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普亞城,城南,我的豪宅。
禿瓢躺靠在床上,我的小貓女僕希爾正在給她餵著白粥。
時間距離女妖自殺事件剛剛過去一天,也是達烏死亡後的第一天。
我和蘭斯提雅來到了卡普亞,解決達烏事件給的你妹值,我還沒有兌換任何屬性,現在我只想弄清有關黑暗法師的線索。
「差不多行了,禿瓢你還沒虛弱到讓我的女僕餵你吧?」
說著話我從貓娘女僕希爾手中躲過了白色的瓷碗,在這一過程中,我的手碰到了希爾嫩滑的小手,一陣柔軟舒滑,回味無窮,希爾紅著臉逃出了房間。
「呸!」蘭斯提雅很合事宜的啐了我一口。
「謝謝你救了我,安樂。」
禿瓢咽下了口中的白粥,接過我遞去的瓷碗,自己用勺子吃食起來。
「別說這些,我也是很佩服你,你丫都帶了耳塞,還能被魅惑?」
斐德羅紅著臉,可憐巴巴的看著我,不知該說些什麼。
「禿瓢,少裝可憐,我問你後背的傷口怎麼樣了?留疤了嗎?」
斐德羅點了點頭,「還好治療的及時,疤痕很淺沒事,這樣反而更能體現我男子氣概。」
「嗯,看見女人就走不動道的男子。」
斐德羅放下了手中的碗,將頭蒙在被子裡,悶悶的抽泣起來,這個禿瓢,被魅惑時經歷一切對他影響這麼大嗎?
蘭斯提雅見狀趕忙走上前,嗔怪我一眼安慰起斐德羅來。
「禿,不,斐德羅。男人嘛,總是會被異性吸引對不對?不丟人,況且人家女王也漂亮對不,再說你也沒吃虧啊是不是?」
蘭斯提雅的話句句扎心,我都替禿瓢尷尬。
果然廢物的安慰過後,斐德羅身子抖動的更加厲害,看起來打擊真的很大。
「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禿瓢,我問你,知道黑暗法師嗎?」
我剛說完話,蒙著頭的禿瓢身體的抖動猛然停止。
他從被子裡探出頭來,一臉的驚恐,「你,你剛才說什麼!」
我有些奇怪的看著禿瓢。怎麼反應這麼大,這個什麼黑暗法師有這麼驚悚嗎。
「我問你,知不知道黑暗法師!」
斐德羅一臉警惕的看著我,「你從何處所知這個名字?他們又出現了?他們在哪!」
這個禿瓢,不明所以的在說些什麼?是我問你還是你問我。
「你先別管我從哪知道,你就說你知不知道黑暗法師在哪!」
斐德羅死死的盯著我,眉頭緊鎖,沉吟了半晌才開口說道:「我不知道在哪,如果我知道,我早就去找他們了!」
斐德羅每一個字都咬著牙,似乎提起黑暗法師十分憤怒。
瞬間整個房間的氣氛有些凝固,我和蘭斯提雅面面相覷。
「這個名字很久沒人提過了,甚至有人懷疑黑暗法師是否真的存在,不過我從未懷疑過,因為我曾見過。那是一群穿著黑色法袍手中拿著黑色法杖之人。他們的臉總是隱藏在兜帽下,說起來倒和之前見的恐懼很像。不過他們的法袍上都繡著血紅色的鳳凰。」
我剛想說話,斐德羅對著我擺擺手,「艾麗可能會知道的更多,我累了,你們走吧。」
哎呦,我草,這禿瓢竟然對我們下了逐客令,你特麼好歹是在我的房間(曾經)。雖然我現在身無分文,房子都被城主賞給了你,可在我心目中這特麼就是我的房子。你竟然讓我離開?
我怒火中燒,看來是你這個禿瓢臉了,正想懟他幾句,蘭斯提雅一把拉住了我,朝著房門走去。
「斐德羅怕是有些往事,還是不要打擾了吧?」
我被蘭斯提雅拽出斐德羅房間,她對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其實我也有這麼些猜測,從他聽到這個名字激動的神色來看,怕是發生過了什麼。我只是有些氣不過斐德羅囂張的語氣和態度。
斐德羅和黑暗法師發生過什麼我不知道,我也不太想參合。
我和蘭斯提雅不在多言,二人朝著城主府走去,艾麗多半是和莉娜在一起,這倆人一個百分百被敵人無視,且百分百閃避敵人攻擊說白了就是毫無存在感的人。另一個面癱百分百命中隊友。她倆也算是最佳拍檔,一攻一受萬分合適。
來到了城主府,我和蘭斯提雅站在門外等著守衛通報,良久後才帶著我二人朝著莉娜的所在走去。
經過城主府的院子,地中海城主正在院中溜著狗,我熱情的打著招呼:「地中海好啊,玩親子遊戲呢?」
地中海城主也不生氣,只是鬆開了三條獵犬的韁繩,一聲令下,三條壯如牛犢的獵犬朝我撲來。
「叫你嘴賤!」我埋怨著自己,沒命的跑著,一個沒留神撞倒一人,我也一個重心不穩撲在了此人身上。臉埋在了她的胸前。
入手處柔軟,鼻中芬芳。這舒服的手感,這誘人的香味。
這火辣辣疼的臉,特麼的誰打老子!
我按著兩處柔軟之物昂起頭來,入眼處是莉娜慍怒的羞紅的臉,和她懸在半空還未收回的秀掌。
「我說我自帶神摔屬性你信不?」
莉娜生氣的想要再次給我一巴掌,
第七十六章 我有神摔屬性你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