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掙脫他的身體接觸,掰不開他的手。「都是。」周行之抱得更緊了,髮絲的水沾在臉上也毫不在意。
褚悅低頭看到他那雙被炭筆抹黑的手,想到自己已經洗完澡換上乾淨的睡衣,被他這麼一抱,這澡不是白洗了?
「你放開我!我要吹頭髮!」
周行之放開她,拉著她的手腕到房間裡,從化妝檯抽屜里拿出吹風筒幫她吹頭髮。看著手腕被抹黑的痕跡,褚悅皺眉,頭髮被吹風機燙到,又扯著頭髮下意識喊出:「嘶...」
不知道是燙的還是被周行之氣的,鼻頭一酸,眼裡就落下淚來。「弄疼你了?我輕點兒。」
周行之把吹風機調低溫度,轉過頭看看她的臉,發現她在哭,有些手足無措的想上前幫她抹掉眼淚,褚悅往後仰頭,說:「你手上全是炭筆灰,把我剛洗的頭髮和睡衣都弄髒了!」
他才發現小拇指側面全是鉛筆的痕跡,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呃......我去洗手。」
褚悅拿著手上的毛巾一頓擦,毛巾也跟著發黑。從房間出來,看到畫桌上的那幅畫,又噗嗤笑出聲來。周行之洗完手出來,站在她面前,用手幫她擦眼淚。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咦,冷!」他肯定是用冷水洗的手,冰涼的觸感讓褚悅下意識地往後退。
「冷還濕著頭髮到處亂跑?先把頭髮吹乾。」拿來吹風筒幫她吹頭髮。
一邊幫她吹頭髮一邊跟她解釋:「蘇櫻回家看她媽了,我給了她一筆錢。紀岩是因為星輝的項目,我明天陪你去找他?」
「你怎麼......」褚悅一整個無語,很難理解他的腦迴路。「錯了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周行之放下吹風機,抱著她的頭認錯。接著又悻悻地問道:「今晚,可以不分房睡嗎?」
「不可以。你現在只是認錯,知不知道錯要看行動。」褚悅偷偷查看他的袖口,呃......恐怕要乾洗才能弄乾淨。「哪有人還沒結婚就分房睡的?」
「哪有人還沒結婚就要天天睡一間房的?」
「那以後有事,能不能當面說清楚?你可以直接告訴我想要我怎麼做,我可以試著按你的想法做。」
這句話聽起來好像是他在妥協,可是明明是他不對在先,褚悅皺著眉,沒回話,總覺得怪怪的。
「你衣服好髒。」她有些嫌棄,想讓他把袖口挪開,離自己的臉遠一些。「你以前都不會嫌棄我髒的。」周行之抱得更緊了。
「你以前也不會動我沒畫完的畫。」褚悅的脖子被他摟著,呼吸有些不順暢。
周行之想了想,放開她,看看自己的衣服,沒覺得哪裡髒。「袖口,全是炭筆灰。」褚悅指了指他的袖口。他轉身去洗澡。
洗完澡,他又溜到褚悅的次臥,爬上床說:「一個人睡覺很冷。」
「你不是還有工作?」褚悅坐在梳妝檯看書,看的是經濟類的書。投資部那幫人時不時飆幾個專業術語,她聽不懂,而且還時不時夾點英文。
周行之舉起右手撐著頭,看著褚悅說:「你那本書太膚淺了,不如我跟你講講。」
「其實,我可以回Qucho當設計師的,對吧?」褚悅眨巴著大眼睛問他。
喜歡抑鬱老婆帶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