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聲輕響。
我捂著臉看著一臉怒氣的蘭斯提雅。
我定了定心神,「蘭斯提雅,我終於把你感動活了!」
「你還是是敢動我呢!臭流氓!」
「可你不是死了嗎?」
「阿勒,還怪我了?我死了,你,你就,你就可以占我便宜?」
蘭斯提雅突然坐起身來趴在我的耳邊輕聲說道。
「神之怒你見過嗎?」
我嚇的一個激靈倒退幾步,一個沒注意跌倒在地,正好跌落在木橡膠上,一時間無法掙脫。
「哎,這,這怎麼回事?」
我一聽原來是斐德羅來了,看來剛才的驚呼聲應該是莉娜了。
「禿瓢是你嗎,方便救我嗎?」
「禿瓢不太方便,斐德羅倒是挺方便的。」
「那斐德羅現在方便嗎?」
「斐德羅剛才挺方便的,可是現在突然不方便了。」
草,禿瓢這孫子現在竟然還記仇。本就是禿瓢還不讓人說嗎。
「莉娜,你能救我嗎?」
「安樂,我,我……」
我看了看一臉怒氣的蘭斯提雅,看來讓他們救我脫離這木橡樹膠的魔掌是不可能了。
「不說這個了,蘭斯提雅大人,這怎麼回事,你身上怎麼會有血?」
「阿勒,這個?這個不是血,不,不是我的血,是地上這黑衣斗篷的。對對,安樂太可怕了,給這人殺了濺了我一身血。」
「可您的衣服怎麼有個口子?」
「安樂,都是,安樂這個流氓。嗚嗚嗚……」
「真是禽獸,呸!」
蘭斯提雅說完,莉娜輕啐了一口,艾麗也跟著罵了一句。
這個廢物,果然還是惹不起,虧我之前還這麼擔心她。再說我也不是存心吃你豆腐的啊,要不是莉娜那叫聲驚嚇了我,不然我怎麼可能碰到你,再再說了,跟我一樣平,我吃豆腐圖個什麼?不如摸我自己了。
我心中很是不忿,可還是要保持微笑。
「尊敬的蘭斯提雅大人,小人一時無禮,還望大人原諒。不知道大人可否救我脫離這膠海?」
蘭斯提雅整了整衣裙,攏了攏頭髮,滿臉春風,十分和藹還很可愛。
「當然可以啊,安樂勇者,明天一早我就會救你的。你放心吧!」
完了,完了,這一夜怎麼熬,保持坐著的姿勢一夜怎麼受得了。
我嘆了口氣,繼續可憐巴巴的看著蘭斯提雅。
「蘭斯提雅大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可以說說了嗎?」
斐德羅再次發問道。
「沒怎麼了,就是這黑衣斗篷來偷龍蛋,被安樂殺了。殺完人後的安樂獸性大發,又見我長得可愛美麗清純動人,就企圖欲行不軌,可這臭流氓哪裡是我的對手,被我制服丟在了木橡膠上。安樂,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我氣的牙根痒痒,可我能怎麼辦?生活如此艱難,只能保持微笑了。
「是,是,蘭斯提雅大人說的都對,我是臭流氓,我見你長得可愛美麗清純動人想要輕薄你那飛機場。」
「啊嘞?你說什麼!本來還想救你的,哼,等著吧,斐德羅喊血狼騎士團的人來收拾收拾吧,今晚應該不會再有人來偷龍蛋了,我累了想回去睡覺了,這裡有安樂一個人盯著就行了。」
「蘭斯提雅大人你走好,要是睡不著的話記得來看看我,我這有豐胸的祖傳秘方。」
蘭斯提雅雙目一閃,臉上驚喜一剎而過,隨後又板著個臉來。
「啊嘞嘞,安樂你說什麼?誰,誰會需要,需要這種東西!」
蘭斯提雅和斐德羅一行人走了。這個牢房只剩下我和恐懼的屍體,血狼騎士團的人遲遲未到。
我有些困,可是卻不敢睡著,生怕睡著了躺在地上,明天早上一起來就變成了後禿瓢。
正當昏昏欲睡時,突然間恐懼的屍體動了動。
我睜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安慰自己是看錯了。
若是恐懼沒死,現在站了起來,那我可就死了。
正當我盯著的時候,果然恐懼的黑衣再次微微動了下,隨後一縷幽藍色的火焰從他的黑色斗篷中飛了出來,火焰飄到了我面前。
我有些害怕,咽了下口水,生怕這幽藍色火焰突然襲擊。
幽藍色火焰停頓沒多久便朝著牢房門口飛走了。
我長舒口氣,看來正如恐懼所說,這孫子的確是不死的,若是這是一種從人類的負面情緒中誕生的惡魔,那麼不死也的確不是誇張。
又過了沒多久,血狼騎士團的人來帶走了恐懼的屍體。血狼騎士團的人很是客氣,每個人都和我打招呼,他們親切的稱呼我為木橡膠摩擦者,我倒是挺想把他們按地上摩擦。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已經困的不行了。坐在地上,雙手還按在木橡膠上如同一尊雕塑般,還要保持著清醒,這種折磨讓我在心中無數次的詛咒著廢物女神蘭斯提雅。
突然一陣細微的腳步聲傳來。
「誰?」
我警惕的扭過頭去。
「是我,安樂,你一定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