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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田徹和一木清直都沒有想到,近一個大隊的兵力,居然拿不下一個小小的盧溝橋?一木身為豐臺軍營的最高長官,很有些掛不住了,不合森田徹還冷嘲熱諷的說了一句,「哎,人家說,農民的兒子,永遠比不上武士家庭出身的孩子,今天看來,真是信然啊!」
對方是他的長官,一木清直不敢當面頂撞,背後的腹誹卻讓他幾乎氣破了肚皮,轉過頭去,以父母送行前的話給自己鼓勵:大郎,到那裡努力作戰,爸媽全靠著你呢!你如果在支那能多多的殺一些支那人,爸媽在鄉里,才會有更多的光榮!
他狠狠的咬住牙齒,揮揮手,「命令戰線前移,以重機槍覆蓋橋頭敵軍陣地,飽和射擊之後,組織敢死隊,第3大隊所有諸君隨後,一起發起進攻!這一次進攻,不拿下盧溝橋,絕不許後退半步!」
「是!」以清水節郎為首的日軍軍曹同時鞠躬,大聲答應著。
戰術安排底定,日軍開始今天的第三次攻擊作戰,戴小點的2連陣地立刻面臨了巨大的壓力,日本人跟不要命似的,由姓大田的小隊長帶領自己小隊的80名戰士,都脫得上身**裸,頭上綁著白布條,上寫『必勝』字樣,他親自揮動指揮刀,帶領80人的敢死隊沖在最前面。
戴小點緊皺雙眉,日軍後面的部隊不提,只是這80人的敢死隊,就和自己手中能打的牌差不多數量,他一咬牙,回頭吼道:「弟兄們,日寇謀我中華之心不死,辱我百姓、毀我田園,今日又進攻我軍陣地——我等身為軍人,守土有責,一寸土地也不能讓給日寇,這盧溝橋就我們最光榮、最尊貴的墳墓!錯非我2連全數戰死在此地,日本人休想越雷池一步!」
2連能夠繼續堅持戰鬥的還有不足100人,都是20出頭的年輕人,胸中一團血勇之氣給連長激發起來,參差不齊的大吼:「連長大哥說得對,錯非咱們這100多斤扔在這兒,小日本休想過橋!」
戴小點驕傲的點點頭,吼道:「進入作戰位置,準備射擊!」
戰士們趴伏在沙袋後,面對著沖在最前面的敢死隊扣動扳機,乒桌球乓的子彈飛出槍膛,開始收割生命,日本敢死隊也真是瘋狂,身邊戰友倒在血泊中,眼皮也不眨一下,大田嗷嗷叫著,舞動戰刀,指揮戰士冒著槍林彈雨奮勇前進!
戴小點連著放倒5個日本兵,突然聽身邊有嗒嗒嗒的輕機槍爆響,他從來不知道,這玩意聽起來會是這麼的讓人心曠神怡!「好,好小子,等到戰鬥結束,長官不賞你,我親自賞你!」
年輕的槍工憨厚的一笑,臉上也漾起紅光,這玩意真他娘的痛快啊!手指扣動扳機,嗒嗒嗒的把子彈射出槍膛,日本鬼子像被鐮刀割倒的麥子似的,成片的倒了下去,**裸的胸口處開出燦爛的血花!不用過去看,只看出血的程度,就知道這個孫子准死無疑了!
片刻之後,第二挺輕機槍也吼叫起來,看著日本鬼子一頭栽倒在血泊中,守橋的士兵發出一陣歡呼!「牛逼!你******太牛逼了!哈哈!連長,你看見了嗎?」
戴小點含笑點頭,吩咐道:「省著點子彈,別光圖痛快!」
兩挺輕機槍集中掃射,80人的敢死隊實在堅持不住了,剩下的十一二個掉頭就跑,大田手起刀落,砍翻了一個,用日語大聲咒罵,華軍雖然聽不懂,也猜得出來,是要逼迫對方再度進攻;戴小點冷笑一聲,端起步槍扣動扳機,當場打爆了他的腦殼!剩下的十幾個日本兵沒有了督戰官,媽呀一聲叫,飛快的逃了回去。
聽著中國陣地上的鬨笑聲,一木清直漲紅了臉,舉起望遠鏡向周圍看看,只有一座盧溝橋坐落在河面上,守軍占據橋頭,兩側根本沒有任何迂迴的空間,更壓縮了己方的進攻範圍,這也造成了久攻不下的主要原因。他用望遠鏡向橋上看去,中國守軍清晰可見,根本沒有多少人,按照他的估算,最多只有一個營,難道皇軍就沒有給他們造成什麼損失?怎麼就拿不下來呢?難道真要調炮兵?一座橋就非炮兵參戰而不能下,宛平城怎麼辦、北平城又該怎麼辦?全華北地區又當如何?
他暗暗搖頭,身為皇國士兵的尊嚴不允許他徵調炮兵前來,皇國的火炮是要用在更廣大的戰場上的,決不能浪費在一座小小的盧溝橋上。「傳令,全大隊集中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