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兆予瞅準時機就要踩權子墨一腳,「都是子墨,他一出現,這話題就不對味了。」
對此,權子墨只是冷笑一聲,沒有再嗆回去。不然葉承樞真的不爽下線了,他哭都沒眼淚。反正以後陰黎兆予的辦法有很多不是麼?只要他拿捏住了承歡那個小丫頭,就不怕治不住黎兆予這個兔崽子!
他跟承歡關係好著呢。他只要小小的挑撥兩句,就絕對有黎兆予好受的!
見他們兩人不再瞎扯淡了,葉承樞這才挑眉,「當真不瞎聊了?」
「絕對不再瞎聊了!」權子墨還伸出三根手指對天發誓,「我保證,接下來的話題絕對很正直。」
如此,葉承樞才平靜的問道:「黎兆予,說說你那邊的情況。」
黎兆予似是無語,「我這邊情況沒什麼好說的。有那瘋子在,死傷無數。」
權子墨幽幽的補充,「在那瘋子的手裡,傷了還不如死了。一死百了,倒也痛快。總好過天天被折磨。」
「迪曼集團的態度。」無視了權子墨的插科打諢,葉承樞直接問道。
「迪曼集團這邊這幾天還沒有任何的動靜。他們的態度一直都是坐視瘋子發瘋。到目前為止,迪曼家族一直表現的很平靜。」
權子墨有點驚訝,「瘋子的手段我可清楚的很!他搞的動靜絕對不小,就這樣,迪曼家族還能沉得住氣?了不起呀!」如果擱在他身上,他肯定沉不住氣的。那瘋子一旦出手,死傷無數都是小打小鬧!
黎兆予懶得搭理權子墨,望著葉承樞,沉著的問道:「承樞,你想到什麼了?」
抿了抿嘴唇,葉承樞似笑非笑的道:「我在想,迪曼家族如此沉得住氣,究竟是他們沉得住氣呢,還是因為他們不敢動手。」
權子墨與黎兆予眼睛一亮,都明白了點什麼。
「肖奈!」權子墨輕佻的勾唇,「看來肖奈在伊麗莎白心目中的位置,我們還是低估了。」
黎兆予贊同的點點頭,「因為肖奈還在承樞的手上,伊麗莎白投鼠忌器,所以不敢輕舉妄動。只能任由瘋子在迪曼家族的地盤上胡作非為,卻連一個字也不敢說。」
「不過,這樣的日子不會持續太久。」權子墨眯了眯那雙桃花眼,該嚴肅分析的時候,權子墨一點也不插科打諢,他冷靜的分析著:「承樞,你是不是說肖奈明天就會出來?」
葉承樞只是優雅的頷首,並未開口。似乎,他是在考慮著別的事情。
權子墨腦袋一點,「這就對了。瘋子的手段咱們大家都清楚,他在歐洲,絕對是掀起了腥風血雨。可迪曼集團卻還是按兵不動,這太奇怪了。而肖奈明天的自由,或許就能解釋清楚這一切了。」
黎兆予摸了摸下巴,「剛才承樞跟我說肖奈明天就會出來的時候,我還小小的驚訝了一番。畢竟高山那邊還沒有真正的開始使用手段,無非是些小小的苦頭,肖奈受的住。可他這麼快就要出來,甚至不惜把迪曼集團安插在軍方的人暴露出來,也要儘快重獲自由,這個原因我總是明白了。」
權子墨喝了口冰鎮的啤酒,點點頭,道:「因為瘋子在歐洲的所作所為已經到了迪曼家族的容忍底線,他們不會也不能再按兵不動了。」
「可肖奈又在承樞的手裡做那板上魚肉,迪曼家族想要出手,只能先想方設法想肖奈營救出來。」黎兆予從善如流的接道,「這一整條線,便被串聯了。」
迪曼家族的按兵不動,肖奈的忽然行動。這些都可以解釋清楚了。
黎兆予與權子墨你一言我一語的探討激烈,可葉承樞卻從頭到尾沒有開口說一個字。黎兆予揚了揚眉頭,問道:「承樞,想什麼呢?」
權子墨撇嘴,咂舌,「肯定是咱們沒留意到的事情唄。」
葉承樞推了推鼻樑上的鏡架,平靜的說道:「我在想,事情怕是沒有這麼簡單。」
黎兆予挑眉,「哦?說來聽聽。」
「你們似乎,都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人。」
「誰?」權子墨與黎兆予異口同聲的問道。
「姚筱晗。」葉承樞簡潔直接的丟下三個字。
聞言,權子墨的眉頭便狠狠的擰成了一團。而黎兆予的表情,也稱不上是輕鬆愉快。
「不是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