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大廳之後,鄭倫進門,只見酒菜早已準備妥當,看來只是在等鄭倫一人,此時的冀州候蘇護,雖然是衣著整齊,頭髮梳理的絲毫不亂,但是鄭倫能看得出來,現在的冀州候是愁容滿面,畢竟現在外邊雲集了北伯候、西伯侯和大商的三方面大軍。詞字閣 www.cizige.com
要論兵力,這三方勢力每一方要盡全力,自己冀州都是擋不住的,而且現在大商的軍隊前來,無論是北伯候還是西伯侯都不會再留手了,畢竟這大商的軍隊代表的是帝辛,要是那個諸侯出工不出力,要是被商軍將領報告給帝辛,那麼就算西伯侯和北伯候以四大鎮諸侯之尊,難免被責難。
冀州候蘇護就是想到這些,心中的愁意就更加上涌,況且現在自己的唯一的嫡長子還在北伯候手中,要是自己不儘快想辦法救出蘇全忠,真是害怕夜長夢多,萬一被新來的大商軍隊統帥送到了朝歌,自己真就是後悔莫及了,不過看鄭倫已經進到廳中,冀州候蘇護整理心情,站起迎接。
鄭倫進到大廳,冀州候蘇護起身迎接,這也已經是非常器重的表現了,不過此時的鄭倫沒有絲毫的表情變化,畢竟鄭倫的心不在仕途,被不被這冀州候禮遇已經沒那麼重要了,不過念及這人是小姐的父親,鄭倫還是快走幾步,上到前去。
冀州候蘇護到了鄭倫面前,一把抓住鄭倫的臂膀,感嘆道:「鄭將軍,我蘇護正是有眼不識真龍,將軍在我府中如此之久,我竟然未發現將軍有如此實力,正是愧對將軍,還望將軍不要見怪,說不得我家那丫頭還真有些眼光,強烈推薦將軍,要不我冀州錯失一位虎將呀!」
鄭倫微微欠身,不動聲色的從蘇護手中掙脫,抱拳行禮道:「侯爺此言謬讚了,鄭倫自己什麼本事,自己還算清楚,當不得侯爺此言,當年小姐對在下有著救命之恩,受其所請,這才出手相助,就憑小姐對在下的恩情,侯府有事,在下也不會袖手旁觀!」
冀州候蘇護被鄭倫的話噎了一下,人家本不想出手,是看在自己女兒的面子上,才勉強出手,而且這鄭倫還沒有以「末將」自居,現在也稱自己為在下,看來這鄭倫還沒有徹底投靠自己的心思,冀州候面上保持微笑不變,心中卻暗暗思量,如何才能籠絡這鄭倫。
雖然冀州候蘇護在思考,手上動作卻沒停,把鄭倫拉到下首的一個案幾之後坐定,自己就轉身朝上首的座位走去,冀州候暫時沒想到怎麼能籠絡這個人才,索性先放一下,先探探這鄭倫的底細再說,這鄭倫出現在冀州本就是很奇怪,要不確定對方的底細,讓其留在侯府,也不放心。
於是冀州候蘇護開口道:「鄭將軍,我只知道是我女兒救了你,卻不了解鄭倫將軍,不知道將軍仙鄉何處?將軍一聲武藝非比尋常,且身居異術,也不是尋常之人能教授的,想必鄭將軍也是師出名門吧?不知鄭將軍方便透漏麼?」
鄭倫聽蘇護如此問,心中略一思索,就知道蘇護是什麼意思了,鄭倫念及自己的師承,心中不由的有些悵惘,眼神有些飄忽道:「是不是師出名門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師父是崑崙山散修,我這一身本領不及師傅之萬一,時間一晃,已經數年未見師傅了,不知師傅他現在如何了。」
「唉~」
鄭倫說道這裡,不由的嘆息了一聲,確實鄭倫非常想念當時自己和師兄一起在山上修行的日子,還記得師兄的叫花雞的味道,根本就沒有什麼特殊的調料,就是那樣烤烤,就會有那樣的美味,真是令人難忘,這麼多年過去了,在戰場上與師兄匆匆一見,還真是想現在就去會一會自己的師兄。
鄭倫半晌之後,才從回憶中清醒過來,歉意的朝冀州候蘇護拱了拱手,不好意思的道:「侯爺,剛才有些失禮了,不過侯爺可以放心,我鄭倫來侯府之初確實是因為受了重傷,在傷好之後,留在冀州候府也確實為了報恩,鄭倫對侯爺和侯府絕對沒有什麼妄念,還請侯爺知曉。」
「哪裡的話,哪裡的話,將軍在我府中已經數年之久,以將軍的神通,要對我們一家人不利,我們一家早就被害,怎會等到現在,我只是向將軍了解一下將軍師承罷了,沒有別的想法,將軍切勿多想!」
鄭倫點了點頭,也沒過多言語,開始默默的吃起菜品來,不過話說回來,這侯府今日的菜品確實不錯。
冀州候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