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驚昌,你好卑鄙,這種情況下,你竟然想扔下我們不管?」井柏然聽了大怒,如果不是禁錮在粘稠的空間裡面,不方便移動,他早就衝過去,給王驚昌幾個嘴巴子了。
「王驚昌,你果然夠不要臉,遇到危險,連這種話都說的出口,這麼多年了,我們兄弟真的錯看了你了。」單雄飛也是怒目圓瞪,大聲罵道。
「哼,夫妻之道,尚且大難臨頭各自飛。而,在我們修煉界,死道友不死貧道的事情,你們自問難道你們就沒有做過嗎?這個時候給我說什麼兄弟大義,你們摸著良心說,如果把我丟下,可以使你們活命,你們會有絲毫猶豫嗎?」
「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我只想活下去。」
王驚昌惱羞成怒,陰冷地看向井柏然和單雄飛。
「哈哈……姓王的,你以為人都像你一樣嗎?莫測軍師,我知道無論如何,我都是逃脫不了死亡的命運。所以,我願意自廢修為,接收你的任何懲罰,但求你能放了我二哥井柏然。至於王驚昌,我相信,這麼多年下來了,莫測軍師也應該知道他的為人。但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小心養虎為患。」
單雄飛仰天長笑道,說完,得意地看了王驚昌一眼。
你越是想活,老子就是偏要堵上你活下去的路子。
「單雄飛,別以為這樣就能得到井柏然的感激,井柏然此人根本就不懂感恩,否則,他又怎麼會將你最喜歡的小桃紅玩弄致死。當時,井柏然在小桃紅身上滿足了他的獸慾後,小桃紅身上早已被他弄的不堪入目了,井柏然的習慣你該不會不知道吧。呵呵……你竟然要救也走,真是佩服你的心胸啊。」王驚昌也不惱怒,而是悠然地抖露了井柏然的一個黑幕。
「我草,王驚昌,你還好意思說。小桃紅還不是先讓你上的嗎?你他媽的不是個東西,一下子就穿透了。老子只是給你清理了尾巴罷了。雄飛,你不要相信王驚昌,他這是在離間我們兩個的關係,你一定要相信我。小桃紅的死我是要擔一部分責任,但是,罪魁禍首還是王驚昌。而且,你後面的幾個小妾那個不和他有一腿,王驚昌就有這個嗜好,專門玩弄有男人的女性,只是,他偽裝太深,在我們面前一直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井柏然一聽,頓時急了,也開始掉起王驚昌的底來。
「啊……」單雄飛血紅的眼睛看著王驚昌和井柏然兩人。「你們兩個好啊,真不虧是我的好兄弟。好兄弟啊。」單雄飛眼角開始迸裂,眼珠子從眼眶裡突了出來。
君莫測和苗虎靜靜地欣賞著,這一慕狗咬狗的鬧劇。心下喟嘆,如此兄弟,當真好嗎?
「唉。」君莫測輕嘆一聲,眼光一寒:「苗虎,把他們三人的修為都廢了吧,再看下去也是空白污了我們的眼睛,再聽下去,也是污了我們的耳朵。」
「不,不要廢了我的修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願意發天道誓言,以後,認您為主。求求君爺爺放我一馬吧。我願意作牛作馬,給你們當使喚小童。」王驚昌聞言,早已是亡魂大冒了磕頭搗蒜,哪還有半點之前,城衛軍都督的風采。
「對,對,對,君爺爺同,君祖宗饒命。我們願意彌補我們所有的過錯,我把這些年來收斂來的財富全部都給您,我也願意在您的身邊做條聽話的狗。一條專門咬人的狗。」井柏然哭泣道。
「哼,我也知道,我單雄飛這次是必死無疑,但是這也是我罪有應得,死有餘辜。也罷,這些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就送於莫測軍師你吧。」說著,單雄飛將手上的儲物戒指解除了認主,丟在君莫測腳下。「至於讓我怎麼死,您判決吧。」單雄飛很光棍地說道。
「如果你不是侮辱了我的母親的話,我倒會給你一個體面的死法。至少,你比他們兩個更像一個漢子。但是,你侮辱了我的母親,我說過,會讓你受盡痛苦而死,這是對我母親做下的承諾,就不能失言,所以,你必須要受盡痛苦而死。但是死之前,你可以告訴我,他們兩人有沒有侮辱家母的舉動或者言語。」君莫測問道。
「呵呵,如果我這個時候,說有,倒像是在故意拖他們一塊死似的。」單雄飛大有深意的看了王驚昌和井柏然一眼。
王驚昌和井柏然頭點的像是啄米的小雞似的:「對的,對的,三弟最為仗義了。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