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會工夫,周彬喜笑顏開地走了出來。然後,拍了拍齊國斌的肩膀,只是傻笑卻是說不出話來。
齊國斌卻是沒有他的心情,還在考慮以後的事情。
回到唯鎮,齊國斌和周彬打了個招呼,便回家去了。周彬自然不會阻攔,直接給了齊國斌想休多久就休多久的權限。這次齊國斌卻沒有感恩戴德,而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周彬,便轉頭走了。
「這小子,眼光怎麼就那麼嚇人呢?去的時候,還興致勃勃呢?來的時候卻成了這副德性。草,升職了還有不高興的,不帶這樣裝的吧。難道是第一次見邵先生被嚇到了。有可能,自己第一次邵先生不同樣被嚇的兩天心神不寧嗎?媽的,也不知道那邵先生是怎麼長的,咋就那麼嚇人涅?」周彬搖了搖頭,哼著小曲朝他的辦公室走去。這惹的見到他的警察都瞪大了眼睛。這還是他們以嚴肅著稱的周所長嗎?
回到家,齊國斌倒頭就睡,他希望,睡醒之後,一切都還是原來的樣子,自己今天所經歷的事情,根本就沒有發生過。
然而,在睡夢中,他發現自己竟然升職了,還不是一般的升職,是那種平步青雲,一步登天的升職。當他站在華夏的最高權力層指點江山,揮斥方遒的時候,情緒高昂而激動,情不自禁多向前邁了一步,於是,悲摧的事情發生了,他直接如同從萬丈懸崖上掉下來一般。那懸崖很深,他怎麼掉都掉不到底,最終他急了,這還要不要死了。他放聲吼道。這一吼,把他也吼醒了。他睜開眼睛,看到,蘇薇正拿著一張薄毯站在床邊。
「做噩夢了?」蘇薇柔聲問道。
齊國斌沒有說話,而是坐在床沿上,一把抱住蘇薇,把臉貼在功薇的小腹上,靜靜地。
蘇薇雙手抱著齊國斌的頭,右手手指,不時幫齊國斌梳理下頭髮。「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我覺得我們目前的生活就很好。順其自然吧,你知道,無論如何,我都會陪著你。」
蘇薇說完,突然感覺,自己腹部的衣服好像濕了。蘇薇心裡一疼,抱著齊國斌頭的雙手,又緊了緊。她知道,她的男人也有脆弱的時候,也會流淚,但只有在自己的面前,他才能毫無顧忌地流淚。
他流淚,她心疼。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去上班的時候,齊國斌給了蘇薇一個吻。蘇薇感覺的到,齊國斌這個吻,吻的很深,很有力,很用心。
上班的路上,齊國斌按照硬紙片上的電話號碼打了過去。他忘不了那個夢,忘不了夢中指點江山,揮斥方遒的感覺。
電話很快便接通了,「我該怎麼做?」齊國斌沙啞著嗓子問道。
「比以前更加百倍,千倍,萬倍地愛她。後面等我通知就好了。」對方說完便掛了電話。
齊國斌木然地看著手機,愣在當場。
齊國斌剛走進唯鎮派出所大門,昨天給他開玩笑的那名警察就笑嘻嘻地走過來,「請客吧,齊大隊長。」
齊國斌冷漠地看了那警察一眼,他感覺,那警察好像在嘲笑他。
那警察被齊國斌看的一愣,最終張了張嘴,面對齊國斌冷漠的眼神,始終沒說出話來,只能訕訕地笑著走了。
齊國斌等那名警察走遠了,抬頭看了看太陽。今天的太陽泛著少女的羞紅。這一切在齊國斌眼裡,卻成了嘲諷的顏色。再看看周圍,好像整個世界都在嘲笑他。齊國斌冷哼一聲,轉身又離開了唯鎮派出所。
在一間名叫藍月亮的休閒中心,齊國斌喝的酩酊大醉,不醒人事。醉夢裡,他成了整個華夏的皇帝,前簇後擁,生殺予奪,唯我獨尊。直到休閒中心打烊,才被服務員從夢中叫醒。黃粱一夢,而且是在他最為得意的時候被叫醒,齊國斌看向那名服務員的眼神充滿了冷冽。嚇的那名服務員緊攥著衣領倉皇逃走了。
那名服務員跑了不多久,突然想到,好不容易碰到一位帥氣的男人,這可以自己平時,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既然他有意,我從了他便是,何苦跑的這麼狼狽呢?待那恐龍般的服務員想通之後,再回頭找齊國斌時,那還有齊國斌的影子。這使的那名服務員後悔不已。嘴裡失神地默默念叨著:曾經有一位唯美的帥哥,站在我的面前---
出了藍月亮休閒中心的齊國斌看看表,已經是凌晨一點鐘了。原來自己這一夢,做了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