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團長在陰測測的慢慢說著話,仿佛這件事根本跟自己無關一樣的模樣,朱雲華知道這些人麻煩了,可惜這些人還是憲兵,可是不能讓團長吃虧啊啊!
朱雲華揮了揮手,示意一連的人散開,把這個地方給圍起來,盯住這些憲兵。
「我這也沒說什麼啊!怎麼還對我說這些。」聽著何建業陰陽怪氣的說的話,這個憲兵隊長心裡想到,
「這他媽還整上了長篇大論了,這個地方不能多待,可能這個上校腦袋有問題。」憲兵隊長心裡想到,
「長官,如果你有疑義,可向武漢警備司令部申訴,我們軍務在身,先告辭了。」憲兵隊長敬個禮就準備離開,
「誰他媽讓你們走了?啊!打完我的人就想走。有這麼便宜的事情?」何建業吼道,
「長官,我們是憲兵司令部的憲兵,是執行軍法的;請不要污衊我們。」憲兵隊長看著圍上來的部隊,有點怕,
「你執行軍法前了解清楚了沒?是誰下的命令點的火?」何建業問道,
「已經了解清楚了,就是那個被執行軍法的士兵。你的這些士兵都可以證明。」憲兵隊長說道,
「勞資問你,是誰下的命令,士兵按照軍令執行命令,有錯嗎?」何建業問道,
「長官,被執行軍法的士兵沒有申訴,我們就不再追究。」憲兵隊長接著說道,
「勞資告訴你,你打錯人了;是勞資下的命令點火的。你應該找我執行你的軍法,明白嗎?」何建業笑著說道,
「長官,我們已經執行完軍法。不再打擾,告辭。」憲兵隊長說道,
「這年頭,沒講過主動來領軍法的軍官,這個軍官肯定腦子有問題,趕緊走。好漢不吃眼前虧。」憲兵隊長想到,
何建業慢慢的脫去上衣,對著憲兵隊長說道:「來,執行你的軍法,不就是十軍棍嗎?勞資受的起,使點勁。」
「團長,我來。」朱雲華在後面喊道,
「滾開,勞資還沒有讓弟兄幫忙背鍋的習慣。你他媽的打不打?」何建業問道,
「長官,那得罪了。」憲兵隊長示意手下的一個弟兄上前,那眼神在告訴手持軍棍的弟兄下手輕點,
「啪!」
「一」
「二」
......
「啪!」
「十」
何建業咬著牙承受了十軍棍,也許是下手的憲兵用的勁小,也許是何建業長期練習拳法後,筋骨及肌肉抗揍;白色的襯衣下就有幾條長長的血痕,也沒見血滲出衣服。
頭上冒汗的何建業推開上來攙扶的弟兄,淡然的從地上撿起衣服,慢慢的穿上......
「長官,兄弟實在是公務繁忙,下次兄弟一定當面請罪!先告辭了。」憲兵隊長眼看連人家的團長也打了,再不走,被他手下的弟兄給揍了就虧了。
「等等,那你打錯的士兵怎麼說?」何建業問道,
「長官,我們回到憲兵司令部會自領處分。」憲兵隊長只想早點走,
「不用了,不勞你們回去領處分了,勞資替弟兄們找回來。」何建業說道,
「他們剛才都有那些人對老王動手的?」何建業轉頭問著剩下的幾個炊事兵,
「他們幾個抓的老王,那兩個人動的手,這個隊長下的命令。」一個炊事班的士兵指著對面的八個人說道,
「哦!也就是說八個人有七個人都有份,很好。」何建業笑著說道,
「長官,我們是憲兵司令部的人,你想幹什麼?」憲兵隊長摸著槍套問道,
「給我把他們的槍下了。」何建業大聲吼道,
「給我上!」朱雲華早等不及了,邊喊著邊繞過何建業,一腳踹到那個憲兵隊長的肚子上,按在火車站的廣場上,下了憲兵隊長的配槍。
一個連的士兵在得到命令後,三分鐘不到就把八個憲兵按在地上下了槍,按住了......
「團長,現在怎麼辦?」朱雲華問道,
「那個沒動手的,放了他。我們十六團是講道理的,跟他無關;其餘人都給我綁起來。」何建業命令道,
「長官,你這是觸犯軍法,是要闖禍的。你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