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不會是被打迷糊了吧?要不張隊我來吧,我下手比較輕一點兒。"旁邊另外一個警察站了起來說道。
"小楊?要不你來也行,他媽的,我休息休息!這小子還真禁打,我手都打疼了,這小子愣是不說。"甩了甩手掌,那張隊長說道。
"等一下,我招了。"就在這個時候,我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吐了一口血,沙啞的說道。
那個小楊傻愣在原地,幾秒鐘之後,輕啐了一口:"切,還以為能揍兩拳呢,沒想到也是一個沒種的軟蛋。"
"算了,招了就好。喂,小子,說吧!"張隊長冷笑:"早這樣不就好了,平白無故被打了那麼多次,你也真是自找的。快說吧。"
"錢我藏在鎮子東邊的小樹林裡面了!"我回答道。
"小樹林什麼地方?"張隊長立馬問道。
我說道:"那地方不好說,要不你們帶我過去,我給你們指路?"
張隊長想答應,不過很快臉色變了一下,冷笑道:"小子,你不會是想著逃跑吧?沒那麼容易!"
"那你給我一張紙,我在那裡留了一個特殊的標記作為記號,你們找到那個記號往地下挖就是了。"兩隻手臂抬起來,用手指抿了一下嘴巴鼻子上面的鮮血,一隻手掌立馬變得鮮紅一片。
相視一眼,最後張隊長衝著那個小楊點了點頭,那小楊丟了一張紙一支筆在我面前,警告我不要耍花樣。
唯一的一次機會,好不容易終於得到了這唯一的機會,這個機會絕對不能錯過,不然的話,我很有可能真的就死在這裡了。
這些人在我認罪之後,誰也不敢保證會不會隨便弄一個理由,急性突發病之類的,就把我給弄死,我可不敢冒險。
拿過那一張白紙,我深呼吸一口,沒有理會那個小楊遞過來的筆,直接伸出一根手指在上面劃拉起來。
隨著我手指的動作,一道道奇怪的血紅色的痕跡在紙張上面快速的蔓延,不多時的功夫,已經構成了一個稀奇古怪的圖案。
那是一種極端詭異的圖案,不是文字,不是畫像,那種模樣,看起來就是一些沒有任何意義的線條勾勒在一起形成的東西一樣。
小楊,孫賽還有那張隊長三個人你看我我看你,一個個都是滿臉的古怪,誰也不知道我畫的那究竟是啥東西來著。
如果說要留下一個記號,這個記號未免也太複雜了一些吧,這誰記得住啊?這小子該不會是在忽悠自己幾個人的吧?
而且,眼看著我用那沾滿鮮血的手指,在這紙張上面畫著那種好像鬼畫符一樣的東西,這三個人心裏面估計都有些毛茸茸的感覺,一個個臉色微微發白。
"喂,吳來,你別耍什麼花樣,快點兒。"張隊長忍不住了,低聲喝道。
"放心,之前那麼長時間都等了,現在我都已經答應招了,你還急個屁?"我冷哼一聲回答道。
說話很不客氣,不過這個張隊長估計是看在十萬塊錢的面子上,明顯沒有計較我言語當中的不敬。
雖然鼻子,嘴巴,甚至整個腦袋都是一片生疼,但是現在我的腦子卻是格外的清晰,腦海當中傾城留下的那個畫面,就好像一個烙印一樣深深的刻畫在腦海當中,旋即經過我的手掌,展現在面前那一張紙上面。
以血為墨,以火為符,是為血咒!
業火滲透出的業力,通過鮮血,完全融入面前的那一張白紙上面。
也不知道究竟過去了多長時間,當最後手指微微一勾,在紙上留下了最後一道筆畫的瞬間,面前似乎憑空多出了一陣詭異的波動。
揚起了手中被鮮血畫滿的白紙,我道:"好了!"
"草,留個記號而已,居然能弄得這麼複雜,你閒的蛋疼啊?"那小楊罵罵咧咧的走了過來,滿臉的不爽。
同時爪子一伸,直接就衝著我手裡的白紙抓了過來。
手掌一番,小楊的爪子立馬落空。
小楊愣了一下,臉上的表情變得相當猙獰:"小子,沒挨打你著急了是不?敢耍我......"
可是,還不等小楊把話說完的時候,一個驚人的畫面出現在這些人面前。
就在我的手上,一股紅色的火焰突然之間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