。杜宜民很順利的成了雁嶺鄉首屈一指的紈絝公子,惡人做絕,壞事做盡。
「你爺爺身為華國人,卻甘心受人奴役,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顧千百人的死活。要是讓他那樣的人得了勢,那才是華國人的悲哀。所以,直到現在,我們依然認為,你爺爺唐飛沉該死。」杜榆冷冷地說道。
「呵呵,人這一輩子,追求的無非是個利字,要讓別人給自己賣命,得看看自己拿出來的好處,夠不夠吸引人。人家給我爺爺的好處足夠多,所以,我爺爺給人家賣命,這有什麼不對嗎?你如果眼紅的話,你自己也可以去做啊,何必非要把人家捅出去。」苟萬義臉上肌肉開始扭曲起來,一雙血紅的眼睛,盯著杜榆和任振軍,用力的咆哮。
「華國的土壤就不適合你們唐家兩面三刀的人,為了自己的利益就可以致別人的安危於不顧嗎?就可以拿他人的生命為兒戲嗎?就可是數典忘祖,背叛自己的良心了嗎?哦,對了,你們這種人是沒有良心的。」杜榆毫不客氣地對苟萬義怒罵嘲諷。
「你不該做官,你該去唱戲。因為你說的比唱的好聽多了。說冠冕堂皇的話之前,你是不是要告慮一下你自己的所做所為,還有你兒子的所做所為,你對得起你說的話嗎?杜宜民惡人做絕,壞事做盡,你不是還想方設法的幫著他洗脫罪責嗎?」
「我呸,真以為你做的那些屁事我不知道啊。就憑你,也敢拿這種話出來噁心我。還別說,我真的被你噁心到了。」苟萬義玩世不恭的笑道。
杜榆臉一僵,不再言語。
言多必失,杜榆有些事情是瞞不住苟萬義的。他怕苟萬義真的會當眾給他抖落出來。
「這各方面來看,我們任家也不可能是檢舉揭民你父親的人。那你為什麼要這樣的方法來對付我們任家。」任振軍激憤地問道。
「問得好,我經過調查,發現任家根本就不具備,知道我們家事情的條件。然而杜興虎則是我爺爺磕過頭的好兄弟。」苟萬義回答任振軍說道。
「那你為什麼攛掇著杜宜已把我父親打死?」任振軍兩手,拳頭慢慢握在一起,手背上,青筋綻放著。
「出現在我爺爺信上的任,杜兩家的名字,都要死。」苟萬義冷梆梆的聲音,偈是凝聚了寒冰。
「你---」任振軍氣的指向苟萬義的手指都有些顫抖。
「現在故事也聽了,你想殺的也可能要死了。你也可以去死了?」莫小川拍了拍任振軍的肩膀。淡淡地對苟萬義說道。
「你是要殺我了嗎?嘿嘿---我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的。所以,我已經做好了準備。這點嚇不到我的。」苟萬義嘿嘿笑著說。
「但願你有你說的那麼堅定。」莫小川說道,一把抓過苟萬義的脖子。
「刺啦」一聲,苟萬義衣服前襟被齊刷刷地撕了下來,露出了白花花的胸膛。在他前胸,掛著一個黑色的,帶有猙獰神色骷髏頭吊墜。吊墜給人的感覺就很邪惡。
這吊墜分明是邪惡修者祭煉的法器。也是造成任朝雲靈魂潰散的罪魁禍首。
莫小川大手一抓,把那猙獰的吊墜抓在手裡,微微用力,吊墜應聲而碎,在碎的一剎那,還發出尖嘯的聲音,接著一股淡淡地黑煙,剛一溢出,就被莫小川一口氣給吹散了。
苟萬義看著莫小川做的一切,無動於衷,像是與他沒有任何關係一般。
接著莫小川一指,點在了苟萬義的心臟位置:「子報父仇,天經地義。你殺人,人殺你。天理循環。誰都逃不脫。好好記住,最後活著的時候,這份難以用語言形容的感覺。」
苟萬義聞言,知道莫小川是有古怪手段的人,自然不願意落在他的手裡受盡折麿。正要咬碎早就藏在嘴裡的毒囊。可是,莫小川右手輕輕在他下頜撫過,卸下了他的下巴,讓他沒有辦法咬合。
也就是在這一瞬間,苟萬義開始感覺自己的心臟,好像是被萬千隻螞蟻啃噬一般,劇痛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