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完的魚優河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而是覺得這樣很好玩,掀開杜可樂的衣服在他肚皮,胸口,胳膊上能塗鴉的地方都畫上,寫的不知道是什麼文字,像蝌蚪密密麻麻的。
「你在寫什麼?」
「本王編的都市怪談,山羊杜杜和兔子可可是一對好朋友,有一天,兔子可可杜可樂!你左邊口袋裡怎麼還裝了根棍子,本王坐都坐不舒服了!」
「」
周星馳說過,十個男人,九個都擺在左邊,這不是很正常嗎?
就在山羊杜杜快要完成,杜可樂感覺到僵硬的身體好像變得能夠動彈了。
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豈能鬱郁久居人下!
杜可樂一個兔起鶻落,翻身農奴把歌唱,坐在他跨上的少女一聲驚呼,身子東歪西倒而去,眼看要摔倒時被他一把抄了起來。
魚優河見勢不妙,撒開腳丫子就要跑,要拉開距離。
但是都在身前了,人高馬大的杜可樂怎麼可能讓她逃開,鐵鉗般大手抓住她胳膊,嚇得魚優河下意識想施展魔法。
可是她現在能施展的魔法,那些無吟唱魔法都是傷害性很強的瞬發魔法,用出來肯定會傷到他,而要吟唱的輔助性魔法,對方顯然不會給她施展的時間。
當然了她不是怕傷到他,她怎麼可能因為擔心僕人的安危,她只是就這樣出於本能反應地想要傲嬌一下的剎那,一國之主的魚優河大帝就被某個奸臣以下犯上,抓著胳膊按在了沙發靠背上。
「你!快放開本王!」
她自然不會乖乖束手就擒,氣惱地亂踢亂蹬,渾然沒留意,套著白色絲襪的雙腿和擾動的裙擺間露出的膩白光潔的大腿,偶爾還能看到純白的布料,少女裙下並沒有太刺激的風景,因為她在下面穿了一條粉白色的南瓜褲,只是柔軟的布料有著少女獨有的青澀和純情,讓人想對這樣純潔的小女孩做一些壞壞的事情。
「放開!快放開本王!」
少女小胸脯不斷起伏著,掙扎的力道展示她就算現在被抓住雙手,動彈不得。
她是一點兒也不服氣的。
杜可樂反而有些騎魚難下了,他又不可能將她怎麼樣,但是不聽話的小姑娘就是應該接受教訓,可不能讓她以後都這麼肆無忌憚。
他看著手裡的筆,壞壞一笑,拿了起來對著那張秀氣的小臉:「你在我臉上畫烏龜,我也給你畫回來。」
「你不准把筆畫在本王臉上!」
要是那醜醜的烏龜出現在她完美的臉上,那可就不好玩了!
「只許你畫我,不許我畫你,哪有這樣的道理的!」
「本王是國王,國王臉上怎麼可以出現烏龜!」
「那我給你畫只戴王冠的烏龜,她叫烏龜河河,跟山羊杜杜兔子可可是好朋友。」
「不准!不准!杜可樂你放肆!本王要砍了你手!」
她死命蹦躂著小短腿,想不懂為什麼男人天生比女人要高大那麼多,力氣也完全碾壓自己,如果有上帝的話,她肯定要一發滅世禁咒招呼過去,提著他領子讓他把男人變得嬌小一點,讓女人變得高大威猛才行。
「不行,你看看我,被你全身都畫滿了,我就畫一下算什麼。」
他一說,魚優河上下打量了杜可樂一眼,眼睛笑得彎了起來,好像惡作劇得逞的壞孩子。
赤裸上身的杜可樂,沒有一處完好的,肚臍往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蝌蚪文。
她笑得異常歡快,小小的身子一抽一抽的,還因為憋著笑聲發出一些咕嚕咕嚕的可愛聲音出來。
「你還笑。」杜可樂鬱悶極了。
「愛卿,你不能在我臉上畫東西的。」
她噘著嘴說:「本王不是在你身上寫故事,這是魔法符文,有本王的魔力在上面,如果發生了危險,會受激觸發形成防禦魔法。」
聰慧的國王早就知道,這個性格軟弱的人脾氣超級超級好,幾乎不會生氣。
只要她語氣稍微弱一點,他就絕對不會為難自己,身為國王怎麼能對僕人語氣弱呢?只是如今形勢比人強,要是真的被杜可樂在臉上畫了烏龜,那將會是她一生最大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