慫。 19樓濃情
太慫了!
剛才進門的時候,這匪還極其的囂張無比,拿著槍就敢著楊和尚的腦袋,更是惡狠狠地踹了楊和尚兩腳。可是現在,自己這還沒真正的動手打呢,得,這位倒先慫了。
聶天直搖頭,道:「真讓我瞧不起你啊。你也太他娘的不像個大老爺們了。枉我剛才見你囂張,還當你是條漢子呢。不曾想,你他娘的竟然是條蟲子……滋滋……可真是太讓我失望了!」聶天搖頭直嘆,一抬腿又是一腳踢了過去。
接著便是「啊」的一聲慘叫。
這匪被聶天踢中了大腿,頓時疼得臉色鐵青,一股細汗更是止不住的從額頭間滲了出來。
這匪咬著牙,慘叫連連,哎喲媽呀。跟剛才聶天和楊和尚進門時他那幅囂張不可一世的模樣比起來,現在的他簡直像是一個笑話!
「別叫了,沒下死手呢。」聶天賤兮兮的笑著,拿起桌上的酒來又喝了一口,嗯,果然不錯。這桌上的酒是汾酒,聶天淺嘗一口,只覺得入口柔,回味悠長,香而不烈,立時便深深的愛上了。
直感嘆這酒比起從鬼子那兒繳獲來的日本清酒來,可好了不下百倍!
又呷了一口,聶天這才接著道:「別覺得我狠,爺今兒本來不打算狠狠的教訓你們的。可是你用槍著我兄弟的腦袋,尤其是你剛才還狠狠踢了他兩腳,剛才你很爽是吧?得,現在我替他還你一腳,咱這叫公平!」
「是是是,你公平就公平!」慘叫這匪忍著疼喊道。
公平?
那才奇了怪了!這匪心中叫苦,一千個一萬個不爽聶天,可是這不爽的字眼卻愣是不敢出來半個。
人世間最大的痛苦便在於此。杭州19樓濃情 .19luu.
這痛的,堪堪一比,竟比聶天腳踢的那處更痛!
「哎……這就對了。我這人其實很大肚的,欺負我沒問題,可是誰要是打欺負我的兄弟,我敢跟他玩命。這次只是踢你一腳,你子就燒高香吧!要是有下次,可得心你子的命……」聶天賤賤的一笑,又拿起酒碗來,猛地喝了一口,然後再抓起一塊紅燒兔肉,直往嘴裡塞,頓時一股酒香肉汁在嘴裡擴散,那叫一個爽快。
這滋味,簡直可以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叫快意江湖!
喝著酒,吃著肉,搞得聶天都忍不住想要將兩腿往桌上一放,大唱一聲:今日痛飲慶功酒,壯志未酬誓不休了……得得得,打住,現在可不是得意的時候,咱今兒來可是有目的的!
楊和尚聽了聶天這話,老實的感動得不淺。
旁邊的王麻子和山貓卻不然,這兩匪被綁,早恨不得能弄死聶天得了。現在又聽聶天那句為兄弟可以拼命,又老實覺得聶天夠義氣,像是一個有血性的同道中人。
可是這二匪再看到聶天那一臉賤賤的笑容,又不禁感嘆,這什麼人吶,簡直是比土匪還土匪,比流氓還流氓嘛!簡直就像是地痞混混!
再看聶天那笑容,這二匪又怎麼看怎麼覺得聶天像是個專門欺負人的惡霸人!
可是,愣就是這麼一個人,帶著一個和尚就把自己這七個人給解決掉了。光想想,這二匪都不由得在心中慘呼老天不公!
怎麼能讓自己就遇上了這種人啊!
「你叫什麼名字啊?」聶天又吃了一塊兔肉,卻見被踢這匪眉頭微皺,有些不爽的模樣。
嘿,爺踢你那是你的福分,你還敢不高興!找死是吧?聶天不爽斜眼問著。又暗自感嘆,咱可是文明人,是有道德高素質的文明人,可不能欺負人,更不能讓人覺得咱在欺負他才是……
「哎喲!」
那匪不,聶天卻一狠,又是一記飛腳踢了過去。19樓濃情 19luu.
得,咱夠文明了吧,這下手可夠輕了吧!
那匪「啊」的大叫一聲,忙道:「我叫彪子,好漢別踢了……可別再踢了啊!」
這位彪子匪兄也是怕了聶天了,卻見聶天不經意的一踢,總讓他有種生無可戀的感覺,起來,這事兒可真是太他娘的慘了!
「彪子?奶奶的,我最恨的就是這名字了!」聶天不爽的搖頭。
那何彪嚇了一跳,忙呼:「好漢,別打,別打,我叫這名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