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把消毒保溫箱準備好,我要開始了,這次咱們還要先從腎臟開始摘取!」那個白大褂拿出手術刀,在婦人肚皮上比劃了一下說道。
婦人暈了過去,此時暈過去是她最好的選擇了。
可就在白大褂比劃好位置,正準備動刀時,他突然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邊上的一個黑人,正要呼喊時,也是倒了下去,接著其他幾個人,不管是白大褂的助手,還是那幾個黑人,都紛紛倒下去了。
陸軒出手了,他實在不忍看到如此慘絕人寰的場面,這些人確實是魔鬼,泯滅了人性的魔鬼,既然如此,就讓他們自己互相流血至此吧。
本來陸軒想著在裡面多待幾天,可是現在看來不行了,他不能看著一個生命,在自己面前活生生的死亡,還要承受被摘取各個器官的折磨。
既然如此那就毀滅這裡吧!陸軒想到這兒,突然從水牢裡站起來了。
「你好!小伙子,叫什麼名字,來自哪裡?」陸軒笑盈盈的大聲問道。
閆飛和另外那兩個白人,怔怔的看著陸軒,他們都覺得陸軒一定是嚇瘋了,不過他們沒有嘲笑,反而是一臉的羨慕。
這種情況下,被嚇瘋真的是一件幸福的事情,無所謂痛苦,也沒有恐懼。
「你們很幸運!」陸軒由衷的說道。
確實,他們都是幸運兒,現在還活著,自己的到來意味著他們都不會死去。
看到沒有人說話,陸軒又接著對那個黃種青年問道:「你是哪裡人?還在上學吧?怎麼被抓進來了?」
看著陸軒不像是精神失常的樣子,閆飛這才黯然的答道:「我是中國人,以前在美國上學。」
陸軒一聽到這個青年是中國人,立刻也是高興起來,「你是中國哪兒的?我也是中國人,我叫陸軒,你叫什麼?」
「我叫閆飛,是山東金縣人,在美國留學讀工商管理,上周因為喝醉酒,被綁到了這兒!」閆飛哭著說道。
好久沒有看到過家鄉人了,閆飛突然間激動的流淚了,本以為自己會無聲無息的死在這裡,沒有想到臨死前還看到一個老鄉。
現在自己估計就已經被定性為,失蹤大學生之一了吧,父母肯定早就報警了。
但是警察能找到這麼隱秘的地方嗎?不能!對於美國的警察,他同樣沒有絲毫的信心。
他認為這種喪盡天良的產業鏈,必然有著官方人員的參與,要不然他們這些黑幫份子,又怎麼能如此順風順水。
「小傢伙,有什麼好哭的,男兒有淚不輕彈,你知道我為什麼說,你們是幸運的嗎?」陸軒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著說道。
閆飛不解到看著陸軒,沒有說話。
「因為我是來解救你們的,有我在,你們就安全了!」陸軒微笑道。
閆飛臉露驚喜,這一刻他下意識的認為陸軒是警察,連忙小聲的說道:「您是警察嗎?你們有多少人過來了,這個團伙裡面的人不少!」
陸軒搖搖頭,笑著說道:「我不是警察!」
閆飛臉上的神情迅速黯然下來,不是警察,不是警察,你在這兒給我大放厥詞幹什麼?
不過他沒有歇斯底里,只是淡淡的看了陸軒一眼,嘴裡失望的說道:「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笑話?」陸軒笑了,他走到欄杆邊上,輕輕一拉,兩根手臂粗細的樹幹如同摧枯拉朽般的斷開。
「你覺得這是一個笑話?你沒看過超人嗎?我就是啊!」陸軒開玩笑的說道。
閆飛傻眼了,同一個牢房裡其他兩個白人,也是徹底傻眼,這個黃種人也太厲害了!
不過閆飛僅僅是傻了幾秒鐘,就開始興奮起來了,他可以出去了,終於可以離開這個人間煉獄了。
「不,咱們出不去的,他們門口有人把守,手裡都有槍!」那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