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玉公子,要不我們換成菊花廳吧。菊花廳也不錯,而且喻意非凡。」胡管事見玉不凡的樣子,頓時嚇了一跳。這位爺這是搞事情啊?
牡丹亭身份的絕對象徵,能夠使用牡丹亭的人,並不是你有錢就可以使用的。還要看你的社會地位以及家族的綜合勢力評估。玉不凡之所以能使用牡丹亭,也不過是沾了他家老祖宗的光罷了。如果靠他自己,估計就是再讓他混十輩子,有可能連香草亭就進不去。
這牡丹亭的人,他玉不凡可以惹得起,但自己是絕對惹不起的。弄不好,自己這份工作丟掉事小,頭丟了,那就是大大的不妙了。
「什麼?!你說什麼?!你讓老子去菊花亭,還特麼的喻意非凡,凡你家大爺。草。想想都特麼噁心。」玉不凡說著,一腳踢在了胡管事的股溝里。
痛的胡管事「嗷」一聲跳了起來,雙手捂著後臀,一臉痛苦,淚花子倔強地在眼眶裡打著旋,就是不敢掉下來。
「哼,你的目的就是迎來送往,你特麼還沒有資格教老了怎以做事?你特麼要敢再多嘴一句,老子把你的狗頭擰下來。」玉不凡冷冷地注視著胡管事,淡淡地說道。而,此刻,胡管事已感覺冰寒刺骨。
「牡丹亭已有貴客,還請公子止步。」兩名侍女自然看到了剛才的一幕。明知道攔住這種囂張跋扈的公子哥,她們會受到不小的羞辱,但她們還不得不硬著頭皮攔住玉不凡。
「你們想要攔我?你們不知道我是誰?」玉不凡瞟了一眼兩名侍***惻惻地說道。
「我們當然知道公子是誰,但我們也是職責所在,還請玉公子不要為難我們兩個小人物。」一名侍女聲音雖然有些發抖,但是還是鼓起勇氣站出來說道。
「為難你們,呵呵,也不看看你們是什麼貨色?你們有什麼資格讓本公子難為的,草,難道本公子幾個月不在秋風城,秋風城都忘了本公的手段了嗎?」玉不凡伸手抬起那侍女的下巴,慢慢湊了上去,就在他的嘴唇快要觸及到那名侍女,紅嘟嘟的櫻桃小嘴時。突然撤開身子,一個巴掌甩了過去。
「啪」的一聲脆響,那侍女粉嫩的小臉上留下五個清晰的手指印,甚至手指上的紋路都清晰可見,一縷鮮血更是順著她的嘴角,淅淅瀝瀝流了下來。
「滾,老子在雨花樓雖然不能殺人,但是,出了雨花樓,老子滅你九族,誰又敢說半個不字。」玉不凡沉聲喝道。
那侍女聽得渾身一顫,剛剛鼓起的勇氣,一下子泄了個乾淨。她可以死,但牽連九族的事情,太過嚴重,她不得不為家人親朋做些考慮。
「賤骨頭。」玉不凡高傲地看了兩名侍女一眼,然後雙手朝兩邊一巴拉,兩名侍女便被推離門口,踉踉蹌蹌四五步遠,摔倒在地上。
不知是疼痛還是害怕,兩名侍女就那般側臥在地上,沒敢再起來。
玉不凡推門進了牡丹亭。
「我說老闆,你們這上菜速度也太慢了點吧。你這要是再晚一點來,飯菜都省了,直接給我們收屍得了。」苗龍背對著門口,聽到開門聲,於是轉過身來,誇張地說道。
「是你。」
「是你。」
「是你。」
苗龍苗虎,和玉不凡同時看清楚對方之後,驚訝不已。
「哈哈……我當雨花樓牡丹亭來了什麼貴客呢?原來是你們這幫子外鄉人。看來,雨花樓的門檻是越來越低了。什麼東西都能進來顯擺一番。」玉不凡看到苗龍苗虎後,哈哈大笑,肆無忌憚的嘲弄。
「也是,我也深有同感。」苗龍摸了摸下巴,像是一個很有深度地思想者,「我們應該建議老闆,雨花樓,豬狗不得入內。這不是敗人雅興,倒人胃口嗎?」
「就是,本來還想大吃一頓尼,但是看到這種東西,頓生味同嚼蠟,難以下咽的感覺。」苗虎也搖了搖頭附和道。
「哼哼,你們還是一如既往的牙尖嘴利。但願你們能一直牙尖嘴厲下去。如果最後還沒有我們的拳頭硬,那就丟人了。」玉不凡冷哼兩聲。
「咦。」玉不凡看到了莊曉嫻。
一綹如雲的長髮微微飛舞,如淡煙般的秀眉,一雙杏眼顧盼生輝,嬌俏的瑤鼻,玉腮嫣紅,嬌艷欲滴的唇,完美無瑕的臉蛋晶瑩如玉,晶瑩剔透勝雪般的雪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