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雨閣內,一陣殺伐音震天。
囂張的大熊國兵被奉天軍事學院的學生們團團圍住。
即便是在這種情況下,大熊國的士兵依然有恃無恐。
更有聽雨閣的老闆跑上前去,試圖平息眼前的爭鬥。
「你們這群學生,好好的書不讀,在這裡鬧事?這些貴客可都是大熊國的兵,惹惱大熊國的大人們,這不是給我們奉天三省添麻煩嗎?」
「都快別鬧了,都散了吧!」
這聽雨閣老闆一臉偏袒、諂媚的模樣,更是在一眾學生的怒火上,澆了一桶油。
「草泥馬的,馬勒戈壁!」
「大熊國的兵都站到我們的頭上撒尿了,你還在這裡跪著?」
「瑪德,你特碼的還是華國人嗎?」
怒火湧起,眾人恨不得將眼前的這聽雨閣的老闆給生撕了。
就在這時,一手抓著酒瓶的張宗卿,一步步朝著聽雨閣酒店老闆的位置走來。
而後只聽到「咣當」一聲裂響,整個酒瓶瞬間爆裂開來。
酒水淋撒了一聲,那老闆當場就是開了瓢。
鮮血登時就是「嘩嘩嘩」的流了下來。
那軟骨頭老闆身子一軟,整個人就是斜著倒落下去。
**桶在這時被點燃。
所有的軍校學生都暴走了。
他們紛紛是擼起袖子、抄起手邊的傢伙什,就是朝著人數不多的大熊國那幾個士兵,就是狂砸過去。
「草泥馬的,打死他們,打死這群在我華國土地上耀武揚威的王八蛋。」
「華國之威不可辱,我華國不是這群王八蛋能夠欺負的!」
能夠進軍校學習的學生,大多體格不會太弱。
再加上這段時間,在軍校里的學習、訓練。
這讓一些軍校學生的體格,也是變得越發健壯起來。
一個班的學生,在面對大熊國的士兵牢牢占據著上風。
剛才還囂張無比,在華國境內肆無忌憚的大熊國士兵,被群情激奮的軍校生揍的抱頭鼠竄。
一時間,整個聽雨閣可以說是哀鴻遍野。
既然已經是動手,軍校學生們就沒有留手的念頭,他們也是一個個下狠手。
朝著那幾個大熊國士兵最脆弱的地方,就是狠狠踢了過去。
「戰況」顯得極為激烈。
「踏踏踏」
有腳步聲傳來,奉天城稅務警署的一幫人,荷槍實彈的就是朝著這邊跑來。
很顯然,大熊國駐奉天城的使節強力催動下,本就是軟骨頭的奉天稅務警署很快就跑了過來。
張家屏,奉軍五虎將之一、也是被稱為「狗肉將軍」張宗昌的弟弟。
這個傢伙在奉天城內耀武揚威,同時也與大熊國的使節交好。
如今大熊國的士兵在聽雨閣受了「委屈」,這孫子跪舔的速度比誰都快。
「都他娘的別打了,別打了!」
「打傷了大熊國的士兵,把你們殺了都消不了大熊國人的怒火。」
「我草泥馬呢,別他娘的給老子聽著,誰他娘的還敢動手打大熊國士兵,老子手上的槍可不認人的,誰敢打大熊國士兵一樣,老子就崩了他!」
張家屏掏出腰間的槍,肆無忌憚的對準還沒有停下手的奉天軍校學生。
但卻有一人,依然是狠狠的朝著一個大熊國士兵的命根子,狂踹了一腳。
他甚至直接壓著那大熊國士兵的脖子,看著他一點點窒息。
「你是說要崩了我,要崩了老子?」
「誰他媽的給你的膽子,用槍指著老子,就是你哥都不敢用槍指著老子的腦袋,你算什麼東西?」
冰冷無比的話音,讓張宗昌的弟弟嚇了一大跳。
待張宗卿抬起頭來,奉天稅務警署的署長張家屏瞬間慌了神,他整個人的心向谷底不斷沉淪而去。
「二……二公子!」
「您……您怎麼在……在這兒?」
張宗屏整個人瘋狂顫抖起來,他結結巴巴的對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