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天才?
這才是真正的天才,好不好?
李白秦甚至能想到,華安組第二組的副組長肖奈良在得到這個任務的時候。
他一定是非常興奮的從二公子的府邸中離開。
那時候,華安組第二組的副組長肖奈良絕對想不到自己,已經是被二公子給牢牢盯上了。
可怕,真是太可怕了。
這是什麼樣的思慮與手段?
將自己懷疑的對象完全玩弄於手掌之中。
而對方就像是被賣了,還在幫你數錢一樣。
難怪二公子壓的整個華國的梟雄不敢動彈。
就單單說這樣的手段、這樣的魄力,放眼整個華國還真找不出第二個。
這時候,李白秦的師傅鄭耀先才是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徒弟。
「你現在應該知道什麼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個道理了吧?」
「在二公子的面前,就算是我們的戴立局長也得誠惶誠恐,不敢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戴立局長曾經有一次喝醉了,他告訴我自己之所以被稱為特工之王。」
「那完全是因為二公子對特工一事,根本就不怎麼感興趣。」
「否則的話,哪裡還輪得到他戴立什麼事。」
「直到現在,戴立局長都不知道二公子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他。」
「二公子的恐怖,遠不是我們能夠想像的。」
說完,鄭耀先快步向前走去。
而李白秦也是趕快跟了上去。
在書房之中,張宗卿展開一張白紙,他寫下了「李白秦」三個字。
而後又是在這三個字旁邊,打了個大大的問號。
……
夜色降臨大地,寒風呼嘯著貼著地面颳了過去。
地面上的雪逐漸化了開來,形成一個個小水窪兒。
調皮的小娃兒拿著火花棒兒,在大街小巷中蹦蹦跳跳。
這些年經過張宗卿政令的整治,即便是大晚上在大街小巷中亂跑,安全問題也是有極大的保障。
張宗卿借著白熾燈燈泡的微光,看著手中這份從東洋島國傳過來的情報文件。
「張君,華國有句話叫做: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何況我們自上次在米國分離之後,已經是有足足七年之久了。」
「近來聽說張君在華國已經有個樣貌極美的未婚妻,在知道這個消息之時,光子很是傷心……」」
「近來父親教育部部長的位置越發不穩當了,反戰人士在帝國之中的空間越來越小,甚至欲任天王的殿前會議,已經沒有了父親的位置……」
「張君,華國與帝國真的不能共存嗎?父親說帝國以後能否存在這個世間,就必須做到跟隨在華國的身影后面。」
「如果帝國依然奉行擴張主義,遲早會與華國一戰,而帝國的結局必然是會戰敗,如果有一天光子做了張君俘虜,張君會怎麼對待光子呢……」
其實整份情報都像是在傾訴一個少女的單相思。
就在張宗卿閱讀這份情報文件的時候,有一雙倩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餓了沒,又沒吃晚飯了,我媽剛才還說你這樣不行呢。」
「身子也遲早會因為這樣而垮下去的。」
馬玉坐在了張宗卿的身後,她將小腦袋放在了張宗卿肩膀上。
「又是光子的情報文件嗎?七年了,她還沒有忘記你啊,真是個痴情的女孩子。」
「如果她不是東洋島國教育部長的女兒,你會拒絕她嗎?」
馬玉那雙漂亮至極的眼睛,看著張宗卿手中那份情報。
這還真是一道必死題啊。
「其實光子提供的這些情報都是他父親提供的,也是倭奴國的教育部長。」
「當年他訪問米國的時候,我正在西點軍校求學,在米國街頭救下了被街頭混混欺負的光子。」
「米國的街頭很混亂,畢竟這個國家貧富差距懸殊。」
「在那之後,我就和光子一家成為了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