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塵聽得他如此說,也不再顧忌其他,相比於靈獸,人更重要。不過他氣勢前,看著顏令道:「那靈獸就交給顏師弟了!」
顏令也已經走上前來。
一道藍光符籙從他手起符落,像一個倒扣的碗一樣將那黑白花豬給罩在裡面,此時易塵和秦川一同發力。
「轟」的一聲。
一陣強大的力道向著正在打坐的眾人衝去,前面盤膝而坐的弟子身前與之連接的一道靈氣紛紛被震開,那些弟子個個一口鮮血噴出,迷離的睜開雙眼,沒有多餘的動作。
易塵看著他們呆滯的表情,暗道一聲不好。而一旁站著急的只搓手的邊鵬飛,看到這種情景更是帶著哭腔道:「太晚了,估計他們都......」
一旁一直冷眼旁觀的梧桐忽然走上前來,在其中一個定風院弟子身後停了下來,打坐引息,讓自己靈識進入那女子體內。
邊鵬飛一看大叫:「喂喂餵你幹什麼,可不能趁火打劫!」
「閉嘴!不想讓她死就不要唧唧歪哇。」閉著眼的梧桐薄唇輕啟,冷冷的語調讓胖子要說的話一下子梗在喉嚨里。
旁邊的稚雀兒趕緊道:「師姐修了黃岐訣,而且已經入了三階。」
邊鵬飛聽她如此說,立刻靜若寒蟬,不再說話,只是眼睛死死盯著梧桐,等著她給出現在眼前師妹的狀態。
梧桐忽然手下用力拍出一掌,似乎是將自身靈力向對方體內輸入進去,額頭沁出點點汗珠。
易塵看這邊似乎沒什麼動靜,轉身直接到了還剩的最後一邊。那處的黑氣已經與褚河所應對的黑氣相接了,這片刻的功夫,褚河不知道做了什麼,他眼前的黑氣似乎比剛才還盛幾分,此時金甲之上也開始附著了一些黑氣。
他看到易塵過來,正打算抽身出去黑氣所圍困的地方,卻發現腳下抬不起步子來。
隨即一股衝力,衝著自己的心源而來,哪怕是金甲著身似乎也阻擋不了那股力量,此時的他忽而想到之前那師弟的慘狀,不知為何心中陰冷連連,不由自主的呼喊出來,也正是這一聲,讓那些黑氣找到了空隙,從他嘴裡源源不斷灌進去。
頓時感覺眼前一黑,身體向後倒去,在他倒下的那一瞬間,迷迷糊糊看到易塵雙手之中有個黑色的光球,而那團光球正在不斷地將四周黑氣引到易塵身邊......
易塵來不及其他的顧慮,不過身邊的人除了顏令也沒有人顧得上他在幹什麼。
果然如同自己想的這樣,易塵一碰到那些黑氣,自身並沒有什麼損傷,就像剛才剛鬣一樣,反而將那些黑氣源源不斷吸引到了自己身邊。
他可沒有黑白花色的吸附力,只是引息將這些黑氣聚集到掌心,從而吸收到身體之中。
沒有任何不適,隨著吸收的數量增大,他感受到顏令走到了自己身邊,便放下心來開始吐納運氣,嘗試著將這些進入身體中的黑氣轉換。
將他盡數將身周黑氣吸入體內,又將其轉化為靈息之後,睜開雙眼卻看到身邊不止於顏令一人。空間中已經沒有了黑氣涌動的跡象,那些剛才吸收了靈氣之後不能清醒的師兄弟依然坐在原處。
而平夏,梧桐,稚雀兒以及秦川面色凝重。
尤其平夏,極其嚴肅地問易塵:「易師弟,你這身功法是怎麼回事?據我所知,你從入了宗門以後一直是在青雲院中修行,為何會有這種邪法?還有,這次來這裡,是不是與邊鵬飛商量好的,拿我們這些師兄弟姐妹的性命,為他邊家獻祭?」
易塵一頭霧水,迷惑地看向一旁面色同樣不好的顏令。
顏令不由出聲反駁道:「怎麼,剛才那隻豬轉化靈氣你們就覺得是淨化,自家師兄弟用自身靈氣做引將這黑氣全數吸納,就變成邪修了?」
邊家又怎麼了,不是一同在抵禦這些黑氣嗎?
易塵制止了顏令的反駁,站起身來向邊鵬飛看去,結果詫異的看到:
邊鵬飛不知為何,已經被五花大綁起來。
一看就是用了緊咒的繩索,那一道道拇指粗的麻繩勒得胖子身上一道道肉痕從中突出,哭喪著臉道:
「我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雖然那是我邊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