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怎麼是你啊?」顧婷跳舞中悄悄的問方天翼,方天翼回答道:「我還想問,怎麼是你啊?你怎麼來上海了。」顧婷說:「我已經被調離特訓班了,處座讓我過來協助抓捕丁千木,沒想到是協助你啊。」
方天翼把顧婷領到吧檯坐,告訴顧婷一旦有情況趕緊離開,但是心裡還是不踏實,看了看不遠處的俞梅,於是叫住一位服務生,給了他一張錢,指了指俞梅說:「麻煩給那位送一杯酒,告訴她這杯酒叫蒹葭。」然後又給顧婷了一杯酒,再顧婷喝酒的時候方天翼一下子被她打暈了,顧婷趴在了吧檯上。
那位服務生把酒送了過去對俞梅說:「您好,有位先生送您了一杯酒,他讓我告訴您這杯酒叫蒹葭,您慢用。」俞梅抬起頭看了看方天翼的那個方向,心裡明白了。
方天翼剛走到舞廳中央丁千木就帶人闖了進去,方天翼故意被抓住,丁千木看著方天翼,對他的手下說:「把他給我帶回去,好好審問。」然後轉身對俞梅說:「多謝俞小姐提供的情報,人我就先帶回去了。」說罷,轉身就離開了。
俞梅把吧檯上的顧婷扶上了自己的車,開著車把顧婷帶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過了一會兒,顧婷醒了過來。
顧婷醒了之後,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裡,坐起來之後,看見俞梅坐在自己正對面的椅子上,於是立刻用槍指著俞梅問:「這是哪兒?你是什麼人?你想幹什麼?」俞梅看著眼前這個女孩兒,微笑了一下說:「別害怕,我是軍統上海區的,我叫俞梅是你哥哥方天翼的搭檔,是你哥拜託我救你的,從現在開始你就待在這兒,等到你哥任務完成我會帶你一起回南京的。」顧婷放下了槍說:「真的?」俞梅望著顧婷保持著微笑說:「你覺得呢?」
審訊室中
方天翼已經渾身都是傷了,嘴角也流血了,一個男的嚴厲的問:「說你叫什麼名字,幹什麼的。」方天翼淬了一口唾沫噴到那人臉上,道:「我是你爺爺。」那人生氣的說:「他媽的。」然後一拳重重的錘在方天翼肚子上。
這時,丁千木走進審訊室看著被打的黑狐一臉得意的說:「你就是黑狐?哈哈,不過如此嘛,說你的真實身份和你的上級是誰?」方天翼冷笑一聲:「你有本事就把我弄死。」丁千木笑了一聲:「還真是個硬骨頭,好啊,給我照死里打。」兩個人拿著鐵棍一下接一下的打著方天翼,方天翼特別疼但一直咬著牙撐著。俞梅這時候也已經到了,方天翼見俞梅到了就開始裝暈低下了頭。
俞梅見到方天翼在被打立刻制止,對丁千木說:「丁站長,處座要的是一個活人回去,你要是把他打死了我怎麼和處座交代?」丁千木衝著俞梅笑著說:「俞小姐放心,我有分寸,他死不了的,這小子是個硬骨頭,我先替處座把他的骨頭磨軟,這能讓處座少廢不少事呢。」俞梅冷淡的說:「行了,人我就帶走了,明天我要把他帶回南京。」說罷裝著要去解方天翼的繩子。
丁千木當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立功機會,於是立刻攔下了俞梅,說:「俞小姐,這樣不妥吧,黑狐可是我的人在我的地盤上抓到的,您帶走,不太合規矩吧。」俞梅假裝不悅,回道:「那您想怎麼做?」丁千木說:「明天一早我親自押解中共要犯黑狐到南京。」方天翼低著頭聽見丁千木要親自去南京邪笑了一下。
第二天中午
丁千木的車就到了軍統大門口,車剛開進去,丁千木就帶著方天翼下了車,軍統的人立刻擁了上去幫助了丁千木,把方天翼鬆開了並給方天翼披了件西服外套,丁千木大喊道:「我是上海站站長丁千木,你們抓錯人了。」又指了指方天翼說:「他才是中共要犯黑狐」方天翼用手拍了一下丁千木的頭說:「行了,抓的就是你丁千木,見了處座好好說一下你通日的問題吧。」丁千木不甘心的說:「你,你們......」
方天翼走出軍統就看見俞梅帶著顧婷站在門口,方天翼見到兩人笑了一下,走了過去,俞梅笑著說:「黑狐先生,身上的傷不要緊吧。」方天翼也是笑著答道:「就那伙人,一個個跟沒吃飯一樣一點勁了沒有。哪能傷的了我啊。中午我請你們吃飯,走吧。」說完,三人上了車,駛向餐廳。
日本方面
土肥原賢二生氣的說道:「這個丁千木沒事去南京幹什麼?不知道他的處境很危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