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若飛一看守城的敵偽軍,蠻橫強行的要檢查牛車,他走到那個鬼子小頭目跟前,『啪』的一聲,狠狠的抽了小鬼子一巴掌。
小鬼子沒想到他在履行自己的職責,會遭到突兀的一巴掌,一個沒留意,身子就像個陀螺轉了一圈。還沒等他站穩當,嚴若飛又反抽了他一巴掌,這傢伙倒退幾步,敢怒不敢言的低下頭。
「混蛋,我是稻田少尉,執行巡邏時,抓住三個偷盜莊稼的嫌犯,正要押送到憲兵隊審訊,你敢妨礙執行公務是吧?那好,來人,把他綁起來,帶回憲兵隊。」嚴若飛氣焰囂張的罵道。
那小鬼子頭目,一看眼前的少尉長官來頭不小,心下慌亂的趕緊賠禮:「長官,卑職不知您在執行公務,實在無心冒犯,請長官進城。」
嚴若飛鼻子一『嗤』,頭一擺的喊道:「蠢豬,你們都聽到了沒有?還不加快腳步把罪犯押送進城,還等著在城門口給你們送飯那?豬、豬、一群蠢豬。」
小分隊還算順利的進了城,嚴若飛一招手把閆如平喊到跟前,小聲問道:「你知道榮盛瓷器店在哪條街上嗎?」
「知道、知道,應該在北馬路,對,就在北馬路。」閆如平答道。
新牟城駐防著鬼子的一個大隊,下設四個步兵中隊,一個擁有八挺重機槍的機槍中隊,一個配備兩門70毫米步兵炮小隊,兵力在一千多人。
還有皇協軍一個團,三百多人,武器配備四挺輕機槍,少量日式手雷,槍支主要是漢陽造和中正式,有幾支三八大蓋兒,裝備了一個警衛排。
皇協軍的團長杜奎,此人心眼窄小,有奶就是娘,死心塌地的投靠了日本人。
杜奎仗著日本人的勢力,在新牟城囂張跋扈,不管是城裡大戶還是小小百姓,在他眼裡都是個屁。他要你死,等不到一刻就會叫你斃命,是個血債纍纍的鐵桿兒漢奸。
安瑾蓬戶大佐是新牟城敵偽軍的最高指揮官,他生性狡詐多疑,剛愎自用,以安瑾的顯赫家族自居,從不把下級軍官當回事,哪怕是同等級的軍官,他都不會看在眼裡。
從進入東亞戰場,安瑾蓬戶大佐多次帶領帝國士兵突襲鄉鎮,燒殺搶掠,****婦女,為帝國立下累累戰功,職銜不斷地提升。
像他這樣年齡就升為大佐銜的大隊長,在軍中實在是很少,他就是一個地地道道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
別看他這個人年紀輕輕,就擔任一個小戰區的最高指揮官,這可不是吹捧他,在刺刀大棒鐵腕治理下的新牟城,警備森嚴,敵偽軍的巡邏隊挨著街道胡同巡邏,稍不入小鬼子眼,輕則抓進憲兵隊,重則當場斃命。
整個新牟城,處於壓抑的白色恐怖之中,工商業蕭條,百姓民不聊生。
嚴若飛的眼裡冒著怒火,他邊走邊看,小分隊快到北馬路口時,看到兩個小鬼子,正在調戲撕扯一個挎著籃子的年輕姑娘。
其中一個滿嘴噴著酒氣的喊道:「花姑娘,本太君很喜歡你,我會叫你..。」他邊淫笑邊手腳亂摸那姑娘。
另一個小鬼子從後面抱住姑娘,瞪著腥紅的雙眼,下流的嬉笑,變態的亂喊亂叫。
姑娘發瘋般的掙扎,大聲的呼救:「過路的叔叔大爺,哥哥姐姐,快救救我呀,我、我還是個十七歲的姑娘,你們、你們就這麼看著這兩個畜生糟蹋我嗎?天哪,救命啊,爹、媽,快來救我——。」
鄭三明和幾個兄弟實在看不下去,憤怒的低聲罵道:「王八蛋,你們這些遭天殺的雜種,今天老子就送你快樂去。」端著槍就要衝上去。
嚴若飛重重地咳了一聲:「都不要亂動,咱們這可是在敵人的心臟,一旦把事鬧大,誰也活不了,就連這次執行的重要任務都黃了。」
「老大,你、你不會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這兩個雜碎,在大街上欺負侮辱我們的姐妹吧?那、那我們還是個爺們嗎?不行,你怕死,我們來管。」
「混蛋加王八蛋,光憑一腔熱血,你就能救下那姑娘嗎?在小鬼子占領的新牟城,要多動腦子才能活命。都給我老實走路,少特麼的給我惹事兒。」
嚴若飛說著一扭身,大踏步的走到那兩個小鬼子跟前,上去就給了他們幾腳,狂怒的罵道:「混蛋,大街上玩耍花姑娘,有損大日本帝國軍人的名譽,這個花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