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淫?
寇涴紗自然不會搭理郭淡,她可是一個非常自律且獨立的女人,這都是因為她的特殊家庭和特殊經歷,從而導致她沒有當代女子那種嫁夫從夫的思想,她有著自己的價值觀和對事業的態度。
她是一個商人,當然也是以利益為先,不然的話,寇家牙行早就關門,郭淡以前就只會拖後腿,是她扛著寇家牙行走到這一步的,但是她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會因為做買賣,而讓這麼多人家破人亡,郭淡的這種對利益的追求,已經超過她的道德觀,她還沒有想到如何去平衡這兩者。
但是這不會影響她工作的態度,回到辦公室的她,又開始專注的工作起來。
其實她已經成為郭淡的賢內助,在後世那個世界,各行業的工種是劃分的非常詳細,通才其實非常非常少的,郭淡一直以來幹得活,是分析數據,是設計併購方案和出售方案,在管理方面,他還是有所欠缺的,而寇涴紗很好的彌補了郭淡的這個不足之處。
這麼多契約的起草,以及很多瑣碎的事,郭淡都沒有在做,賽馬場那邊是劉藎謀負責,而信行則是陳方圓,關於綢緞一事,都是陳方圓在管,這事可不能讓人知道。
陳家。
「瘋了!瘋了!」
陳方圓是直搖頭,神情激動的向郭淡道:「這綢緞可真是賣瘋了,我這邊才剛開始出售,就被那些綢緞商人哄搶一空。賢侄,我覺得你還是太仁慈了一點,我們還可以在等等的,我覺得還有得漲的。」
在綢緞漲到七分時,郭淡開始將手中的綢緞以每尺六分五出手,立刻被哄搶一空。
因為這些綢緞不是另加的,原本計劃就是運送到京城的,是在需求之內的,然而如今行情又這麼好,那自然是非常搶手。
郭淡一邊翻閱著出售記錄,一邊道:「也許還會往上漲一點,但根據收集來的信息顯示,也漲不了太多,除非有人故意炒高,而且過了這期間,這價格可能會出現回落的趨勢,畢竟我大明可不缺綢緞,賺這麼多已經夠了。」
陳方圓狐疑的瞧了眼郭淡,顯然有些不太相信,他堅信還是會再漲的,畢竟這行情實在是太好了。
過得一會兒,郭淡將資料放旁邊桌上一放,揉了揉眼睛,道:「陳叔叔,咱們信行也賺了不少錢吧。」
「托賢侄的福,倒是賺了不少。」陳方圓樂得嘴都合不攏了。
這一趟下來,他可是接了不止一個業務。
郭淡點點頭,又道:「雖然我們沒有任何商品買賣,但我們這不是無本買賣,我們的本就是小東他們,人才是信行的唯一,我希望給他們漲一些工錢,以及找一塊地,給他們建造一些住房。」
陳方圓二話不說,點頭應承下來。
因為信行太賺錢了,動則幾百兩,上千兩,提高待遇那是應該的,如曹小東這樣的人才,世上可是沒有的,因為這一批人可都是郭淡親自培養出來的。
但凡事都有利弊,信行雖然賺錢,但不如酒樓那麼穩定,陳方圓還是覺得缺乏安全感,於是問道:「賢侄,這接下來可有買賣?」
這是買賣人的通病,雖然今年賺了很多很多錢,甚至於後半輩子都不愁了,但如果突然閒下來,沒有買賣可做,立刻就會缺乏安全感。
郭淡笑呵呵道:「要沒有買賣,我豈敢讓陳叔叔漲工錢。」
陳方圓眼中閃過一抹驚喜,嘴上卻道:「賢侄這是什麼話,就算你不提,我也打算給小東他們漲工錢,你若不信,可問小東他們,我上回可是跟他們提過這事的。」
「這我當然相信陳叔叔。」
郭淡點點頭,又道:「馬賽方面將會與信行簽訂一切長期契約,有了這份契約,信行將無後顧之憂。」
陳方圓詫異道:「馬賽?這馬賽需要我們信行做甚麼?」
「當然是統計數據,我需要得知每一次的下注情況。」
郭淡道:「雖然我們這回坐莊,是拿手續費的,但是公平公正是馬賽的立足之本,如果失去公平,這馬賽也就難以持久。常言道,十賭九詐,可見這是一門技術活,我需要儘量避免有人從中渾水摸魚。這人會說謊,但是數據不會說謊。」
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