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手裡有月票的哥們,投一張吧,關於主角在南京的時間問題,這個可以回答一下,很快的,等把安全區內失陷的**帶出去,主角也就會離開南京了,下一個戰場,徐州,台兒莊,跟板垣老鬼子打一場硬仗!
上海,日本陸軍第101師團野戰醫院。
松井石根自從返回上海,一直在這家醫院休養,對他來說,精神上的打擊要比肉.體的傷痛來的更重一些。
一個男人,蛋蛋碎了,這是一件多麼屈辱的事情。
他沒能保住蛋蛋,卻保住了一條殘命,這以後只能躺在病床上苟延殘喘了,大本營雖然對他的去留還沒有最終決定。
但自從南京爆發出「大屠殺」的醜聞,國內對他的議論便多了起來。
那些自詡道德衛士們一個個上躥下跳,鼓動內閣和天皇陛下對前方的將士做出懲罰。
松井石根自己是清醒的,他知道,出了這樣的事情,肯定會有人被拋出來做替罪羔羊的,自己無意中成了最好的人選。
他現在就像是一個失勢的上位者,雖然享受著較高的醫療待遇,卻沒有多少人再願意圍著他這樣一個棄子轉了。
松井石根身邊就只剩下三個人,副官角良晴,秘書田中正名以及翻譯岡田尚。
每日陪伴松井的也就只有角良晴一個人,田中和岡田也就是不時的來探望一下。
保持一種親近之中的疏遠。
「司令官閣下,上海派遣軍朝香宮閣下電報。」松井石根已經甦醒,但是生活還不能完全自理,需要人幫助,尤其是新陳代謝方面,可能以後都不是那麼方便。
「念吧。」松井石根微微抬手,有氣無力的道。
「哈伊。」副官角良晴微微一點頭,「昭和十二年12月30日電,支那反抗組織夜叉於29日中午十二時許,偷襲我大校場飛機場。挾持我飛行員29人,打傷我參謀長……」
「這是昨天的事兒,怎麼現在才告訴我?」松井石根睜開雙眼,頗有些虎死架子不倒的氣勢。
「司令官。為了您能安心養傷,冢田參謀長吩咐了,儘量不要打擾您靜養……」
「朝香宮和冢田,他們是想要把我架空嗎?」松井石根憤怒的喝問道。
角良晴嘴角抽了一下,您都這樣了。還能想怎麼著?
「為什麼大日本帝國會連一個小小的反抗組織都對付不了,上海,南京我們都打下來了?」松井石根儘管很生氣,但是他也無奈,自己為什麼會這樣,都是「夜叉」弄得,他恨之入骨,語速緩慢,低沉,但是卻有著千鈞的力量。
「那是因為我們的將領的無能。對付中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利用中國人!」松井石根有些激動,蒼白的臉上浮現一絲潮紅。
「司令官,小心您的血壓!」
「司令官閣下說得對,特高科方面已經著手在研究這個問題了。」秘書田中忙道。
「研究,研究到什麼時候?」
「這個……」
「我要給大本營發電報,建立成立一個由投誠的軍統、中統組成的機構,專門對付占領區內的抗日組織,這些人才是最熟悉中國國情的,只要我們給予他們足夠的支持。他們就能發揮出巨大的作用!」松井石根已經想好了。
「司令官閣下的這個想法十份英明!」
南京,首都飯店,上海派遣軍司令部。
「閣下,松井司令官給大本營去電。認為我們在南京的對支那人的策略不對,應該馬上成立新政府,讓支那人管理支那人……」
「知道了,松井君離開上海的日子定下來嗎?」朝香宮臉色陰沉道,在他看來,帝國應該直接占領中國。而不是迫使對方投降,那樣太慢了,不確定因素太多。
「東京回電,說會儘快安排!」
「還是讓松井閣下儘快的返回本土療傷吧,這裡的事情還是交給我們來處置吧。」朝香宮吩咐一聲。
「哈伊!」
「飯詔君的傷勢如何?」
「子彈打穿了飯詔將軍的肺部,子彈沒有留在體內,傷勢嚴重,人還在昏迷,醫生說有感染的可能。」
「安排最好的醫生,用最好的要,我們再也不能失去一名優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