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臨近點的時候,歐陽重新回到了冀南軍區的會議室,參加會議。
雖然中午的時候,歐陽同宋任窮和王宏坤二人,喝了一點酒,但是三人都考慮到下午的會議,喝酒的時候也只是淺嘗輒止罷了。
喝酒歸喝酒,但是絕對不能耽誤事,這點基本的操守,歐陽是絕對不會忘記的。
從古到今喝酒誤事的人,可不再少數。
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
此刻,會議室里滿滿當當地做了五六十人,有歐陽認識的,也有許多不認識的,基本上五五分。
軍區的會議室,是會議室,其實就是一個露天的大院子,上面用厚厚的遮陽布遮掩住罷了。參加會議的人所坐的椅子,基本上都不能稱之為椅子,其實就是一條條長板凳,連一張桌子都沒有。
軍區的條件,十分艱苦。
這都是由於前些日子日軍大掃蕩造成的。
會議正式開始之前,坐在第一排的歐陽,也同其他人一般,認識的,大家就敘敘舊;
不認識的,簡單的介紹認識一下。
冀南軍區,在歷史上的這一時期,其實只有個軍分區,因為歐陽的穿越,這才導致多出了一個第軍分區。同時,其他大軍分區的分區司令員,歐陽也只認識一個,那就是第軍分區的司令員,徐紹恩。
徐紹恩,湖北黃安(今紅安)人,跟軍區特務團的團長趙鶴亭還是老鄉,他也是一名老革命,早在年就入了黨。抗戰勝利後,徐紹恩奉凋回延安。年月率部從延安出發到河北,途經威縣時,與國軍部隊作戰犧牲。
至於在座的其他大分區的司令員,雖然有兩人原先也是師的,但是同歐陽並沒有過交集。
就在這時,一聲譏諷之聲傳進了歐陽的耳中。
「你就是歐陽是嘛,我也沒有看出來是什麼三頭六臂,原來就是一個嘴上沒毛的崽子罷了。」
聞聽這話,歐陽冷冷地看了一眼來人。
——第軍分區司令員,葛桂齋!
歐陽看了一眼此人,由於現在馬上就要開會了,對於此人的冷嘲熱諷,歐陽並不願意搭理他。
「一個未來我軍的叛徒罷了,有什麼好嘚瑟的。」歐陽心裡如是想到。
歐陽不理他,可葛桂齋偏偏就要找茬。
「怎麼呢?不話呢?」
「還有沒有點血性啊,看來也沒有多大的能耐嗎?」
「鬼子都你是三頭六臂,青面獠牙的,我看也就是一個孺子罷了。」
「別打了幾場勝仗,就忘了自己是誰!」
這一刻,饒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氣,更何況歐陽的脾氣本就不怎麼樣,眼下沒有發作,只不過礙於同僚的面子罷了。
歐陽不話,可周遭的一眾人等卻是看不下去了。
第軍分區司令員徐紹恩當即站起來,咬牙道:「葛桂齋,你還有沒有一點黨的紀律,這話是對自己的同志的嗎?你要是再大放厥詞,可別怪我不給你面子。」
「哈哈哈!」
當下,葛桂齋大笑起來,隨意地擺了擺手,神色輕蔑的看了一眼徐紹恩,「徐紹恩,我不過就是和歐陽老弟開個玩笑罷了,你至於嗎?」
完後,又頗為得意地看了一眼歐陽,輕蔑的態度表露地十分明顯。
「你~~~!」
聞聽此話,徐紹恩勃然大怒,正欲要發作,卻是被歐陽攔住了,這才義憤難填地坐了下來。
這一刻,周遭的許多人,也一個個憤怒地發出了冷哼之聲。
可是這些冷哼之聲落在葛桂齋的耳中,卻是一點也沒有當作一回事。
葛桂齋悠悠地言道:「現在的人啊,一點玩笑也開不起,哎~~~,真是讓人擔心啊。」
葛桂齋為人十分狂妄,本欲要再次譏諷歐陽幾句,可是見歐陽沒有理睬他半句,也就偃旗息鼓了。
這也就是現在的歐陽,能夠忍得住這些譏諷,要是換了數月之前的歐陽,早就一巴掌糊上去了。
「能用拳頭解決的問題,就別吵吵!」
這是歐陽一項的行為準則!
可是歐陽也是看人的。
對於葛桂齋這種咬人的狗,未來的我軍叛徒,歐陽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