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維恭聽到消息後,急忙趕到醫院,看到全身纏滿繃帶的齊公子,他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和關切地指著齊公子,聲音顫抖地問:「雨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
顧雨菲淚流滿面,泣不成聲地回答:「老師,獨立旅的人說表哥想找他們切磋一下拳腳,沒想到卻被打得如此慘不忍睹。我覺得他們就是故意找麻煩,老師您一定要為表哥做主!」
李維恭怒不可遏,大聲喝問:「跟他切磋的是誰?」
一旁的於秀凝小心翼翼地提醒道:「那個人叫田建,是獨立旅旅長胡宗風的帶刀侍衛之一。」
「原來是他……」李維恭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似乎意識到事情的複雜性。
他沉默片刻,無奈地嘆了口氣,語氣沉重地對齊公子說:「小齊啊,這次恐怕只能自認倒霉了。你好好在醫院養傷,政訓處隊長的職位,我會一直給你保留著。」
說完這些話,李維恭轉身離去,留下一臉沮喪的齊公子和悲痛欲絕的顧雨菲。
確認周圍沒有人以後,於秀凝將滿臉悲傷的顧雨菲拉到一邊,壓低聲音悄悄說道:「雨菲,你表哥出了這件事情,歸根到底還是在他自己身上。」
「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顧雨菲一臉疑惑地問道,眼神中充滿了不解。
「還在跟我裝糊塗。」於秀凝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她輕聲說道:「你忘了在學校裡面一直苦苦追求你的許忠義,當初你表哥可沒少給他苦頭吃。」
「你是說這件事是許忠義指使的。」顧雨菲恍然大悟,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不一定。」於秀凝輕輕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我朋友跟我說,許忠義在獨立旅混得如魚得水,深受旅長喜愛,而且和許多人都結交甚好。
尤其是經歷過這場大戰後,他們之間的關係更是深厚無比。
所以啊,你表哥這次被打,肯定是有人想藉此機會整死他給許忠義出氣。」
說完,於秀凝輕輕地嘆了口氣,臉上流露出一種無奈的表情。
而顧雨菲則陷入了沉思之中,她開始意識到,獨立旅的水遠比她想像中的要複雜得多。「雨菲,你表哥要是想在獨立旅立足的話,最好讓他去跟許忠義道歉。」於秀凝一臉認真地說道,眼神中透露出對顧雨菲的關心和擔憂。
聽到這話,顧雨菲的眉頭皺了起來,臉上流露出一絲無奈和苦惱:「讓我表哥去給許忠義道歉?這恐怕很難啊!」
她深知自己表哥齊公子內心一向驕傲自大,讓他去向曾經看不起的許忠義道歉,簡直比登天還難。
於秀凝看著顧雨菲的表情,也明白這件事情的難度,但還是忍不住提醒道:「如果你表哥不去道歉的話,那麼他在獨立旅可能會遇到更多的麻煩。畢竟許忠義現在可是旅長胡宗風的心腹,得罪了他,後果不堪設想。」
顧雨菲點了點頭,表示理解於秀凝的好意,但心中卻充滿了憂慮。
她知道表哥齊公子的性格,要他低頭認錯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但如果不解決這個問題,表哥在獨立旅的日子肯定不會好過。
「既然這樣的話,那只能你從中調解一下他們之間的關係了。」於秀凝思考片刻後,提出了一個建議。
「我?」顧雨菲驚訝地問道,對于于秀凝的提議感到十分意外。
於秀凝笑了笑,解釋道:「雨菲,難道你沒有發現許忠義已經變了很多嗎?他現在是獨立旅旅長胡宗風的鐵桿心腹,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如果你能跟他搞好關係,對你也是一件好事。而且,你們兩個都是年輕人,也許會有共同話題呢。」
顧雨菲聽了於秀凝的話,陷入了沉思。
她不得不承認,許忠義確實與以前大不一樣了,如今的他在獨立旅中的地位舉足輕重。
而她自己也明白,如果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