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老師!」
看到鳴人過來,順風玩的更歡了,前爪匍匐,腦瓜子插進雪裡,撅起屁股使勁往前蹭,在地上畫出一條人看不懂的雪溝。
鳴人三步並兩步衝過去,拉出狗頭,拍拍它鼻子上的雪,對卡卡西喊了一聲。
卡卡西沒回答。
「卡卡西老師?」
卡卡西還是沒動靜。
「嗷嗚!」解鎖智商的二哈居然神奇的理解了鳴人的意圖,在鳴人懷裡揚起頭,張開大嘴發出幾聲嘹亮的嚎叫。
聲音很響,大半夜的怕擾民,鳴人迅速捏住順風嘴,將它最後一聲汪壓回喉嚨內,然後卡卡西居然動了。
你這是聽不懂人話了啊。
「恩鳴人?」卡卡西揉揉臉,疑惑的轉頭。
「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或許你中了天手力?
鳴人白了他一眼:「我怎麼知道,你自己走過來的。」
說著,鳴人摟順風脖子的手向後一指,被雪鋪滿的街道上長長的兩條腳印直通遠方,最遠處的腳印已經被雪花埋沒大半。
沒有鳴人的腳印,木葉狂犬,踏雪無痕。
「我好像是夢遊了。」卡卡西捏著太陽動,他記得自己做了個夢,夢中是一片熟悉的竹林,他還記得那片竹林前方應該是一片樹林,就是和帶土分別的那一片,卡卡西還以為是這幾天思念過度所致,遂想過去看看,去說說話,再等他醒來,就在這裡了。
你還真夢遊了啊。
「別有太大壓力,生孩子不是為了玩那就毫無意義,看住安全,讓他隨便玩就是了。」鳴人感覺卡卡西是壓力過大導致的,想想也是,有那樣的父親和童年,突然成了父親,缺少榜樣沒有經驗,內心焦慮也是正常的,所以鳴人把從許父那裡學到的經驗傳授給他。
「謝了,我先回去了。」卡卡西可不認為鳴人的經驗有什麼用,這孩子的童年經歷比自己還差,一張紙就能寫完。
「要送不?」
「最好不過了。」
讓分身送卡卡西到家門口,鳴人帶著順風回到家中,修補完被它挖壞的牆,脫衣躺下。
這狗養起來心是真的累,房子一天修八遍,按這麼下去遲早有一天整個樓都換成新的。
恩?那這棟樓還是原來的樓嗎?
恩記得這個悖論叫什麼之船來著。
一想到這種哲理問題,鳴人睡得特別快,沒幾分鐘便進入夢鄉。
另一邊,腦袋還是有些混亂的卡卡西先去了洗手間洗了洗臉恢復點精神,回到房門前時,頭髮還在滴水,推門進入,正看到花玲坐在床邊,卡卡西抱歉道:「沒嚇到你吧。」
花玲同樣沒有回答,雙眼無神的看著門口方向。
卡卡西心頭一顫,直接瞬身沖了過去。
這是中了寫輪眼的幻術?
卡卡西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忍界有寫輪眼的就自己和佐助,鳴人沒睡佐助也不能睡,那他現在應該在往海邊跑的路上,那這是誰幹的?
一頓分析,卡卡西算是徹底的精神了,突然想到在洗手間照鏡子時看到的那隻眼睛,才想起自己洗臉時並沒有掀眼罩的動作。
再感受體內緩慢恢復的查克拉,卡卡西徹底懵了。
是我動的手?
這問題有些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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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鳴人正和媳婦吃飯時,在一旁啃菜梆的蛞蝓突然說話了,來電的是卡卡西,叫他們去訓練場集合。
時間掐的很準,鳴人剛吃完最後一口。
鹹魚的面子要給,鳴人當即送出分身,套上衣服,抄起還靠在牆頭的鮫肌牌狼牙棒走進傳送門。
第七班三人同時到達訓練場,卡卡西已經在木樁前等待了。
鳴人內心無限感慨,鹹魚竟然也有早到的時候,這結了婚的人就是不一樣,生活都規律了。
看到人齊,卡卡西在木樁上一頂撐起身體,說道:「幾位,我發現了一件對第七班影響很大的事,我好像被人下了傀儡之術。」
「哈?」三人的納悶聲很齊。
小櫻兩步來到卡卡西身邊,手中查克拉成團,直接放到卡卡西身上,鹹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