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凡笑看著滿臉烏青帶有血漬的杜奎和趕過來的叢二狗,蔑視帶有調笑的問道:「哈哈,看不出杜團長和叢二狗,這麼忠於皇軍,竟跟抗匪搏鬥到如此悲慘地步,看來井上君要大大的獎賞你們了。
他轉回頭對井上中佐說道:「井上君,您說我們皇協軍,從團長到部下,如此的不怕流血的維護新牟城的安定,您可不要虧待了我們那。」
此時的井上太郎,被吳凡諷刺撩撥的惡從膽邊生,他突然抓住指揮刀,惡狠狠地盯住吳凡,而後卻又鬆開『哈哈』笑道:「吆西,你們的功勞大大的,我會好好的關照你們。」
他說著突然轉身吼道:「統統的回去,仔細的巡查,發現可疑分子,抓起來押送到憲兵隊的刑具伺候。」
吳凡看井上中佐帶著小鬼子走了,他高度緊張的心這才放下來。
他擦了一把頭上的汗,對杜奎說道:「團長,咱們回團部吧,你也該回去好好的把自己收拾一下,咱給皇軍辦事,賣命時不要忘了還要保命,一時疏忽,就像井上太君說的『腦袋換個地方』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杜奎什麼都不說的鑽上車,他算領教過了,『新牟城第一大少』的威風,那可不是吹出來的,就連在兇狠的憲兵隊長井上太君面前,都敢談笑風生,這還真特麼應了『人比人要死、貨比貨要扔』這句話,吳凡這混蛋怎麼就生在這樣的家庭,太特麼的叫人嫉妒了,真是好命啊。」
叢二狗看轎車要開走,他趕緊拉開車門就要跳上去,吳凡回頭怒喝道:「王八蛋,我給你兩一時辰把『易雅居』的大堂副理帶到團部,你特麼的這都什麼時候了?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吳凡為了狠狠地教訓一下叢二狗,他接著罵道:「我特麼的不是看在你是皇協軍獨立團杜團長的部下,剛才我就對井上君說出你跟『易雅居』的大堂副理有通匪嫌疑,我就不信,再把你抓進憲兵隊,你小子還能活著回來。」
叢二狗鑽進車裡,哭喪著還在流血的臉求饒道:「吳副團長,您大人大量,我知道您在皇軍那裡很吃得開,您看在咱們都是兄弟的份上,就饒了我叢二狗吧。」
「臥槽你姥姥,誰特麼的是你的兄弟?你也配?你特麼的幾次把我往皇軍的槍口刺刀下推,要不是皇軍看我吳凡對皇軍忠心,早就特麼的死好幾回了。」吳凡憤怒的罵道。
他還不解氣的繼續罵道:「你就是個喪門星,誰沾到你誰倒霉,你看看你,為了抓抗匪把我和杜團長叫來,杜團長為了立功,被抗匪打成這個......。」
「不、不不,吳老弟,我杜奎被打成這個樣子,不是跟抗匪交手受的傷,是我特麼的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兒,被皇軍打成這個樣子的。」
「什麼、杜團長你說什麼?你說你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臥槽他姥姥,在新牟城有什麼敢不叫你杜團長知道的事兒?這簡直是豈有此理,我吳凡都想替你出頭,討回這個理。」吳凡為了證實自己的判斷,故意這麼說道。
杜奎深嘆了口氣罵道:「都是被這叢二狗給害的,把皇軍的密探看成是有嫌疑的抗匪,結果被保護的憲兵隊發現,狠狠的收拾了一頓,你說吳老弟,我特麼的怨不怨吶?」
吳凡疑惑的問道:「杜團長,你說的那幾個形跡可疑的人是皇軍的密探?還有憲兵隊保護?我怎麼覺得有點不信,誰特麼的這麼牛逼,出個門還有憲兵隊暗地裡保護,這也太霸道了。」
杜奎壓低聲音剛想說,突然對鑽上車的叢二狗罵道:「王八蛋,你特麼的沒聽吳副團長叫你一個時辰內,把『易雅居』的大堂副理叫到團部嗎?臥槽你姥姥,還不滾下去等著找死啊?」
叢二狗嚇得趕緊出溜下車,等車揚起塵土看不到影子了,他跺腳罵道:「臥槽你姥姥,特麼的好事兒沒辦成還挨了一頓揍,真特麼的倒霉。嗨,這還要把『易雅居』的大堂副理約出來,特麼的『易雅居』門口都是皇軍的暗探,我連大門口都靠不上,到哪把這個混蛋大堂副理約出來,這不是要我的好看嗎?都特麼的一群混蛋。」
吳凡在回團部的路上,旁敲側擊的逗引著杜奎,把他這一趟的所見所聞都抖露出來了,他到這時,才大體摸出點這支派遣到新牟城特種部隊的外部情況。
他把杜奎送回皇協軍團部,跟誰都不打招呼的把車開到北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