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在黎明前對豹頭山實施炮火打擊,安瑾蓬戶大佐命令步兵中隊,分中路主攻、左右翼突襲的作戰方案,開始進攻豹頭山。
他沒想到中路的野藤混合中隊和左翼谷畑一郎中隊遭到嚴若飛部隊的強烈阻擊,造成傷亡很大,他氣惱的命令炮兵,向嚴若飛部隊的第二道防線,前後二十米範圍實施全面炮擊。
在初晨太陽還沒出來,敵人就開始新一輪炮火掩護、步兵跟進的戰術,對嚴若飛部第二道防線發起攻擊。
炮彈帶著嘯聲,劃著弧形落在陣地上,炸起的煙塵、破碎的樹幹荊棘灌木,騰空飛起,『嘩』的落下,落地濺起的碎物再次騰起。
時間不長,嚴若飛部的第二道防線,被炸得亂七八糟,就連上山的小路都被炸的看不出蹤影。
劉成看著嚴若飛說道:「老大,你真特麼的神,要是按照我的思路打這一仗,弟兄們都要跟著我被鬼子的炮火炸成碎渣,乖乖,我可不是現在服,而是早就服你了。」
「臭小子,多參加幾次血與火的戰鬥,你就會想的多一些,還能站在敵人的角度來分析下步的作戰計劃,能做到這一點,那可是用生命換來的戰鬥經驗,不是憑空想像就能做到。」
「老大,你這都是從哪學來的?」谷天琪疑惑的問道。
嚴若飛看著第二道防線爆炸的煙火說道:「鮮血和生命,書本和經驗,多動腦子,想的事情就會多一些,打起仗來戰勝敵人的幾率就會大一些,你聽得懂嗎?」。
「現在不懂,以後我會懂的。」谷天琪點頭稱道。
幾個人正在探討,嚴若飛突然命令道:「敵人已經開始進攻,偵察排和四排的一個班作為主力,阻擊敵人中路的進攻,餘下四個班監視陣地左翼後面的陡險山坡,預防敵人偷襲,五排埋伏在右翼的溝側,一旦發現敵人從溝底攀爬,堅決打擊。」
嚴若飛狠厲的喊道:「馬上進入陣地,各自為戰,必要時相互支援,打就要把小鬼子往死里打,絕不能浪費一顆子彈,都聽到了沒有?」
陣地上的弟兄們被嚴若飛的果斷指揮,靈活機動打擊敵人的作戰手段所折服,一個個精神抖擻的進入陣地,眼睛盯著就像蝸牛般向山上攀爬的小鬼子,隨時準備開火阻擊。
安瑾蓬戶大佐把戰前指揮部向前移動,他站在一個小高地上,端著望遠鏡看到炮火打擊嚴若飛部的第二道防線,可沒有發現一個活動的人影。
他疑惑的說道:「狡猾的假稻田佑夫嚴若飛的部隊,難道已經撤回到豹頭山?」
大島澤大佐放下望遠鏡,皺眉問道:「宮本君,上山的道路就只有這一條嗎?其他的地方有沒有山路?」
「報告大島大佐,據我的偵查,通上豹頭山只此一條路,沒有捷徑可以通過。」
安瑾蓬戶下達命令,命令野藤混合中隊、谷畑一郎步兵中隊,全力向豹頭山推進。
命令隱蔽沿著溝底偷襲的藤原中隊加快速度,一定要在對豹頭山第三輪炮火打擊下,偷襲成功。
他桀桀的笑道:「豹頭山嚴若飛部,被我的炮兵打的已經爬不起來了,僅僅不足百人的小隊伍,憑天險是阻擋不住大日本皇軍攻占豹頭山的步伐,我的一定要消滅了他們。」
敵人順著通往豹頭山唯一小路,戰戰兢兢的往山上爬,稍有一點風吹草動,馬上趴下,他們在夜間被嚴若飛的部隊打怕了。
此時的大島澤,皺緊眉頭看著豹頭山,安瑾蓬戶看了一眼問道:「大島君,大日本皇軍馬上就要攻占豹頭山,我的看你有點很不自信,這是為什麼?」
「我一直在懷疑,狡猾的嚴若飛部的兵力不應該就是一個連的編制,更不可能不足百名戰鬥士兵。」大島澤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哈哈哈,我們的朋友馬其先生,報告的情報應該不會撒謊,你的不是已經對他實施過嚴刑逼供,最後的結果都一樣嗎?怎麼你的又開始懷疑?」安瑾蓬戶不以為然的說道。
大島澤被安瑾蓬戶這麼一說,心裡的懷疑更加重了,他重重的搖了搖頭說道:「安瑾君,根據昨天夜裡嚴若飛部在山下和山半腰的兵力部署,埋伏的士兵不在三、四百人之下,不然。」
「大島君的意思,豹頭山嚴若飛部的兵力不止一個連隊?不、不不,他的不會有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