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你說的對。只是當初我被豬油蒙了心,做了錯事。現在我知道了錯了,你就饒我這一次,行嗎?」
「晚了!」月符璃冷酷的吐出兩個字,隨後離開了。害死了她的父親,還想讓她饒了他,那簡直就是做夢。她沒有把他千刀萬剮都不錯了,還敢求饒,簡直不知所謂。
看著月符璃就這麼走了,月振湖有些絕望。他後悔了,是真的後悔了。可惜卻已經晚了。
比武自然不可能全部的人都參加,而是挑一些表現優秀的參加。
可就算這樣,全軍幾十萬的人,優秀的也是數不勝數,一個一個的比的話,那也得花費十天半個月的。
不過,月符璃等得起,正好她也能在軍中多呆一段時間,看看軍中的整體實力如何。更重要的,她想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把整個大軍收歸為己用。
對於周牧和月振湖,月符璃一點都不怕他們跑。因為,她提前給他們下了毒,就算跑了,沒有她的獨門解藥,也是一個死字。
周牧和月振湖一聽要比試這麼久,頓時就高興了起來。二人想辦法聯絡上了自己的心腹,決定來個連夜逃走。
可他們卻不知道,暗中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看著他們。除去這些,月符璃還放了一道追蹤符在他們的身上。
只要他們一離開關押的大帳,她就能發現。所以呢,他們想跑是跑不了的。
可周牧和月振湖不知道啊。或者說,他們就算知道,也打算拼一拼,搏一搏。反正都是一個死字,怎麼死不是死呢?
二人很輕易的就連絡上了心腹,簡直高興壞了。卻不知道,那是月符璃故意露的口子,為的就是讓給他們希望,然後再打破他們的希望。
人在充滿希望之後,再陷入絕望,才能更絕望。
周牧和月振湖並不知道,月符璃放水了,還以為月符璃剛到軍中,什麼都不懂,才讓他們有機可趁。
和心腹見過面,約好了逃走的時間,二人就開始準備了起來。他們先是吃飯吃得飽飽的,然後又藏了一些乾糧在身上,這才靜靜的等待著夜色的到來。
天漸漸的黑了了,除了巡邏的將士,其他人都回營帳睡覺去了。
這時,有一小隊人馬趁著巡邏的人去了別的地方後,悄悄的潛進了關押周牧和月振湖的地方,並解開了他們身上的綁著的繩索,然後借著對地形的熟悉,悄悄的摸了出去。
一路之上,都還算順利。雖然也遇到了幾個巡邏的人,都被他們躲過去了。
眼看著他們離大軍越來越遠,只要再走了幾分鐘的路,就可以逃脫大軍的範圍了。
近了,近了,更近了。出口近在咫尺,周牧和月振湖都高興了起來。二人的臉上攏著激動的笑容,朝著前面的出口狂奔而去。
眨眼的功夫,他們就到了出口,然後一鼓作氣沖了出去。等到他們出去了,這才停了下來,然後轉頭看向身後軍營,滿臉的得意。
只是當他們再次回頭準備趕路的時候,就看到月符璃站在他們的方向,正一臉笑意的看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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