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褚晟拓惦記的丞相此刻已經被士兵五花大綁帶到了褚晟珏的面前,身上臉上都有不少掛彩,看上去不是一般的狼狽,至於井上野中更是少了一條腿,血流不止的躺在地上,用惡狠狠的眼神盯著褚晟珏。
『怎麼?想殺了我?哼,也不看看你們現在什麼處境?想要本皇子的命下下輩子都別想了,帶走。』
幾名士兵衝出來就把地上躺著的幾人連拖帶拽的給帶了下去,腿上正流血的井上野中疼的嗷嗷叫,嘴裡不斷地輸出他們的鳥語,不用猜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話,褚晟珏看了一眼,壓根就沒有想過要給他治療的,有那好藥他用在自己人身上豈不是更有價值,用在野狗身上純屬浪費。
井上野中看到褚晟珏真的不準備幫他止血,也是急了,哪怕失去一條腿不算完整的人了,也不想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血盡而亡啊。
『二皇子,你真的這麼狠心嗎?好歹之前我們也有幾分交情,不看僧面看佛面,我好歹也是倭國的前二皇子,現在倭國皇帝的皇兄,就算要我死也要先把我交給倭國使者處理吧?』
『呵,你怕是不知道吧,倭國現在的皇帝前幾天已經讓人送來使書,你已經被皇室除名不再是皇子身份,並且還聲明你在褚國的所作所為都是你的個人行為,不代表倭國,更重要的是,你的生死可以任由我們全權做主,你們倭國沒有任何意見。』
轟!!!!!
井上野中腦海里如同一道驚雷下來把他給劈了個外焦里嫩,他這是被皇室除名了甚至還被整個倭國拋棄了,想到他這幾十年蠅營狗苟經營那麼多年,到頭來竟然會落到這般境地。
『哈哈哈哈,沒想到本皇子苦心經營這麼多年居然會落到這般境地,好,我認栽,只求看在往日的情份上給我一個痛快。』
褚晟珏並沒有給他準確的答覆,畢竟這事還需要他的父皇來做決定,他可不能越俎代庖。轉過身不再看他們,阮丞相不愧是心狠手辣的人,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自從落敗被抓那是一言不發,沒有做任何的求情和掙扎,就這麼默默地被帶下去。
這邊的局勢已經的到控制,褚晟珏來到晏大將軍他們這邊。
『晏大將軍,留一隊人馬善後,其餘人隨我儘快進宮護駕,也不知道宮裡情況怎麼樣了。』
『好,我這就去安排,咱們馬上進宮保護陛下。』
這幾年他們邊防軍日子那是好的沒的說,以前糧草兵器棉服經常被剋扣,將士們不是被凍的全身潰爛就是餓的皮包骨頭,就是有戰事也經常因為兵器落後而戰敗,為此他們更加有理由在陛下面前給他們下絆子了,他們的日子苦不堪言又無處訴說,現在好了,有了郡主的資助,他們不僅頓頓吃的飽還可以隔天就能吃頓肉,棉衣更是準備的足足的,出了身上穿的還有換洗的,兵器也因為有了精良鋼鐵鍛造出了更精良的武器,讓他們把守邊關更加順利,這不,陛下有難他們二話不說幫助郡主來護駕。
晏大將軍沒一會就走了回來,看著已經騎上馬的二皇子,沒有囉嗦,抓著馬韁繩一個利索的翻身跨上了自己的戰馬,一行人浩浩蕩蕩的穿過寂靜的大街朝著紛亂的皇宮行去。
『怎麼?還在想著阮丞相來救你嗎?』
褚元帝沒有指望這個讓他失望的兒子能夠回答,自顧自的接著說道。
『不用等了,估計這會他已經是自身難保了,想知道為什麼嗎?父皇就好心的告訴你吧,你以為你找人假扮和善拜堂就可以殺了老二嗎?你太高看你的小手段了,這會兒晏大將軍他們已經率領大軍拿下阮丞相等人了,所以你不必再等了,束手就擒吧,別再做無謂的掙扎了。』
『你騙我的,不可能,不可能,我們的計劃這麼隱秘怎麼可能被你們發現?』
褚元帝還沒有說話,他手裡的對講機那邊就響來聲音。
(一號,一號,老鼠已滅)
這下不用褚元帝給他回答褚晟拓也已經想到了答案,想到當初他見到這個東西的時候還一臉的不屑,沒想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