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權子墨!你快點過來看!」興奮又激動的聲音,還帶著點顫抖。
權子墨懶洋洋的坐在地毯上,左手搭在沙發上,右手拎著瓶伏特加正喝的爽快呢,聽見靈色的聲音,這才斜眼望去,「又怎麼了啊色妞兒?」
「你快點過來看嘛!」靈色手裡也拎著個酒瓶,不過是度數很小的紅酒瓶,她沖權子墨招手,「你過來了不就知道了麼?」
套房的客廳里隨處可見喝光的酒瓶,而絕大部分,都進了權子墨的肚子,可想而知他喝了多少酒。晃了晃微醺的腦袋,權子墨耍無賴,「累,不想動。你看見什麼了直接告訴我。」
「懶死你算了!」靈色咕嘟咕嘟喝了小半瓶紅酒,這才一抹嘴巴,嘿嘿的笑道:「權子墨,你過來嘛。」
無奈,權子墨這才慢騰騰的從地上爬起來,走路晃晃悠悠的挪到了靈色的旁邊,探頭,挑眉,「什麼啊,不就是一塊破了個洞的地毯嘛。至於你大驚小怪的?無聊!」
翻了個白眼,權子墨又晃晃悠悠的準備去酒櫃找酒喝了。
「你不記得了這地毯是怎麼被燒了個洞的啊?」靈色喝的比權子墨少,但也足夠她腦袋不清楚了,她蹦蹦跳跳的追在他身後問道。
挑了瓶皇家禮炮打開,權子墨搖頭,「不記得了。」
「求我,我就告訴你是怎麼被燒破洞的!」
權子墨挑眉,側眼望去,小臉帶著兩團紅暈,眼神也是渙散的不清楚。他扶額,掃了一眼地上的空紅酒瓶,無奈。這丫頭,知道自己酒量不好,還敢喝這麼多?瘋了吧她。
「求我啊,求我就告訴你啊。」靈色打了個酒嗝,步履不穩的晃了晃。
那雙桃花眼,哪裡有半分酒醉?分明是清亮的不沾一絲酒醉才對。權子墨伸手扶住了她,戲謔的問道:「那你想讓我怎麼求你啊?」
「跪下!」靈色小手一點,表情嚴肅極了,「跪下!謝罪!」
權子墨一樂,「就怕我敢跪,你不敢接受啊色妞兒。行了,快去臥房睡覺。你醉的已經不像話了。」敢讓他跪下,這女人不是醉了就是瘋了。
靈色立刻皺起小臉,可憐巴巴的抬頭望他,「我不嘛,我還沒喝夠呢。」
權子墨嘆氣,將酒瓶重新放回酒櫃,騰出雙手將她打橫抱起,無奈的道:「色妞兒,乖。你一喝酒,就得出事。你才是忘了吧。那地毯為什麼被燒了個洞。不就是因為你那天給你爸暴揍了一頓,喝了點酒來找我。結果一看見我,你丫就撲上來了。我以為你要強暴我呢,嚇得我手一抖,菸蒂掉在地毯上,這才給人家燒了個洞麼。」
靈色在懷中痴痴的笑了,「權子墨,你是記著呢嘛,還騙我說忘了。壞蛋!」
「得,我是壞蛋。我壞的把大美女丟下來陪你喝酒。我也真是有病。」
一看到酒店的大床,靈色就皺眉,「權子墨,我不想睡覺,不瞌睡。」
「行,那再陪你聊會。等酒勁兒過去了,你就瞌睡了。」權子墨點頭,腳下轉了個彎,又回到了客廳,將人放在沙發上,權子墨問道:「酒,就不喝了吧?」
靈色側頭想了想,「還想喝點。」
「你等著,我給你去倒。」權子墨又不放心的叮囑,「你別亂動了啊。你別又把什麼東西弄壞了,我現在是無業游民,可沒有多餘的錢給酒店賠償。」
靈色點點頭,蜷縮在沙發的一角,笑眯眯的望著權子墨的背影。他站在吧檯旁邊,背對著她,手裡邊不知道在搗鼓些什麼。
「喏,色妞兒,你的酒。」權子墨淡定的把裝著葡萄汁的杯子遞了過去,臉不紅心不跳。而他自己的手中,則拎著瓶剛剛被打開還沒來得及喝的皇家禮炮。
靈色接過,抿了一口,眉頭微微蹙起,「這個味道,不太對勁啊。權子墨,是不是過期的酒?」
「哦?」權子墨挑眉,淡定的道:「我嘗嘗。」說著,就著靈色的杯子便抿了一口,「沒問題啊。色妞兒,我看是你喝醉了,味蕾不敏感了。」
「哦,這樣啊……」小白兔晃晃腦袋,很容易就被狐狸精給騙過去了。
權子墨哐當一聲坐在靈色的旁邊,主動的伸出一隻手搭在沙發的靠背上,靈色就像只汲取溫暖的小貓兒一樣,特別自覺地枕了上去。
146遇到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