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十日來,駐守附近的抗日武裝,針對這些碉堡,曾發動多次進攻。
接連攻擊,雖然掃除了一些鬼子的碉堡,但是這些鬼子又在最短的時間內,抓了附近不少老百姓,逼著他們儘快重新修建這些碉堡。
如此往復,就好像一切壓根就沒有進行過攻擊一樣。
毒瘤始終存在。
針對這樣一個棘手的麻煩,上級這才決定讓打仗鬼點子最多的李雲龍一邊訓練新兵,一邊想辦法掃除毒瘤。
不少無辜的平頭百姓,被小鬼子逼迫摧殘,死了的直接就埋了。
一個個鬼子碉堡,就這樣用無數無辜生命堆砌。
大批小鬼子,秘密進駐新建的碉堡,全面封鎖了這片區域,構成眼中威脅。
鬼子在徽省頻頻增兵。
形勢極為嚴峻。
九環山這個區域,小鬼子利用二狗子占據不少地方。
他們對二狗子進行特殊訓練,協助他們進行防守。
一時間,九環山區域內的抗日武裝,都在面臨極大的威脅和挑戰。
這次奉命前來九環山區域掃除日寇,邊上還駐紮著一些友軍。
友軍人數大概在萬把人的樣子,他們也在對這些鬼子進行打擊。
只可惜,他們的狀況更為悲觀。
他們的師長對此表示很無奈,以至於到後來直接不管不顧。
九環山附近的小鬼子以利益引誘,收編了這邊一些參與的土匪勢力,將這些土匪變成了他們的先鋒部隊。
在九環山區域內的一些抗日武裝,經常遭受這些土匪的攻擊。
他們所經過的地方,寸土不生,特麼的手段比小鬼子還要小鬼子,裝備十分精良。
這支小鬼子的先鋒部隊大概有一個旅的兵力,被稱為皇協軍混編一旅,旅長叫吳良。
吳良在接到命令之後,將手頭上的人馬拆分開,對各大碉堡進行兵力加強。
吳良信誓旦旦的衝著小本純一郎發誓,一定儘快掃除附近所有對倭國軍隊構成威脅的有生力量。
深夜。
一處碉堡內,一個鬼子的上尉,正在瞭望口,朝著外頭監視。
他不敢有所懈怠,防止在這樣一個時候發生什麼意外。
因為他收到消息,聽說有擅長對倭國軍隊作戰的狠人出現在了徽高官官,別太緊張了。傳言歸傳言,當不得真。況且,你在那邊已經看了許久了,不也什麼動靜都沒有嗎?」
一個倭國士兵拿著一瓶清酒走了過來,手裡還掐著一隻不知道從哪兒搶來,已經被烤熟了的走地嘎!」
「現在是什麼狀況,難道你們不知道嗎?我聽說好像有狠人來了,就在咱們這個附近!不留神一點,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難道你們想死嗎?」
倭軍上尉怒吼。
手下士兵笑了笑,「上尉,你未免小心過頭了。別忘了,咱們這些碉堡和碉堡之間,可是環環相扣的。並且,火力交錯。輕重機槍架構在了一起,一旦出現什麼狀況,就會引得各處一起開火。真要有什麼人來,估計也早就被打成篩子了。」
上尉眼珠子轉了轉,細想一下,也對。
最近這段時間外頭經常聽到一些不太好的消息,聽說有個倭國士兵都害怕的狠人空降徽省。
只要想到那個狠人的非凡手段,就會覺得徹夜難眠。
上尉清楚手下的士兵為什麼抓緊時間喝酒吃肉,因為每次戰鬥,都是九死一生,不乘機吃點好的,誰特麼知道明天還能不能活著。
像他們這樣,經常沖在最前面的倭國士兵,分分鐘都會遇到衝鋒,走向死亡。
搞不好這一刻還活著,下一秒就被炸成了渣渣。
他們就跟站在懸崖邊一樣,隨時都會摔得粉身碎骨,連個渣兒都不剩下。
鬼子上尉想起了遠在倭國的家人,如果不是這場戰爭,他或許還跟家人在一起。
想了想,他從士兵手中接過清酒喝了幾口,無奈的嘆息,「好想念家中賢惠的妻子,和可愛的太郎。在這地方,我們每天都感受到了無邊的威脅和絕望。每時每刻都在提心弔膽,隨時都會喪命。」
「不錯,我感覺到我的母親在召喚我。他們在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