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紋都更加清晰地彰顯著身份,可被將軍壓在身下的時候,似乎還是幼崽時候的柔弱。
「我記得它不是母的啊!」
紀閬是純粹的大男子主義,在他看來,女的母的,都弱,完全忽略了自然界中某些母的才更強。
「它要是母的應該更強,沒聽說過母老虎嗎?」
世上只有人害怕母老虎的,可沒幾個害怕公老虎的。
紀墨的這點兒小機靈,紀閬完全沒聽出來,還有些好奇地追問「你從哪兒聽的,母的還能比公的厲害?」
「呵呵。」紀墨回了紀閬一個笑,提醒自己,別看紀閬長得高大,其實還是個孩子,這種話,以後可不要隨便說了,免得教壞孩子。
紀閬照著紀墨頭上就來了一個暴栗「這是什麼陰陽怪氣的笑,不許笑了!」
紀墨的手蠢蠢欲動了一下,扭頭撲到將軍身上壓著它的兩個前肢,「米糰,打它!」打不過人,他還打不過虎了?
將軍有些迷茫,幾個意思啊?它對紀墨也是很親的,常見常擼,所以也沒反抗,乖乖的樣子,也讓人不好下力氣,米糰更是沒骨氣,剛才還一副求救的樣子,這會兒翻了身,反而過來蹭紀墨,像是對將軍失了興趣,又像是給將軍求饒一樣,惹得紀閬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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