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會議本定在一天之後進行。
但由於蓀先生突感身體不適,而進行了一定時間的延期。
不過張宗卿知道,南方軍的蓀先生應該是那場大病已經到來,他剩下的時間也該是不多了。
如此一來,有關於聯合府的組建事宜,張宗卿更是覺得意興闌珊。
畢竟他早已經知道,這是一個永遠不可能達成任何協議的會議。
參加與不參加,意義也是實在不大。
再加上張宗卿也是做慣了甩手掌柜,在將這件事情,甩手給奉天三省一名德高位重的高官之後。
張宗卿也是樂得逍遙自在。
想來像吳書生、馮投機、孫屠夫以及閻老西幾個人,也是不願意看到自己的。
畢竟自己坐在會議室,哪怕是不說話也是在打他們的臉。
來到闊別已久的燕京城,張宗卿也不忙著立刻去華清、京北大學挖人。
畢竟要表達對這幾個學校的敬意,先拜上投名貼。
到時候,張宗卿便可以名正言順的前往燕京城挖人了。
啊呸。
是鼓勵優秀的學生前往奉天三省,參與奉天三省的建設。
「二公子,我們是去哪裡吃飯?」
魏和尚將美制手槍別在腰間,看向二公子張宗卿滿臉的期待。
「魏和尚,你他娘的哪裡像是個正經和尚,我看你就是個花和尚!」
「哪有正經和尚,成天想著吃啥的?」
即便是張宗卿,也是忍不住吐槽自己的貼身警衛。
「信不信老子揍你!」
張宗卿作勢要打,魏和尚跟兔子一樣跑的無影無蹤。
雖然魏和尚出身嵩山少林寺,直到有一次跟二公子張宗卿對打了一陣後。
魏和尚才明白了什麼叫做人世的險惡。
從那之後,魏和尚每次聽到二公子流露出要和他打架的意思,一定是跑的比兔子還快。
張宗卿暗罵了一聲花和尚,換上便裝,將勃朗寧手槍別在腰間就往外走去。
從燕京城防禦戰之後,張宗卿就再也沒有來過燕京城。
如今故地重遊,倒是多了幾分別樣的感覺。
張宗卿與魏和尚在燕京城逛了好一會兒,正準備去吃飯的時候。
在全聚德酒店附近,有叫囂聲傳來。
「日語?」
張宗卿的眉頭緊緊皺起,他看向人群聚集的地方開口說道。
也沒有多加遲疑,張宗卿與魏和尚兩人往人群簇擁的位置走去。
「八嘎,華國人與狗不得入內!」
有兩個身穿倭奴服飾的倭奴國人,攔在一間酒樓的門前,不許華國人踏入酒樓之中。
看著他們那囂張無比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家酒樓是建造在他們倭奴國土地上,是他們倭奴國的酒樓。
「去尼瑪的,東洋狗!」
「你敢不讓老子進去?老子是華國人,華國的土地老子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有一個身穿西北軍軍裝的軍人,掏出腰間的手槍,就是對準了其中一個倭奴國浪人。
張宗卿認識這個軍人,因為他實在是很出名。
不是現在,而是在另一段歷史中。
這個軍人的名字叫做張字中,也是二戰時期整個盟軍犧牲的最高級別軍官。
可以說張宗卿最佩服的那些抗倭名將之中,張字中絕對能夠排在第一。
「華國豬,你敢!」
「哈哈哈,華國豬竟然敢用槍指著我們,哈哈哈,一群軟弱的綿羊中什麼時候出現了一頭獅子?」
倭奴國浪人肆無忌憚的大笑著,似乎料定了張字忠不會開槍一般。
那狂妄的笑聲、一身醜陋的倭奴服飾、以及那雙難看的倭奴國木屐。
只讓人覺得無比的噁心。
「砰!」
「砰!!」
兩聲槍響,眾人一陣懵逼、震驚。
張字中將軍並沒有開槍,眾人回頭看去,發現有個年