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子柳紅走到街道上看著徒手拆傀儡的靜香說道:「是次數。」
鳴人跟著走出破牆,他不想捲入這場有預謀的戰鬥,所以入場劍被他放在椅子邊靠著。
「你們也夠能忍的,27次還沒打死他。」
「這是我們的規矩,每次都是點到為止…」撫子柳紅為鳴人講解她們村的對戰規則。
聽完後,鳴人提出了疑惑好久的問題:「你說你們村只有女人,那生下的男嬰呢?」
生物勉強及格的鳴人起碼知道男女幾率各一半的,她們那是女兒村,又不是女兒國,怎麼可能都是女孩。
「男嬰父親要養的話我們會交給父親,如果找不到孩子父親或者父親不要我們也有專門為男嬰準備的孤兒院,教他們本領,保證他們出去不會餓死。」
鳴人不得不感嘆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這麼奇怪的村子都有…
等等…找不到孩子父親?!
「你說找不到孩子父親…?」鳴人目瞪口呆地問道,這操作…也太溜了吧。
「有些強者有自己家庭,不會逗留很久,我們村裡的女子在此期間不確定是否懷孕,會繼續尋找下一個,這種情況很少見,但也不是沒發生過。」
「不止如此,如果一名強者戰勝多名我村女子,最後孩子過多他養不過來,剩餘的男嬰也會由我村撫養。」撫子柳紅意有所指道,語氣處處透露著對男性的了解。
這對男性的誘惑簡直大的無以復加。
這一刻,鳴人對自來也肅然起敬,這是多深的愛才會讓一個處男放棄這麼大一片森林選擇去默默守護一個樹啊。
下一刻,鳴人宅男思維又發散了。
按她這麼說,這個村子豈不是特別適合那種有時間長期在外,實力強勁,家族被滅僅剩兩人,一心想壯大家族的人發展人口?
撫子柳紅的消息很勁爆,但鳴人還接受得了,前世比這更勁爆的新聞多了去了。
兩人交談不久,撫子靜香的戰鬥也結束了,國臉男為了自己的大計劃,做出的傀儡基本都是送給撫子靜香打碎的。
純粹的送人頭,不含一點水分。
國臉男被打的如蝦一般佝僂在地,想起都起不來。
雖然說是點到為止,那也分點哪,點肝臟部位施瓦辛格來了也得躺。
今天積累一肚子火氣的撫子靜香又被國臉男打擾,下手重了些,就算忍者有查克拉加持,最低也要躺半小時。
躺半小時的傷在忍者對戰中確實算小傷了,起碼比鳴人打大舅哥那次輕多了。
撫子靜香走過來接過柳紅手裡的白袍甩著繞身體轉了一圈披在身上。
動作很靚,看得鳴人更滿意了。
這袍子好,有厚實感壓風,不是一層布的那種:「你這白袍哪買的?」
就算想要白袍,也不會要她穿過的這件,他又不是收集女人穿過的衣服的變態
撫子柳紅都懵了。
這什麼人啊,我說了一堆撫子村的好處,你關注的竟然是袍子哪買的?
沉迷刺客信條相似款白袍的鳴人腦子裡完全忘了柳紅剛才說的是是啥。
典型的宅男思想,女人哪有遊戲好玩。
「撫子村,特製的。」撫子柳紅回道。
「幫我弄五十套,尺碼一半按我現在身高來,一半大一號,放心,不差錢,多少能做好?」鳴人買東西從來不問價格,金山銀海莊有的是黃金。
「大概一個月。」撫子柳紅心算後給出時間,這衣服不便宜,鳴人買的量也夠大,對村子是個不錯的營收。
趁著她倆沒想起重金求子的事,鳴人繼續岔開話題:「一個月後我們在這交易,當然,也不讓你們白跑,我剛才分析了一下他的情況,得出一些有意思的結論可以告訴你們。」
走到國臉男身邊,鳴人一把拉起他拖到破碎的牆邊。
撫子靜香還是冷著臉,不過有些意動。
柳紅說道:「請講。」
靠在牆邊的自來也暗呼一口氣,今天這事算是過去了。
除了戰鬥,其他什麼事只要這孩子一插手,最後都會變得讓人摸不著頭腦。
他的那些忍術不說,就像今天,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