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逢酒友千杯少!
楊天豹把聶天當酒友,了幾句知心的話之後,兩人更是戒心慚慚消散,最後全無。 19樓濃情兩人是越聊越來勁,越喝越有感情,越喝越覺得相見恨晚,最後喝得眾土匪好些個趴到了桌下,沒趴下的也都怕了他們二人,沒人敢跟他們再喝了,都藉故逃走了。
最後空空的聚義廳內,就只剩下聶天和楊天豹兩人還在一邊大口喝酒,一邊大口喝肉。
兩人天邊地邊的著,把酒言歡,好不快意江湖!
楊天豹起了今日為什麼不在山寨。原來是去鬼子的東吁縣城了,可是三人在縣城外面,想盡了各種辦法,愣是沒有混進去。
聶天問混進去幹嘛?
楊天豹想進去殺一人,一個出賣自己兄弟的叛徒。
聶天喝得正濃,嘴裡塞滿了酒肉,直呼,我當是什麼事兒呢?不就是進去殺一個人嗎?就是進去殺了東吁縣的山本隆介,老子也是不廢吹灰之力。
楊天豹跟著聶天喝了這許久,頭暈目眩間,醉意使然,早把聶天當兄弟、當朋友,當他未來的那妹夫的可能之人選了。現在聽聶天這麼一,還真信了!
兩人就此約定,定了幾天之後,同去東吁縣,像上次大鬧東吁縣城那般,定要進去殺了自己山寨的叛徒。
酒是好酒,肉是好肉。
兩人喝到了深夜,直到連楊天豹也被喝趴下了來。 19樓濃情
這一場酒喝的,好些個土匪亦不能免,包括兔子和王麻子在內,最終被聶天喝倒下的就不下十人。最後,直接將兔子和王麻子張羅過來的酒給喝光了來,這才結束。
聶天吃飽了肉,見有土匪將楊天豹給抬了去,這才暈著腦袋,招呼著虎子等人,下了山去。要聶天也是不得不防啊,賽貂蟬那臭娘們一個勁的喊著要殺了自己,喝酒的時候她沒來,保不齊她還在生自己的氣,就等自己等人睡著了,她好背著楊天豹下毒手。
想到女人不能信,聶天哪兒能留下。當下便帶著眾人下了青雲山。眾匪了解情況之後,也沒不曾相攔。
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
聶天睜開眼一看,只覺得自己睡的地方有夠熟悉。仔細看過之後,這才恍然清醒,奶奶的,感情自己迷迷胡胡間,帶著眾人回到了趙家莊內,現在睡著的正是自己的床。
聶天弄明白情況之後,第一件事情不是高興,而是破口大罵,他奶奶的,還千杯不醉呢,感情喝到最後老子還是醉了。
哎,這坑爹的系統啊!
「營長,醒了啊!」蛇屁股在門外一聽聶天醒來,忙推開了門,探進頭來,樂滋滋的笑道,「餓沒餓,我給你弄吃的去?」
蛇屁股日盼夜盼了這麼久,終於把聶天給盼回來了,昨夜見聶天有些醉,回來就睡下了,他也沒好去打擾,現在見聶天一醒,他立馬跟幾輩子沒見到了親人似的。 19樓濃情
「問個屁啊,趕緊給老子弄去啊!」早就想這一口了,奶奶的,在野外拉練,哪兒能吃到這個啊。
蛇屁股領命,立馬屁顛屁顛的跑去做面去了。
聶天伸了伸懶腰,這才現,自己好久沒有這麼輕鬆過了。之前兩個來月,在野外每時每刻都在繃緊著神經,一是為了訓練眾隊員,二也是因為訓練就要這個效果,第三卻是因為周圍都是敵人,得心活命。
哪兒能像現在這麼輕鬆啊。
聶天伸完了懶腰,這才光著腳,懶洋洋地走出了門來,臉也不洗,口也不漱,直接來到院子裡面,找到那張破太師椅躺了下去。
聽著空中的鳥鳴,聞著土裡的新鮮氣息,感受著微風在自己皮膚表面吹撫而過,聶天頓時只覺得這人生就得這麼過才是。
這才叫生活,生活就得這麼的閒適安逸。
「我站在城樓,觀山景,耳聽得城外亂紛紛……」悠閒著,聶天躺到了太師椅上,閉著眼哼起了曲子來。這陣悠閒的,哪兒像個營長啊。用聶天自己的話,這就是豬一般的生活,等著吃,吃了便睡,睡醒了便懶懶地等著吃。
這樣的人生,簡直就是幸福!
方敏方指導員遠遠的就看見聶天這德性,見聶天翹著二郞腿,哼著調,那一臉悠哉的模樣,哪兒像個營長啊!要不是見到了虎子等跟著訓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